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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眼证实。 因为自己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但这么想着,沈涵还是有点难受。 “你是喜欢看视频,还是照片?”许晚河低头摆弄手里的东西。 沈涵很想说,‘你有毛病吧’,可又不想激怒他,就也什么也没说。 许晚河将手里的照片扔在沈涵面前,“自己看。” 沈涵稍一垂头,都是非常正常的照片。 只是有点奇怪。 许晚河望着沈涵紧紧盯着照片的脸,冷声一笑, “我给你讲个故事。” *** 刚听斐七说不知道沈涵去哪里的时候,唐梓言还真没把这当回事。 老莫跟唐梓言寒暄几句候,就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斐七一遍遍的给沈涵打电话。 得知电话很久都无人接听后,唐梓言就有点沉默。 斐七同身后的弟兄面面相觑,“唐哥,要不调一下这的监控吧,至少能知道他是自己走的,还是什么别的情况。” 唐梓言心下一沉,只叫斐七他们去办,兀自想了一会,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怎么看像是蓄意。 一触及蓄意,那这人就呼之欲出了。 因为最近跟唐梓言有梁子的,就只有许晚河一个人,唐梓言自然而然的就去怀疑他,但又因无凭无据,不好直接跟人开口要人, 就只得先查查再说。 斐七那头很快就有了结果。 就是只看见沈涵出去打电话,仅此而已。 接下来斐七没有送唐梓言回家,而是被训的灰头土脸,满城找人。 时针指向凌晨两点。 每一个屋子里的灯都亮着,电视声音放的很大,里面喧嚣吵闹,重播着一档黄金时段的娱乐节目。 即便是这样,偌大的屋子还是掩不住的冷清。 唐梓言一个人坐在沙发里,脸色发白。 自己好像很久没一个人呆着了,特别是晚上。 实在是不适应。 唐梓言摸摸心口,倒也没觉得多寂寞,就是有点,焦躁, 越来越浓的焦躁。 白天还好,虽然空落落的,但总能给许多杂事填满。 可一到了晚上,这人就跟缺了一大块一样,怎么都不行。 唐梓言没有重新找个人来补空缺,自我安慰是犯懒。 可每天晚上这么坐着的时候,唐梓言就开始重新审视这件事。 然后继续那所谓的犯懒。 接连好几天都没有消息,沈涵这个人就跟直接蒸发了一样。 唐梓言少有的恼火。 连斐七都有些意外,毕竟自己跟了唐梓言这几年,从没见他为一件事如此大动肝火,哪怕是被许晚河那样折腾都没想现在这样。 灰白画似的,没点生气。 这不斐七刚进了门,看见唐梓言的脸,就有点犹豫,但也只能还是硬着头皮上前, “..唐哥..对不起…真邪门了..我派人都打听了…” 连续几日没有睡眠,唐梓言眼下掩不住的黑气,“那是不想让你知道,你自然就不会知道。” 斐七一愣,“唐哥是怀疑…” 唐梓言没在说话,掏出手机拨通了许晚河的电话。 他不等不了,估计沈涵也等不了。 没证据就去质问许晚河这件事,大不了就烙下个笑柄。 许晚河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有点生气,“你也有脸给我打电话?” 唐梓言干笑一声,“好久没见你了,见一面啊。” 许晚河冷冷回他一嘴,“你忘了你之前怎么对我的么?你这不躲就算了,也不好自己送上门吧。” 唐梓言冷一张脸,语气却是柔婉,“我这不想上门负荆请罪么。” 那头的人低声苦笑,“负荆请罪我可知道是什么意思,那得脱光了衣服绑着荆棘上门,咱这也没有荆棘,我也不为难你,你脱光了过来行了。” 唐梓言随口应付着,“行啊,去哪里找你?” 许晚河忽然变了脸,“装!你他妈就会装!” 唐梓言面色不改,“你这是要在这里说?那也好..” 许晚河顿了顿,“你上我这来一趟,老地方。” 后又说,“你自己来。” 接着就挂断了电话。 唐梓言直起腰身,面朝斐七,“我去许晚河那一趟。” 斐七点点头,“恩,带多少人合适。” “不用了,”唐梓言摆摆手,“我自己去行了。” 斐七怔在原地。 这时候只身去许晚河那里,等于把肉往狼嘴里送,唐梓言虽不是块任人刀俎的肉,可许晚河却是比狼更甚的虎。 怎么看都太危险。 唐梓言看得出斐七的疑虑,“出不了什么大事。” 斐七略微迟疑,“唐哥,为那么一个小子,值得么..” 这句话倒是把唐梓言问的一愣。 他在这一瞬间想起很多事, 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反反复复的劝自己不要做傻事,而且斐七说的很对,不就一个小情么,随时换就好,还真犯不着费这么大劲。 这么想着,唐梓言却还是转身出门,自己开车去找许晚河。 风从半开的车窗里吹进来的时候,唐梓言总是想笑。 因为他想起了一个词, 奋不顾身。 越想越觉得可笑,他就这么自己笑了一路,直到了俩人约好的地方,下了车,看见楼下那黑压压的人头,就有点笑不出来。 最前面的小弟一见唐梓言,直朝唐梓言身后看了好半天,这才讷讷的盯着面前的人, “唐哥…就你自己?” 唐梓言点点头,给风吹的一哆嗦,发现自己还真挺单薄。 “那唐哥跟我过来吧。” 那小弟还算客气,规规矩矩的将唐梓言引到了楼上。 埋在沙发里的男人今天竟出人意料的迷人。 并不是许晚河体内的时尚因子突然爆发,而是他今天身上只有一条睡裤,上身是半裸的,什么都没穿。 自然也就不会穿错,整个人骄阳一样,散发着咄咄逼人的热。 非常雄性的热。 唐梓言的眼睛很流氓的从他锁骨,直扫到下腹深刻的人鱼线, “你又受什么刺激了。” 许晚河叼着烟,半眯了眼睛,“你还真敢来啊?” 唐梓言找了个地方坐下,“你叫我我敢不来么。” 许晚河横他一眼,烟灰落从烟蒂上散下来,“太抬举我了,是你自己上赶着要来。” 后又将烟拿下来,“说吧,什么事,看看跟我猜的是不是一件。” 说完这些,就颇有深意盯着唐梓言。 唐梓言既然来了,就没打算再绕弯子,“我丢了个人,就是那个沈涵,你也知道的。” 许晚河强忍着怒火,“你怀疑是我干的?” 唐梓言和声和气,“你说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