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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很好相处的人了,至少和左以桥这样明明天天同床共枕,他一笑还会让谷瓷心跳加快手足无措相比,左以莱对他的影响力就小到可以忽略了。当然他也很帅啦,可以说是谷瓷见过的人里除了左以桥之外最完美的人,连那个惊艳的诺亚都没办法比。只是左以莱的气质阳光亲和,让谷瓷没有压力,于是,那种相貌上的压迫一淡,左以莱也从来不在谷瓷面前露出少爷公子的态度。这才让他现在可以把他当朋友一样的对话。 “我在好莱坞,应邀为一个电影配画。”左以莱没说自己被赶出去的事,他只当是左以桥看他在他家住的不顺眼,反正自己以前也是三天两头就会被以桥嫌的。呼来喝去已经习惯了。 “这么厉害!”左以莱不过随便一说,谷瓷就来劲了。 于是两个头凑在一起一通好谈,连希恩在两人面前站了五分钟他们都不知道。 “咳咳。”希恩清了清嗓,“梅米夫人的生日宴开始了。” 左以莱这才抬起头来,要怪只能怪眼前的小熊求知欲实在是太强了,自己不过放出一点线头,他就可以像只小猫一样死死揪住不放手,然后越拖越长,直到扯成一团,害的一向不喜欢卖弄的左以莱都难得多话起来。 “啊呀,那快去吧。”左以莱站起,顺便把谷瓷也拖了起来。“一起吧。” 谷瓷跟着左以莱和希恩来到大厅时,那里已经一圈圈的站满了人,好在空间很大,并不显得拥挤。大部分的人都穿的非常得体的礼服,梅米和刚才在房间里看见的几位贵妇和管家站在阶梯的高处,一边还放着象征庆祝的香槟树。 谷瓷的目光在场内溜了一圈,“以桥呢?” 左以莱回过头看了看谷瓷,又瞥了一眼淡然沉默的希恩,轻道,“等等就来了吧。” 梅米夫人简短的说了几句,大意就是感谢大家的到来,今天到场的都是她的挚友和亲人,希望可以有个美好的午后。 之后人群三三两两的散开,吃蛋糕的吃蛋糕,聊天的聊天。谷瓷身边的左以莱自然是被一群人给拖走了,谷瓷只有一个人坐在沙发里,好在还有美食的陪伴,他没觉得有什么寂寞的,不过还是会时不时的回头找一下左以桥有没有出现。 “以桥真把你扔了呀。”不一会儿,左以莱就摆脱人群回来了,继续一屁股坐在了谷瓷的身边,手里优雅的端着一杯香槟。 谷瓷叉着煎三文鱼正往嘴里放,从眼缝里看了一眼左以莱,摇摇头,既表达否定又示意自己没空说话的意思。 左以莱好笑的看着他,怎么每次都这么能吃的。然后还很好心的又端了一个盘子替谷瓷拿了一些鹅肝和沙拉来。 “慢慢吃,别着急。” 片刻,等谷瓷终于咽下嘴里的东西后,这才把之前的疑问想了起来,“你也认识梅米夫人啊?” 照理说左以桥认识她,作为弟弟的以莱认识也不奇怪,但是左以桥言语之间又好像不怎么喜欢这里,这让谷瓷摸不着头脑,但是他也没有特意要探听什么的意思。 左以莱却道,“认识啊,我小时候就住在这里。” 谷瓷嚼啊嚼的停了下来,“这里是你家哦?” 左以莱怔了怔,然后摇头一笑,“不是。”他的笑容也有些奇怪,不像是藏着什么深刻的情绪,也不算高兴快乐的表情,但要说难过伤心吧,更提不上,就是一种有点复杂的说不清楚的感觉。 谷瓷问,“那你是这里的三少爷吗?”以桥是二少爷。 左以莱盯着他鼓鼓的嘴巴勾起唇,“我是三少爷。” 谷瓷更加搞不懂了。 左以莱把他一会儿眼咕噜转一会儿皱起眉毛的表情看在眼里,半晌忍不住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有什么难想的,你要知道我就告诉你好了。” 左以莱喝了口香槟,慢慢道:“梅米是我父亲的现任妻子。” 第一百六十四章 情妇 现任妻子? 谷瓷有些惊讶,那就是说还有前任咯?而且梅米看着那么年轻,不可能会是以桥和以莱的母亲。 谷瓷有很多疑惑,但是又不好开口,只能瞪着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左以莱。 左以莱不介意的为谷瓷解答,“是有前任,是大哥和以桥的母亲。” 谷瓷再迟钝也听出点什么了,前任和现任都不是,那左以莱……? “情妇生的。”左以莱又猜到他的想法,接着道。 谷瓷刚吃进嘴巴里的小番茄猛的掉了下来! 左以莱自然的抽了张纸巾替谷瓷擦掉了嘴边沾到的沙拉酱,然后揉成团扔到了一边。 “有什么好吃惊的?”左以莱笑着,脸上的表情丝毫不像是故作淡然或是刻意掩藏什么负面感情的样子,他是真的觉得这事没什么,甚至点了点站在前方的梅米轻轻道,“她在没和我父亲结婚前也是情妇啊,还有她,她……她们都是……”他的指尖一一掠过那些站在梅米身边的贵妇人们,眉眼弯弯。“所以我父亲死之后,她们才能住在这里。” 谷瓷嘴巴开开,足足有十多秒的时间里都一动不动的维持着被点穴的样子。直到左以莱好笑的敲了敲他的脑袋,询问道,“还有人在家吧?” 谷瓷这才僵硬的转了转头,然后大概太惊讶,竟然打了个响嗝。 左以莱没憋住笑,见谷瓷面色渐红,这才招手让侍者倒了杯水过来。 谷瓷捧着水喝了一大口才勉强恢复了镇定,但还是难以置信的望着左以莱,半晌支吾了一句,“这……不太对啊。” 他生活的环境非常单纯,但至少同居啊,离异啊,情妇啊什么的社会现象也还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像以桥以莱父亲这样一下子这么多的……而且,还相处的很好的样子……别说谷瓷没办法明白,就是说出去也算是惊世骇俗了吧。 那些女人……怎么可能会愿意呢? 面对谷瓷的震惊,左以莱自始至终都很自若,他斜靠在沙发上,优雅的搭起腿。 “为什么不对?” 什、什么……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啊,“这……大家都是这样的,要结婚,然后只和一个人在一起的吧。”谷瓷说。 “规则是人定的,而感情也就那几个人的事,只要那几个人愿意就好啦,和别人有什么关系?”左以莱理直气壮道,非常罕有的流露出了高高在上的气势。 “不是这样的!”谷瓷张口就要反驳,可是他自己也是刚刚才接触感情,一时没办法像和别人辩论瓷器珠宝什么的头头是道,对于这种不拿手的东西谷瓷一向迟钝的很,此刻明知道左以莱的想法违背了惯有的道德观念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争论,只能急的鼻子都皱了起来。 “你……你也是这样的吗?”谷瓷想不到话说,突然反问左以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