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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拉到唇边亲了亲,“最近公会的老头子们想拉拢他,正派人说服他加入。” 简缘愣了愣,“公会的老头子们?” 徐靖应了一声,漫不经心地说:“就是会长,还有他手下一些老前辈们。” 简缘哦了一声,问道:“公会里有很多人吗?” “不多,大约一百多号人,分散在各地。” “大多是些什麽样的人?” 徐靖闻言笑了下,“各式各样的人,有学生,有上班族,也有不少名人。” 简缘瞪大眼睛,“名人?比如呢?你举几个例子。” 徐靖摇摇头,“不可以随意洩漏公会驱魔师的个人资讯,这是规矩。” “小气。” 徐靖低笑,亲了亲她的脸颊,“说我小气我也不会告诉你。” “你走开。”简缘推开他的脸,哼了声,“不给你亲。” 她温软的小手罩住他的嘴,徐靖眯了眯眼,乾脆就势亲了亲她的手心,待她抖了下缩回手後,他唇角微挑,“小气。” 简缘:“……” 趁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时,他搂着她的手一紧,低头准确地叼住她柔软的唇瓣,低笑:“不给我亲我也要亲。” 大手沿着她的腰线向下,当来到後腰处时停下,随即不轻不重地揉了揉,那一刻简缘只觉得一股触电似的颤栗从尾椎一路窜上来,後背顿时麻了大半。 她不由自主地抬手抱住他的脖子,身子贴向他只为了躲避他的手,可不料他的手却紧随而来,继续在她的腰上挑.逗。 “喂!”简缘一下子红了脸,气息微喘。 “嗯?”徐靖低头看她,深灰色的眸子隐隐带笑,低头在她脖颈间啃咬。 他温热的气息在颈间弥漫,蒸得她的脖子与面颊愈来愈烫。腰窝处窜起一股酥麻,颤栗不止,她抬手推了推他的肩膀,推不开,身子忍不住扭动,试图躲避他在她腰上肆虐的手。 不动还好,这一动带得徐靖的呼吸也开始不自然了。 “徐靖……” 当他垂眸一看时,就见她小脸潮红,一双乌黑的眼睛似水润的葡萄,正可怜兮兮地看着他,隐隐冒着水光。 喉头倏然一紧,浑身的血液快速朝身体某处窜去,他的眸底顿时变得暗沉一片。开口,声音低哑:“嗯?” “很癢……”她一边说一边试图掰开他的手。 徐靖於是停下动作,放开了她的腰。 简缘於是松了口气,却在这时发现他是不碰她敏感的腰际了,但是他的手移到前面来了! 当他的手探入衣襟,一路向上,最後触碰到那团柔软时,简缘整个人都傻了,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他也看着她,挑了挑眉,“怎麽了?” “……” “这里也癢?” “……” “那我帮你揉揉。”说完,勾唇一笑,冷峻的五官明朗起来,眼角眉梢带上一丝邪气。 简缘的脸瞬间爆红。 徐呆子学坏了! 她呆了几秒後,下意识抬手抵上他的胸膛,才刚张开嘴正要说些什麽,立即被他堵住了。 简缘:“……” 大手不轻不重地揉着,令她浑身一下子热得不行,酥麻不已,可她的脑袋却一片空白,正表情呆滞地看着他,活像是个没了电的机器人。 徐靖见状抱着她翻了个身,将她压倒在沙发上,一手撑在她身侧,另一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当机了?” 简缘这才回过神来,呆呆地说:“什麽?” 这一出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娇软得不行。 徐靖的眸底顿时沉得宛如一片深海,他俯下身来,嘴唇凑到她耳边轻声开口:“那我继续了?” 嗓音低沉沙哑,听得简缘半边身子都酥了。 她红着脸看他,不说话。 “怎麽不说话?”他抬手捏了捏她的脸,“我继续了,嗯?” 她的脸更红了,眼睛湿漉漉地看他,半晌,才扭捏地说:“不知道。” 说完,整个人躲进他的怀里。 徐靖愣了下,不由低笑起来,同时间双臂环住她,一把将她抱起来,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 身子陷入柔软的床铺间,高大的身影覆身上来时,简缘只听见他低低的声音说:“别怕。” 想了想,补充道:“疼的话告诉我。” “……嗯。” 之後,便是一阵汹涌的意乱情笼罩而来,顷刻间便模糊了意识。 简缘真不知道这个晚上是怎麽过去的。 鼻尖只嗅到他身上的气息,耳边只听见他低哑的声音,手里触碰到的、浑身接触到的,都是他温暖炽热的肌肤,她整个人像是被一泉舒适的温水包裹住,蒸得她的脸愈发地烫,脑袋却一下子变成一团浆糊,然後一路浆糊到底…… 称不上有多疼,更多的酥麻,还有痒,何况他知道她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在哪,她一路被他逗弄得只能双手无力地攀着他的肩膀,泪眼朦胧地窝在他怀里细细颤抖。 十只脚趾头动了动,却没有力气蜷缩起来。 这一夜徐靖在她耳边说了很多话,声音低沉沙哑,似是隔了层纱,朦朦胧胧,性感得令她的脑袋愈发浆糊,可她张嘴能回应他的话并不多。 “疼不疼?” “唔……” “汤圆,你一哭我就受不了。” “嗯……” “会心疼。” “哼……” “但是更想要你了。” “呜……” “汤圆……” “嘤……” 到後来,简缘除了嘤嘤嘤,再说不出其他话来。 ……妈的,不是说会心疼吗!骗子! …… 清晨的阳光穿过窗口,照在简缘的半边脸上。眼皮接触到明亮的光晕不久後,她便醒了。 可眼皮却似有千斤重,怎麽也睁不开,她缓缓抬起手臂下意识地摸索着什麽,可手腕却忽然被人捉住了。 “醒了?”低哑的声音响在耳边,手背触碰到一处柔软。 简缘的意识依旧模糊,应了一声,紧接着便是一个温暖的怀抱缓缓将她包裹住,她在那个怀抱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蹭了蹭,仍然闭着眼。 “几点了……” “八点了。”有只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脑袋,“累就继续睡。” 八点?简缘费力地撑开眼皮,“要上课……” 那声音含笑:“今天是星期六。” 星期六?她停顿几秒,缓缓抬起头来,一张冷峻却含笑的俊脸顿时在视线中渐渐清晰起来。 这家伙不会是预谋好的吧?还知道要挑星期五晚上…… 想到昨晚发生的事,她一下子红了脸,将被子拉起来罩住自己的脸。 见怀里的人像只土拨鼠似地将自己藏得严严实实,徐靖不由笑起来,揽紧她,问:“你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