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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可有好姑娘?” “大娘见笑了,我只是怕雪太大了。” “瑞雪兆丰年,可是好兆头啊。哪年不是下大雪後便好收成的,还担心什麽,来来,再来喝碗汤……” 沈日楚谢过张大婶,便兀自发呆。 张大婶叹口气,“一年不见你,你都变了。” “变了?” “嗯……你以前老老实实一点都不起眼,说实话真是比不上秦亦。不过现在倒是变了,似乎比以前更好看了。是不是有了惦记的人,若是的话可要好好争取啊……” “我没有喜欢的人。” “胡说,大娘我可是有经验的人,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想当年我做女孩时顶喜欢一个男孩儿,但父母之命媒灼之言所以我嫁给了现在的夫君。这麽多年来,我没有一日真正快乐过。我很後悔,当年为什麽不去争取,就算与他私奔做天理不容苟且之事,也一定能比现在过得快乐。其实人生很短暂,喜欢的东西一定要好好把握,该珍惜的东西绝不应该放手!” 喜欢的东西一定要好好把握,该珍惜的东西绝不应该放手…………? 沈日楚来不及思考对错,便冲出门外,朝院子上跑去,後面张大婶在呼叫,“这麽冷的天,这是要去哪儿……” 怎麽会没有?不可能,明明是扔在这个地方……为何却寻不著? 沈日楚徒手挖著结冰的地面,却怎样也找不到刚才的玉佩。 我不爱他……不爱他!不断在心中告诫自己,我只是想记得他,害怕忘记他的感觉,就算曾经有过的那一点爱现在剩下恨,也绝不能忘记! 然而像上天恶意戏弄似的,玉佩竟就这样消失不见了。 难道注定要这样吗?你在我生命划下的痕迹要全部抹掉,连恨也不给我吗? 沈日楚颓然回到家中,却发现那块绿中透著血红的玉佩,静静的躺在桌面上。 中毒 30 “我给你的东西就舍得这样丢掉?”赤豔潋站在沈日楚的身边,乌黑著脸色。若不是他千里迢迢找来这里,又怎麽会发现沈日楚对自己竟是如此狠心。 可是当看见他冒著风雪不顾冻僵的危险跑出去,却找不到这块玉佩神伤不已的表情时,又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 “看看你的手……”其实就是身外之物,何苦让手伤成这样。把沈日楚的手包在掌心里,呵出热气温暖这双冻得发紫的手。 “放开我!”沈日楚激动得大喊。一瞬间他惊慌得如被猎人赶进草丛的鹿儿,只能慌不择路的逃跑。 “你害怕我?”赤豔潋发现这样的事实。 “不,我恨你,恨不得杀了你!”尖锐接近崩溃的声音把冷漠的气氛推向最高点。 “你以为是我杀了秦亦,所以才逃离我身边?”赤豔潋捉住沈日楚的衣领,他的一句话把他期待发热滚烫的心打落地狱。 “不是你还会是谁?!”你亲口说过要杀了他! “如果我说不是我,你会相信吗?” 心从来都没有这麽痛过。他以为他已经承受够多,然而他以为过往咬紧牙关吞下的一切,在如今却变成一个天大的笑话! 原来这才是心痛的感觉,毁天灭地的愤怒原来就是这种感觉! “告诉我,你会相信我吗?”求求你!赤豔潋的眸中流露出从未见过的期盼。 “你毁了秦亦,毁了我的一切……你这个恶魔!如今我只想杀了你!”摸出怀里当初在灰烬中找到的秦亦的翠玉匕首,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光线。 赤豔潋没有躲开,他纵心疼,也无法离开这个崩溃的男人。对你来说,秦亦是你的生命。 但对我来说,你才是我的命!是我做不到你想要的一切,所以让我受到惩罚,就算你要杀了我,也可以! 匕首准确无误的刺进赤豔潋的胸口。 沈日楚惊住了,他以为赤豔潋会闪开,至少一掌打死威胁他生命的人。可是他没有。 鲜血顺著插在他胸口的翠玉匕首滴落,在铺著细碎雪花的室内中显得那麽刺眼。 “还恨我吗?”赤豔潋的脸变得苍白,背後是纷扬的铺天大雪,似乎沈日楚说一个恨字,他就会随著雪花飘走,消失在这个充满恨爱的空间里。 “我…………”说不出口,至少连恨他的胆量也没有。仿佛前面是一道用恨筑起的围墙,被他狠狠刺穿。 “你爱过我吗?” “今後或许我会爱上别人,但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你……” 不会……是我吗? 赤豔潋拔出胸口的匕首,鲜血飞溅落地下。一步步艰难的拖动脚步,只想自己能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掉,再也……听不见让心脏肺腑撕裂的话! 没走几步,赤豔潋便摔倒在广袤无垠的雪地中。 一个月後 屋外传来嘈杂的声音,连在灶头前忙著活儿的沈日楚也不禁停下来。因为这声音越来越近,似乎是要往自家走来。 “张大婶,是什麽事情?” 以张大婶为首的一群农民正揣著锄头和棍子走来。 “最近有盗贼,我们田里的棉花总是失守,经过多天的跟踪追查,我们发现盗贼每次做完偷鸡摸狗的事情便躲进你家小院。日楚,你可让我们进去看看,你家里可有藏著人?” “大娘,你是说有人偷窃田里的棉花?” “日楚,虽然不想惊扰到你,可是我们也没办法了呀,我们辛辛苦苦种植这些棉花也是为了天冷能卖个好价钱。这盗贼如此猖狂,我们都恨不得拔了他的皮呢!” 此话一出,农民们也跟著起哄,誓要捉到那可恶的盗贼不可! “这样,你们可以进来。”家中没有什麽不可见人的,让他们进来看看搜搜也没什麽关系。 张大婶一马当先冲进屋子里,发现小小的室内一览无遗的确没有什麽可疑的线索。只是,圆桌旁坐了一个人,穿著红色的衣裳,长发慵懒的披散在身後,容貌美豔眉宇间却透著一股锐利的气息,肤白胜雪,唇激朱,看上去也不像是上次那个彬彬有礼的公子哥儿。 “大娘,此人是日楚的朋友,身体不适在这暂且休息。日楚十分了解他的为人,他断不可能做这些苟且之事。” “这个……我也不好说,得问问当时在场在刘老头。” 刘老头一步上前,对赤豔潋仔细瞄瞄後摸摸下巴到,“像,极像!” 赤豔潋一掌拍落桌面,下了众人一跳。 “刘老头,你可看仔细了?”张大婶问。 “绝对清楚不过,像这种漂亮的人我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