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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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在茯苓的搀扶下,喝醉了的卫芷歪歪扭扭地坐銮轿回了行宫。 卫芷双眼微阂,神志不清,懒懒地被茯苓伺候着换了寝衣扶到床上。等一切安顿好后,茯苓轻轻掩上了大殿的门。 没过多时,昏昏沉沉的卫芷便入了梦乡。 她又回到了白日里的看城高台上,回到了难以启齿的荒唐之中。 她梦见了卫然。 梦中的卫然噤口不言,只含笑看着卫芷,墨色的袍裾在围场的风中飘扬。 秋风微凉,男人温热的手覆盖在她的手背,给予她阵阵暖意。 周遭的人不知都去了哪儿,看城上空荡荡的,只余两杆迎风招展的鲜艳旗帜。 卫芷依恋地停留在男子怀中,不舍离开。 她大胆缠上了卫然的腰,跨坐在他大腿上主动去寻他的薄唇,玉穴在他腿上轻轻磨着直至有了微微湿意。 哥哥......快些进来...... 卫然的唇舌肆意在少女胸脯游走,沿着她凹陷的小腹一路吻到花丛直至微微张开的玉户。 啊......哥哥你含得好舒服...... 卫芷嘤咛一声,狭窄的花缝被男人的唇含住不停地深入,大舌席裹甬道内止不住往外溢的蜜水。 男子只在里面舔了几下,卫芷身下就愈发的泥泞,湿漉漉的阴核诱着男人去探索。 梦中的卫然将嘴唇抵在卫芷的腿心磨蹭,蹭得卫芷心里欠欠的,心像缺失了一块,空虚感加倍激增。 她的花穴不自觉地渗了许多湿淋淋的水,流至湿黏的腿心,悉数被卫然喝了进去。 哥......哥哥...... 终究在梦里放肆了一回。 卫芷紧紧夹着双腿,感受卫然唇舌的抚慰,一遍又一遍地忘情叫着他哥哥。 简直太真实了。 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舌尖的濡湿,还带着些微发凉的温度。 被夜风一吹,卫芷感到腿间有些冷,一个激灵转醒,她发现自己亵裤不知何时被褪得一干二净,身下竟真有个人在吮允着花穴,渍渍水声在静谧的夜里格外刺耳。 这不是梦! 卫芷欲推开那人,可却浑浑沌沌地迷失在他唇舌的抚慰中,她小声呻吟了一声,便慌乱地捂住嘴,暗骂自己不争气。 可就是这轻微的一声,便让身下男子全身僵硬,如同入了迷般黯然销魂,失了片刻的神后转而加快了舔舐,用他略厚的嘴唇衔着少女红润的肉缝,将舌头探入了神秘铃口之中去嗦吮密密层层的花褶,直到将卫芷渗出的每一滴淫水都吸了个干净才魂不守舍地将舌头抽了出来,细细舔弄湿亮的玄圃。 卫芷紧紧抓着身下的锦被,意识愈发清醒,可内心却暗暗滋生了不想让男人停下来的念头。 哥哥...... 卫芷喉咙里柔柔喊出两个字,仿佛是要将内心深处扭曲的秘密置于人前。 嗯。 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浑厚敦郁,低而沉,竟有些好听。 那人的手掌在卫芷腿间上下游移,抚至大腿,膝盖,腘窝,最后捏着她的小腿轻轻地按。 卫芷的娇喘越来越急促,她在黑暗中抓着那人的发梢喘息着,心中想的却是卫然的模样,意识在分崩离析之际,她轻轻喊了声,哥哥。 再说几句。 男人嘶哑着嗓子沉声说。 口音不似中原男子。 卫芷脑海里一遍遍过着陌生男人的声音。 臣只愿我察哈尔部与大祯一心同归,攻守同盟。 乌......小王爷? 卫芷不知乌衍赤的全名,只知道他的姓。 黑暗中那人暗暗笑了笑,窸窸窣窣兀自摸索了一会儿,擦了火石,将长信宫灯中的蜡油点上了。 渐渐的,宫灯映出了那人的面貌。 男人浓眉大眼,神采英拔,瞳仁是墨绿色的,颧骨虽高却不突兀,褐色的头发微微卷曲,穿一身织锦镶边的黛蓝色虎纹单袍,右腰侧挂一把镶红宝石蒙古刀。 小王爷年纪看着,与卫然相仿。 思及此,卫芷心虚了一瞬,她轻声说:小王爷不怕我喊人? 乌衍赤目光幽深,浅笑道,若公主真喊了人来,小王便向陛下要了你,带回我查尔哈部当王妃。 不许!卫芷急急忙忙阻拦道。 男人嘴角漾起好看的弧度,想到毡帐内女子的妩媚模样,不免有些神昏意乱。 他拉住卫芷的脚踝往身下拽,手掌在她小腹摩挲,都说中原女子皮肤白皙,今日一见,才觉传闻所言非虚。 说着便将卫芷两团玉乳颠在手中盘弄摩玩,公主的这对乳儿怎么也生得这样软? 其他女子的不也一样么...... 卫芷红着脸自言自语着,她将手环住膝盖,头抵在上面,莹润的肉唇在她微张的双腿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烛光险些被夜风吹灭,男子眸色暗了些,起身将窗户关严,言笑自若道:是吗? 他将卫芷一对雪乳捏在手里,只稍稍加重了一分的力度,女子的嘤咛声就变得缠绵了许多。 你们查尔哈人,都要配短刀么? 卫芷往前坐了些,将手伸向乌衍赤腰侧,试图将蒙古刀拉下来。 拽了几次都没拽动,她在最后一下用了力,竟将男人的衣袍扯松了。 乌衍赤喉咙咽了一瞬,他默不作声地解开蒙古刀,递到卫芷手中,喜欢么,喜欢就送给公主了。 卫芷将蒙古刀在手中颠了颠,摇了摇头,太重了,不喜欢。 她爱不释手地摸了摸镶嵌在蒙古刀上的镂空红宝石,将刀还给了乌衍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