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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果么,不太好说……反正那腰那腿那肩膀,帅出白辙一脸血。 亚尔给自己做好几身衣服,白辙削好了一些必要的家具,房子晾好了,白辙一家高高兴兴地搬了进去,正式定居。? ☆、十年光阴似水去 ? 白辙和亚尔在湖边幸福(而不是性福)地生活了十年。 沙佐和野沙已经长成了半大的少年,块头比亚尔小一点点。他们不站在父亲身边的时候,看起来还是相当威武雄壮的。只是若有他们的父亲在场,就一秒钟从老虎变小猫。 亚尔没怎么变化,十年安逸的生活让他稍微长胖了一点点,不再是瘦得让人心惊的样子,他的身体看起来孔武有力,袒露的胸口结实光滑,上面挂着用上百个个兽牙和彩色石头交替着串起来的项链,这是白辙做给他的生日礼物中的一份。兽牙和石头还会增加,有时候还会加入漂亮的果核,白辙发现合适的材料就往上放,亚尔拥有七八条类似的项链和手链。 白辙的体型比当年要大很多,单看外表,让人忍不住想顶礼膜拜。只有和白辙共度了十年时光的亚尔知道,白辙那漂亮帅气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怎样的又懒又馋的糙汉心,然而即便知道这家伙死皮赖脸,只要他眨眨碧蓝的眼睛再温柔地舔一下,亚尔就不由自主地丢盔弃甲予取予求了。长得这么好看还这么柔情实在是犯规啊…… “亲爱的,你有没有觉得今年格外闷热?”白辙四肢摊开,像一座山一样趴在客厅里。他用石板铺好了地面,亚尔打扫勤快,地上干干净净,铺上一层竹席,趴上去特别舒服。 亚尔看看窗外的雨和阴沉沉的天,说道:“是有一点,看来今年的雨季会很长。今天你还要出去打猎吗?” 白辙烦躁地打滚:“当然要去。我知道大家都不喜欢吃肉干。” “父亲!父亲!我也要去!”在角落里互掐的小老虎跑上来,一个跳到白辙背上,一个扑向他的爪子,死皮赖脸的样子和白辙倒是十成十地像。 白辙把两个儿子接稳了,瞅着亚尔的脸色,低声叫他们乖一点。亚尔假装没听见,两个儿子出生那会儿白辙那么纵容他们,他就知道早晚管不住他们——其实他也舍不得管儿子。 白辙咳嗽一声,说:“雨太大了,宝贝儿们,等你们满二十岁,我就同意你们在下雨天和我一起出去捕猎。今天你们乖乖留在家里看阿爹打磨匕首好不好?” “不要,我和弟弟已经很强壮了!” 沙佐高高举起他的爪子,从普通人的角度看确实挺强壮的,可惜白辙只动了动指甲就把他按下去了:“乖,听话,不然我会揍你噢~” “父亲揍了我就会带我去吗?那你揍吧!我和哥哥好久没出门了!” 这俩熊孩子真是说不听,白辙用尾巴挠挠亚尔,示意他来管教管教,亚尔背转过身去,拒绝的意思很明确:谁惯的谁善后,他可管不了这俩一口一个“阿父说……”的大爷。 白辙摸摸脸,掉过头去一爪按趴一个,把他们摁在亚尔身边,说:“什么时候我用三分力气按住你们你们能挣脱,什么时候你们就能和我一起冒雨捕猎。现在,你们乖乖陪阿爹,敢捣乱,我就把你们扔在房顶上挂着!听到了吗?” 小老虎们泪眼汪汪地讨饶。 白辙松开爪子,至于多大力气是三分力气,当然他说了算! 白辙自己胃口不佳,今年的春天他格外烦躁,似乎睡觉也不慎安稳,这可是有史以来头一次。 漫不经心地杀到最近的飞龙群里草草抓了两只飞龙,到湖边收拾干净了送回家里给亚尔做熟了吃,整个过程只花了白辙几十分钟,白辙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这么不安。 亚尔有一手好厨艺,煎炒煮炸烤样样精通,即使胃口不佳,白辙也吃了八条龙大腿和两副龙里脊,然后才慢吞吞地洗脸刷牙洗爪子上床趴着。亚尔比他晚一点回到房间,和过去的许多夜晚一样,亚尔变成人形,睡在白辙的四只大爪子中间,白辙腹部长长的白毛和尾巴配合起来能把他遮得严严实实。 这样睡着最安心。 这个晚上起初没什么异常,就是白辙觉得浑身发热,睡了醒醒了迷迷糊糊接着睡地捱到接近天亮才再次睡熟。一向心宽如海的白辙没发现什么不同,亚尔却很快就被惊醒了。 盖在他身上的长白毛不见了。 现在从背后搂着他、夹着他的是光溜溜的人类的胳膊。 人类……等等,人类? 白辙化形了? 亚尔赶紧翻身查看,躺在他身边、因为失去怀里的暖呼呼的亚尔而皱着眉头到处摸索的可不就是个人形的样子。 亚尔把手伸到白辙手上,白辙一把抓住,蹭两下,继续安安稳稳地睡,亚尔则借着不甚明亮的晨光观察白辙的人形。 他果然比他高将近两个头,修长结实的腿搭在他身上,足够把他牢牢地卡住,他看上去简直比他大一圈。至于两腿间第一次苏醒的内什么……亚尔赶紧转过头,移开视线,看向白辙的脸。倾泻在白辙背后的淡金色的长发,像阳光下流淌的河水一样波光粼粼,金光闪闪。亚尔情不自禁地伸手拨开挡住他半张脸的前额的头发,白辙的相貌就像他的兽形一样出人意料的漂亮,柔和优雅的线条,俊逸不凡的五官,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美。 亚尔贪婪地看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轻轻地拍自己一巴掌:原来白辙这几天不在状态是因为化形期到了,白辙自己不知道就算了,他是知道的,竟然没想起来,实在太疏忽了。他轻手轻脚地从床上下来,捡起自己盖的小兽皮毯子盖住白辙□□的身体,洗漱之后拿起针线给白辙做衣服。裁剪缝制并不难,亚尔做这个手熟,在白辙睡醒之前,亚尔做好了一件无袖的上衣和一条短裤衩,可以给白辙应急穿,还有几块兽皮和麻布裁好片放在一旁,等等再做,现在他好去做点什么吃的东西给白辙垫垫肚子。 白辙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天气依旧是阴沉沉的。 他先愣了一下才接受自己睡过头的现实。紧接着还要接受自己终于能“化形”的事实。他很多年没有像人一样地走路或者使用手臂,不过重新掌握这些技能只需要几秒钟不到的时间。 白辙站起来伸个懒腰,活动活动手指,心中无限欢喜:他终于又是个人了。 赤身裸体二十几年,忽然一夜之间没毛了,白辙也没觉得怎样,光溜溜地走了几步才想起来该穿个什么,他四处看了看,把毯子卷在身上,从从容容地找到在厨房忙东忙西的亚尔:“宝贝儿,我想我需要衣服。” 亚尔飞快地抬头看他一眼,不自在地挪动一下身体,说:“衣服床头放着。” 白辙取过衣服,也不遮掩什么,当着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