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不行
崔晓见过于向西,转身看见他时,还有些意外,你怎么在这? 她去年年前那几天,去傅娴翎家蹭饭,跟傅娴翎从超市买完东西出来,这个帅气弟弟还帮她们把东西提到了家门口。 于向西礼貌地冲她喊,崔晓姐。 他很奇怪,他喊其他人都是名字加姐,而喊傅娴翎就只单单两个字:姐姐。 崔晓当时还问为什么,就见他耳根泛红,有些无措地说,没有。 她转头就跟傅娴翎说,那弟弟八成喜欢她,傅娴翎却只是笑,当她是玩笑话。 我路过,正要回去。于向西回答得乖巧,目光却盯着前面的那辆车,姐姐坐车走了吗? 崔晓回头看了眼,哎,车子还没走,你正好可以一起。 于向西冲她笑了笑,背着包跑了几步,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傅娴翎靠在车窗,整张脸都烧红一片,她哑着声音冲司机说:走吧。 司机把车开出去很远,她才回头看了眼,早就看不到崔晓的人影了。正要转过来,视线不期然对上男生的眼睛,他不知看了她多久,目光一瞬不瞬。 她喉口发干,就听他问,你喝酒了? 她顺势转头靠在车窗上,嗯,一杯。 他忽然伸手过来,她被惊到,心口剧烈跳动起来,身子却顿在那,一动不动。他的手指撩开她的长发,指腹摩挲着她的脖颈,声音很低,他弄的? 她忽然就听懂他在问什么,张泉封昨晚吮得很重,早上她拿了粉扑了不少盖住了,晚上回来估计粉被蹭没了,这才被他看见了。 车厢灯照得她面若桃花,她不自在地抓了抓自己头发,勉强盖住脖颈,想开口,又看见前面司机不时看向后视镜,她便没说话。 男生又握住她的手,她的食指被切伤了,创可贴今晚沾了点酒,被她撕了,此刻只剩一道嫣红的口子,已经不流血了,却还泛着密密麻麻的疼意。 她想抽回手,男生却低头将她的食指含进嘴里,舌尖舔吻她的伤口。 酥麻的快感从尾椎升起,傅娴翎险些叫出声,她用手捂住嘴巴,后脊不自觉打了个颤,目光又惊又羞地盯着男生,用力抽了两次,才把手指抽出来。 只心脏跳得剧烈。 到了地方,于向西付了钱,站在车门前,扶着她下车。 她并不觉得晕,却是在车厢里被男生舔吻的动作激得底下出了水,她下了车,就低着头往里走。 大概回来得比较晚,电梯里没别人,就他们两人,于向西按了二层,傅娴翎见他没按三层,便走过去要按,手才抬起就被男生扣住。 她咬住唇,声音有些哑,于向西,你做什么? 姐姐答应过我的。他声音很轻,却莫名透着委屈,为什么让他碰? 傅娴翎气血上涌,她什么时候答应过他。 电梯到了二层,男生径直拉着她出来,傅娴翎挣了挣,没挣开,又因为担心路上碰到熟人,整个人都处于紧张到发抖的状态。 直到男生打开门,将她拉进去,一手扯掉自己身上的包和她肩上的包,把人压在门后就吻了下来。 姐姐 他重重吻咬她的唇,手指抚着她脖颈,忽而低头含住那处别人留下的吻痕,大力吮咬起来。 傅娴翎被吮得头皮一麻,喉咙里呜咽着,没有没做 男生忽地抬头,一双眼湛亮地看着她,唇角的笑容愈发大,傅娴翎推开他想走,却被他再次吻住唇。 他含住她的唇舌,吮吸她口腔里的一切,吻得傅娴翎不由自主地闷哼出声,底下的水愈发地多。 他单手扯掉运动衫,带着汗气的结实肌理压住她,火热的掌扣住她的腰,手指解了她底下几颗衬衫纽扣,修长的指节钻进去,握住她的一团绵软。 她仰着脖颈喘了声,手指抵在他胸口推拒着,不行 男生却是扯下她的内衣,低头含住那嫣红的乳尖,舌尖拨了拨,傅娴翎就掐着他的手臂呜咽起来,别于向西 姐姐。 他五指揉捏着她白皙饱满的乳肉,唇舌吮咬那敏感颤栗的乳尖,齿关轻磨,嗓音哑得像着了火: 一晚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