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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我们配合默契,将锅盖盖好,脸上都多了一层薄汗。 张晨让阿姨帮忙看锅,急促地抓着我的手就向外扯,我叫他慢一些,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说等不及了,死死地攥着我的手。我们连卧室都没来得及进,直接撞进了一间客房里,门自身后关闭,我想去开灯,他却急促地吻上了我,胡乱地扯我身上的衣服。 他的从容不迫、他的运筹帷幄,在黑暗中消失得干干净净,我也被他点起了火,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他也看不清我的,跌跌撞撞齐齐倒在微湿的床褥里,身体交缠渴望着对方的温度,欲—望冲刷掉理智,让我生硬地闯了进去,他疼得发抖,却用小腿勾紧了我的腰,他胡乱地亲吻着我,我的脸颊却撞到了冰凉的液体,他小声说:“我不怕疼,你不要离开我。” 我不知道刚刚那一抹冰凉,是他真的流了眼泪,还是我的错觉,就伸出舌头突兀地舔了舔——咸的,是泪水的味道,他后面夹得更紧了一些,像是害怕又像是在讨好,给了我能够掌控他情绪的错觉。 我将这诱人的假象亲自打破,轻轻地啄着他的嘴唇,却用与之相反的狂野草着他的穴,他从压抑的喘息,蜕变为放`荡的浪叫,手指压着我的后背,倒是没有留下什么抓痕——他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圆润得像去了爪牙的兽。 在高强度的操—干下,他的身体颤得厉害,却死死地攀附着我,很快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我伸手摸了下他的下`体——他果然射了。我的手指尖沾染了不少他的精`液,涂抹在了他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再在他抗议前用舌头细细地舔弄,情—事从急切转向温存,每一次抽-插都擦过最敏感的地方,显得温情脉脉。 我们细细地接着吻,舌头与舌头交-缠得如爱侣,感官仿佛扩散了无数倍,舒服的信号自交`合处缓慢地传导到了全身,在他第二次达到高峰的时候,我也经历了大脑空白的几秒钟,我们懒洋洋地躺了几十秒钟,他摸着我的后背,一下又一下,分外温柔。 我撑起上身,抽出了内—射的下`体,轻松将他抱了起来,随意抓到了床单,裹住了他的身体。这件别墅里的所有员工,嘴都很严实,我推开了门,抱着他去了浴室,他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情绪,甚至还有心情,用屁股贴着我下面乱蹭。 我把他抱进了空浴缸里,拿下喷头帮他清理身体,浊液顺着我的手指和水流一点点滑了出来,他半跪在浴缸里,纤细的腰显得格外脆弱,那细微地喘息声压抑而诱人,引得我下面再次便硬。 我的手指的动作有些许迟疑,他没回头,却笑着说:“我也想要。” 我艰难地抽出手指,关掉了喷头的开关,移开了手将喷头放回原处,也移开了视线,我说:“你爬起来,该吃饭了。” “可我没有力气,走不动。” 我抹了一把脸,极力将欲念从大脑中剔除,我说:“别闹了,我饿了。” 我拿了浴巾围上了下`体,推开了浴室门,门外微凉的空气侵入鼻梁,让脑子稍微清醒了些。 欲—望放纵一次,就会到第二次,底线踏破一次,第二次也会轻而易举。分明是最原始最简单最纯粹的情爱,我却心生了恐惧,害怕沉溺其中,忘记了来时的路,与前进的向。 餐桌上的灯调成了橘黄,食物散发着迷人的香气,张晨做的饭消灭了大半,张晨的心情很好,还会为我夹几筷子饭菜,我们像寻常的夫妻一般,自然而然地照顾彼此,享受着晚餐的宁静时光。 我生出了照相的冲动,张晨却先了我一步,翻出了手机,递给了阿姨,说:“帮我们照一张相。” 我有些僵硬地面向镜头,手机自带的闪光灯没有闪烁,阿姨却已经照完了,把手机递给了张晨。 张晨放下了筷子接过了手机摆弄着,我下意识说了一句:“不要发在社交平台上。” 张晨停了摆弄,随手将手机扔在了餐桌上,说:“你见不得人,还是你不愿意让别人知道,我们在一起了?” “影响不太好,会有些麻烦。” “也是,你现在级别高了,传出同性绯闻来,总归不太好,”张晨挑起了眉毛,笑容没有丝毫阴霾,接着说,“可我已经发微博了,怎么办呢?” 第50章 我没说话,放下筷子拿了自己的手机,准备叫网监处处理信息流,张晨却嗤笑了一声:“这时候你倒信我了?” “没发?”我的手指已经敲下了前几位数字,听他这么说倒是松了口气。 “没发,我没那么蠢。” “谢谢。” 我放下了手机,重新捡起了筷子,张晨轻声地骂了句脏话,我权当没听见了。 吃完了饭,我在斟酌继续去工作,还是直接去休息,张晨踢了一下茶几,问我:“跟我出去逛一圈。” “去哪儿?”我这么说着,脑子已经在想要穿什么衣服出去了。 “民政局,领证儿去。”张晨抬起头盯着我,面上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 “今天是周六,民政局不上班。”我也一本正经地回他,还挺想听听他接下来怎么说的。 张晨慢悠悠地站了起来,他的视线与我持平:“你可以用一下特权,今天我们就能拿到证,除非你不愿意。” “这算是滥用职权,”我不怎么激动,事实上,我在以为他在同我开玩笑,“知法犯法,会坐牢的。” “你是不是以为我在开玩笑。” 张晨说了这句话,我心里就咯噔一下,感觉有些不可置信。 “我没开玩笑,我想跟你领证,就今晚。” 小孩子过家家的时候,一句话就能决定谁和谁结婚了,组建了一个家庭了。 少年少女谈恋爱的时候,总喜欢把未来我娶你啊,当成甜蜜的情话。 张晨三十多了,他现在跟我说,叫我滥用职权,今晚就跟他去民政局领证去。 那一瞬间我以为他疯了,又很快地反应过来,他从来就没正常过。 我想了想,回他:“周一吧,你再想两天。” “陈和平,我一直挺想娶你的,”张晨说这句话跟喝白开水一样自然,“现在没人能阻拦我了,我就想和你领证,不好么?” 我有设想过和陈和平组建一个家庭,不过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儿了,不过终止于我在申城撞见那一幕,我的冲动和对爱情的幻想,消失得太快,好像从来都未曾浮现。 倒是很清楚地记得,那年他去海南抓我,飞机上给我套上的订婚戒指,和那一句“我不能娶你”。 人总是变得很快,有些原本无法做出的承诺、付出的东西,渐渐变得可以承诺、能够付出,可再也没有当时的渴望与期待了。 “不好,领证后,组织上会进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