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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看着满院的樱花突然心情好了起来。 “还喜欢吗?” 她点了点头。 “我也喜欢,便想着你定会喜欢,你看我们果然是有缘的。” 她看着他笑了笑,转眼看去满院飘洒的粉英恍如幻境。 ...... 枝干之上忽现玄色身影,轻轻的落在上面压的花枝轻颤。 “雲洺。”她勾起笑意出声。 “怎么还不睡?” “你不知道吗,我是不必睡的。对了,这些也是你弄得?”她看向窗外的樱树。 “是啊,你喜欢,我也喜欢,我每到一处也总会让它们也出来。” 她伸出手折下一枝,看得出了神。 “每次住下都是为了他吗?” “是。” “为何要带着他?” 她抬头看着他,有些不复笑意,“你可认识他?” “不认识。” “那便好。”她低头盯着手中物。 “为什么?” “我本不欲再与他有何瓜葛,可你若是那人派来的...” “小予。” 她抬头看去,他略有正色,“你说的那人我并不知晓,你只需知道我是为你而来,并无其他。别忘了,我是你哥哥。” 她笑了笑,“雲洺,我信你。” 来人跳下来坐在窗子上,“不管你有何难事,尽管找我。” “好吧,若是有的话。”她嬉笑道,伸手去捞外面的樱花。 “凡间是非多,你小心些。” “我只是......他现在这样子,我不知道是否与我有关,算是解个惑,不久便会回去了。” “这个好办。” “不!”她抬头看着他又低了下去,“我想自己解决。” 只是为了解惑吗,解开了又如何呢,既然不欲再有牵扯,现在所为又有何意? “没关系,有哥哥我护你周全。”不经意间扫去,不远处樱花飘落下一席白色身影静立,双眸看向这处窗台,“你看。” 缘予顺着目光看去,正是青凡,蓦然一动,便有了下去的冲动。 “要去吗?” “还是算了。”虽不知他是在看缘儿,还是缘予,这也足够了。 ............... 河桥遍布之处,错综复杂且占了大片地域,渔船和一些房舍分布在不远处,一派正常无甚奇怪。 “他说的便是这里了,河桥交错之处。”元廿一席白净衣衫走在前面出声道。 “附近广布人家,只好从这里穿过去了,只是要小心这里的毒虫。” “只是看样子,那些毒虫也不会出现在这里才对。” 窄窄的河桥相隔较远,且未设栏杆,不知某处桥段尽头便直通海面,便要再折返回来,暗涌的海波不断,仿佛一下就会吞噬至无影无踪。 “这倒挺好玩的,不知是谁设的。”女衍出声,恣意的前行不曾通向海里。 “为何这处海水如此昏暗,远处便大不相同了。” “定然是有妖物作祟咯。”女衍不知何时绕至元廿的前面,与他同路。 “若是走进海里便会被吃掉?” “大约是吧,不若我们试试?” “也好。” 不经意打趣着,元廿随在她身后,一路尚算畅通,偶尔遇到不通的路子便跳至另一条道上,这时下方所经的水面便鼓涌的高了一些,如虫蛹样的翻滚,本是远低于河桥的水位最后差点没了上来。 “这妖物竟耍蛮的。”女衍挑眉看着一池黑波。 “是啊,无论怎样总会走错。” “喂,阿呆!”不经意间熟睡的阿呆掉了下来,她伸手捞去,见那所经的海水涌了上来,已然没了桥道,她施法过去揪住了阿呆的尾巴,猛涨的海水差几寸便够到了它,“好险,你这家伙。”揪起来甩进了怀里。 第25章 似故人 “这妖物竟耍蛮的。”女衍挑眉看着一池黑波。 “是啊,无论怎样总会走错。” “喂,阿呆!”不经意间熟睡的阿呆掉了下来,她伸手捞去,见那所经的海水涌了上来,已然没了桥道,她施法过去揪住了阿呆的尾巴,猛涨的海水差几寸便够到了它,“好险,你这家伙。”揪起来甩进了怀里。 阿呆呜呜咽咽的看着她,她笑了笑抚了抚它的脑袋。 “走吧。”回过头看着元廿,“已经湿了鞋子了。” 不远处一些渔船并排拴在沿岸,已然好几处冒起了炊烟,走在海岸上海水已是清澈的。 “这些渔民长住于此,还有沙丘那边也有不少人家。” “只相隔这不远,差别竟然如此之大,且如此分明。” “谁知道呢,许是有结界或施了法也不一定。”说着继续向前走去,见元廿笑了笑,她有些莫名,“你笑什么?” “我本以为你会查看一番的。” “一路上倒是也管了不少,其实我向来还是不愿多管闲事的,而且这里既已有人管了,我就...”她耸耸肩一边倒退着走,一边看他,“是不是觉得我有些...恩...怎么说呢。” “不曾觉得,各司其职嘛。” “也是,不过,我是觉得,既然可以共存,我并不愿意赶尽杀绝。” “方才这狐狸若是掉了进去,不知会如何。”元年说着,笑看着狐狸,仿佛那狐狸有些哀怨的看着他。 “定是要去捞出来了,是不是?”说着问向阿呆,阿呆亦是无奈的看着她满脸的笑意。 银月挂了出来,透过黑压压的枝干看去,徒有一些空洞,周围布满了红晕映得海面呈暗红紫色,风吹来,趁着海面的几许折光,顿觉苍凉。 “这处没有,明日继续前行吧。”说完手托腮看向远处。 “好。” “不过,今日那位姑娘,果真是与众不同。”说完她似玩味的看向元廿。 “此话怎样?” “一般人双目都是空洞无神的,特别是那些老人,但那姑娘迎了过来,双眸明亮,神情异常且灵活有神,我还以为她是有所不同的...” “然后呢?”元廿不明的看向她。 “照我以往见过的那些凡人的经验,那姑娘该是看到你,羞怯加之渴求所致......” “你是说,她是?” “对,爱慕之意。”她笑看着他,“如何?你们同为凡人,怎么你竟没有看出来?” “这个...”他想来想去竟不知道说什么,“不过,这应当不是只存在于凡人之间。” “那是自然了。” “你为何要说是照以往凡人的经验,看来你亦是后知后觉的?” 她转了转眼睛看向他,“这个不好加以区分,我终究还是看出来了。” 他无奈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