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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着一边傻笑,惹得身旁的付止陵直皱眉。 “有这么好笑吗?” “我实在想不到,你小时候和现在差别也太大了,你看这张,和这个相比你小学那时候都好太多,没想到男大也能十八变。”禹东看着手上的照片不住感慨。 付止陵一把抢过相册,“不喜欢就别看,换做我看你小时候的照片,不管多傻多黑历史我也会说可爱的。” “别生气啊。”禹东把付止陵圈在怀里,就着他的手继续翻看着相册,“没说不喜欢啊,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一直一直喜欢,喜欢到你腻味为止。” 付止陵的眉毛控制不住地一挑,“我不在那几年,你是去风月场所兼过职还是在传销机构受过培训?” “嗯?怎么这么问。” “嘴这么甜,情话技能是组织里统一培训的吧,脱胎换骨都不足以形容。” “什么呀,我这叫真情流露,我一看到你就想把所有好听的都说给你听,把从前错过的情话都补给你。” 付止陵笑起来,“那我是不是不能输?” “嗯?” 付止陵从一旁拿过禹东的手机,调到自拍模式,半卧在禹东怀里调整着角度,道:“看镜头。” 禹东愣了一会,很快对着镜头露出傻气又开心的笑。 付止陵拍好后自己先看了看,原来他也能有这么白痴的表情,他抓起禹东的手把手机放在他的手心上,“以今天为分界线,往前数十年,往后数十年,这就是我拍的最好的照片。” 禹东乐得像只蠢狗子,“怎么只数十年?” “这模样能保持十年不错了,谁知道十年后成什么样了。” “傻瓜。”禹东偏着头亲吻付止陵的脸,“20岁的你是最好看的20岁,30岁的你是最好看的30岁,就算到了50、80或者更老,你都是我眼里最好看的人,不接受反驳!” “……我又不是姑娘,怎么会纠结变老不好看的事。” “那你在纠结什么?” “不告诉你。” “别呀告诉我啊,你在想什么呢?” 付止陵存心戏弄他,耸耸肩道:“谁知道呢。” “不说是吧,那就别怪我使手段了。”禹东把付止陵扑倒在沙发上,专挑他敏感的地方轻挠,“说、不、说?” “别闹。”抵御不住攻击的付止陵已经面红耳赤。 “谁闹了,明明是你藏着秘密不肯说。” “没有。” 禹东一直盯着他,大有问不出就不罢休的意思。 付止陵中止抵抗抛出诱饵,“你不问了我就把‘导演的告白’给你。” “真的?”那光盘里的内容禹东心心念念了好久,“成交,正好咱们很久没一起看电影了,今晚就一起看那个吧,回顾一下青春彼此动心的证据。” “真要和我一起看?你可别后悔。” 禹东亢奋起来,“绝对不后悔!快告诉我‘告白’被你藏哪了?” “你一定会后悔的。”付止陵笑着告诉他地方,看着禹东大型犬一般冲向书房,想着一会儿的羞耻处刑现场,小声说了句‘白痴’。 我爱这个白痴。 …… 周末,在禹东的催促下,付止陵不情不愿地带他去拜访了周阿姨,周阿姨对付止陵选择了一位男性伴侣有些意外,但付止陵现在的状态无声地表明了一切,周阿姨理解他的选择并从心底为他高兴。 他们离开时把付止陵之前寄存的物品全部带走了,付止陵表示他没有任何想法,禹东却高兴得仿佛装上了一车金子。 最后一站是肖南家,在相熟已久的肖南面前,禹东完全不掩饰看向付止陵时热辣辣的眼神,直把肖南刺得眼疼,赏了他们一顿饱饭后直接一脚踹了出去。 至此,付止陵散落在外的家当全部归置到了禹东为他收拾的书房里,他不仅拥有一个全世界最让他安心的住处,也彻底拥有了一个家。 永恒的喜悦 6月如期而至,距付止陵回国已经一年,方林慕的一年协议超期3天。 方林慕的团队早已把做好的年终报告提交给方则睿,再一次证明那几位财务人员近百万的年薪没有白拿,过去一年里公司账面虽赤得理所应当,但前景展望一片大好,业务发展触底反弹先抑后扬强硬地透出汹汹之势,如果让不知内情资产评估机构来评估,就未来潜力这块,拿到A级以上的评价都不是难事。 看过报告的方则睿和付止陵都沉默了,方林慕却毫不在意。 人不是会轻易舍弃自己可能性的生物,尤其是看到过伟大梦想后,即使是方林慕也不例外,有付止陵的鞭挞和禹东的引导,他终于找到了自己感兴趣的事,既与自己的爱好有关,他的背景还能提供绝好的资源——他要把自己喜欢的游戏搬上银幕。 因为手头上有让他感兴趣的项目,一年已过,方林慕没撒泼打滚吵着罢工,方则睿仔细看过方林慕亲自写的方案后,按下了那份已经成为卖.身契的协议,全力支持他开创自己的事业。 单凭方林慕扛不下那么大的项目,他再一次求上了付止陵,除了把‘上吊’换成‘跳楼’外,措辞如同一年前,付止陵大着脑袋听完方林慕的未来计划,脑袋一点跟他合作愉快,小付导的第二部作品计划提上日程,这回不是一时冲动,毕竟他会的并不局限于‘拍’电影,他也想知道,踏入付远航都未尝试过的领域,是不是能看到完全不一样的风景。 事业蒸蒸日上,生活稳定无忧,付远航依旧别扭,付止陵非常满意现在的状态,若是禹东不要时不时给他些‘惊喜’,他就更能体会到‘安居乐业’一词的美妙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付止陵看着餐桌上围着一圈蜡烛的硕大火鸡问。 “今天不是,过了今天就是了。” 付止陵轻轻摇头,接过禹东手上的香料罐子,“我来撒吧,你看你都撒出去了。” “嗯。”禹东坐到餐桌的另一边,双手撑脸看着付止陵傻笑。 “你很开心?” “对呀,我就不信有谁看着我眼前的一切会不开心。” 付止陵也笑了,“傻子。” 事实证明,就算有两个人,也不要轻易挑战一只火鸡的肉量。 “我错了,不该先吃大腿的……”禹东吃到崩溃,握着切肉刀不知该如何下手,“怎么吃这么久还没吃到,许愿骨到底在哪啊?!” “……别告诉我,就为了那根骨头,你想撑死自己。”付止陵总算知道禹东弄这火鸡的目的了,那些该死的邮件。 禹东可怜巴巴的看着付止陵,“你知道在哪?” 付止陵轻叹口气,起身给禹东拿了瓶酸奶,递给他时抽走刀子把火鸡颈部挑开,在肉里小心地划了几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