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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 “那就好,他有事估计这笔还得算在你头上,他没事你就没事,挺好。” 没料到她话里的意思是这个,无脸鬼耳根子有些红,应了声,“恩。” 两人又坐了一会,九婴按捺不住,又凑过去,“我说你当初到底是怎么死的?以前你不能开口都没办法问你。” 秀才道:“我从小聪慧,无奈次次科考都名落孙山,心里便有了执念,每日只在家中读书,其他一切不管,后来错过娶亲的时候,我更是死了心,一心就想中举人。 隗武年的时候我终于中了举人,因为太过高兴,那日下雨湿滑,没有看到地下水渍,摔倒的时候面朝下摔进一汪水潭里。 我因为头受创昏迷,当日又无人路过,等到清醒时才发现已经成了鬼,便一直在水坑里住了下来。” 他下意识把那些年勾走生人魂魄的事瞒了下来,那些人都是自己怨恨下的牺牲者。 九婴听完,噗嗤一笑,接着捶地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这太悲催了,这死法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秀才无奈的瞪大眼睛,耳根子又红了,小小声道:“别笑了。” “哈哈哈哈”柱子后面也暴发出一阵大笑,一小乞丐转到两人面前,指着自己的眼睛,“我是阴阳眼,昨天他进来附身在那个男人身上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不过你的死法真的好好笑,哈哈哈。” 话刚笑完,他领子就被揪着,人也被拉得离开地面。 九婴阴测测的,“谁让你笑的,再敢笑他试试,我打断你门牙。” 小乞丐蹬着脚,“明明你比谁笑得都更大声!” “只有我可以笑他,其他人都不可以。”九婴挥着拳头恐吓,听碰“砰”一声,男人砸向地面。 子时了,寺庙一阵冷风吹过,吹得人头皮发麻。 片刻后,秀才坐起来,而躺在地上的男人腿脚抽搐一番,没几分钟便身体僵直着不再动。 九婴给了些碎银子请小乞丐安葬那个男人,领着秀才往外走,后者频频扭头,似乎再看着小乞丐。 第59章 庆祝生辰 九婴出门后发现人没跟出来,再欲进去,秀才飘出来,递过去一锭小碎银。 挣钱不容易,那些钱用来安葬太多了,应该再拿回来点。 两人晃悠悠的走回家,九婴用省下的碎银买了根香烛给秀才吃,还剩下不少。 临近家门,她一拍大腿,“可惜了!刚才忘记问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 寡妇已经走了半个多月却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九婴虽然寻亲心切,但也只有耐下性子等着,箱子里的钱已经有一定重量了。 这天九婴神秘兮兮的出门,临走的时候特地把白玉簪放在桌上,“秀才好好看家。” 这一趟九婴去得很久,秀才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沿着墙角遛弯,听得门栓有动静,就飘到门口站着。 门未开,人未来,隔壁传来邻居大嗓门,他又开始沿着墙角踱步。 九婴回来得很晚,还未到门口便叫着秀才的名字,刚一跨进大门就见鬼穿墙而过。 “看我给你带回来了什么。”九婴把跨在肩膀上的布袋解下,打开往外掏东西。 “超级奢华的香烛,店家说了,香烛里面含人参一起做的,特别滋养!” 她又掏出一件儒生衣服,“怎么样不错吧,我今天盯着做的,你穿起来肯定好看。” 秀才飘到小柜子前,打开,里面的银钱果然少了很多。 “之前你不是写过你的生辰嘛,生辰快乐!”九婴笑着把衣服架在他面前比划,“我说你以前黑乎乎的一团我都分不清前胸后背,人形挺好。” 一阵狂风将桌上的香烛全扫落地,糊着窗户的纸被狂风吹得呼呼作响。 “生气了?”九婴诧异,“为什么?不喜欢我给你做生辰?” 无脸鬼指着钱箱,又指了指地上的香烛。 若是能说话,他非得训斥这女人一顿不可,他吃不吃香烛又有什么关系,可是这银子难挣,怎么能拿这银子来买这些东西! 九婴算是看明白了,“你是说这些东西不能买?” 秀才手一扫,架子上平常两人用来交流的书卷飞了过来,翻了几页之后停下,两个字被圈了出来。 “浪”“费” “浪费?为什么?庆祝生辰不是要吃顿好的,还要一身新衣裳?我听说凡间都是这么做的,而且钱花在你身上不是最应该的么。” 秀才蹲下对着地上叠得高高的香烛,满脸只写着郁闷二字,甚至又恢复了黑乎乎的一团。 “别心疼银子了,一年就一次生辰,穿衣服试试?”九婴凑过去,试探。 黑影的脑袋默默点了点。 九婴从门外拿来个盆子,当场把衣服烧了,片刻后,秀才红着耳根子穿着新衣服出现。 “美男子。”九婴做状要扑过去,刚碰到袖子,秀才又化成无脸鬼的模样,抱着地上一堆香烛跑了。 “.....” 寡妇离开了一个月有余,一日清晨带着一女娃娃出现,说是村里长老愿意见他们,不过因为前夫遗留下的孩子没有依靠,所以想把女娃娃一起送到村里,好歹有一口饭吃。 九婴麻溜的应下,手臂却被飞来的小石头打了一下,那是秀才干的。先不说带一个女娃娃赶路的速度会慢下来,再者多一个人就要多一张嘴吃饭,钱箱里的钱不够的! “姑娘,你行行好,这孩子怪可怜的。”寡妇见九婴皱眉,以为她不同意带上个拖油瓶。 居然还专门找麻穴打,九婴边揉着麻掉的手肘想道,一边回答,“当然,不是,啊!” 她低头看着地上的小石头,说一个字一颗石头,秀才你可以的! 揉着已经被打得麻掉的手臂,她笑,“可以啊,一起上路吧。” “砰。”本来无风,开着的门却结结实实关上,吓了在场人一大跳。 事不宜迟,九婴简单收拾了一下,把门上锁就走了,如果此行没有找到亲人,这桐城县估计就不会再回来。 官道上,两匹马车擦身而过,青竹扫了一眼与自家往相反方向而去的马车,看着坐在车辕上妇女和小孩,心里寻思着让女人驾车倒是少见。 颠簸之时,马车的帘子露出些缝隙,他看着缝隙里露出来的尖细下巴,觉得和二夫人九婴特别像,但是再想看时,对方马车已经跑出老远。 进了城门,青竹感慨的左右观望,两年前他们来到这里解决了私盐的案子,回去的时候是三人一起走的,再来的时候已经只剩下他和公子了。 “卖簪子咯,卖簪子咯。”集市闹哄哄的,偏偏这卖簪子的小贩喊得特别卖力。 车壁被敲了敲,他示意马车停下,凑近帘子,“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