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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掏耳朵,他就躺在女人膝盖上,上方的人时动作总是温温柔柔的,掏完耳朵还会帮他梳头发。 那个男人也不错,有时候会躺在床上给他折蟋蟀,给他讲人间的故事。住了个把月,他是越来越喜欢这两个妖怪了,看着男人躺在床上虚弱的样子,也动了想救的心。 他的血和肉可都有造血生肌的功效,他从手臂上取肉的时候疼得想叫,指甲片大小的肉刚弄下来却有特异的芬芳。 男人吃了肉之后病就好了,男女站在一起激动的道谢,他却觉得那两人眼神不对,直到对方露出凶恶的眼神,把他五花大绑关在屋里。 “既然你的肉那么好用,那就多给点吧。”男人拿着刀子挖了一大块他的心头肉,肉刚挖出来就有一阵腐臭味,只要不是仙人自己甘心掉下的肉就用不了。 “你这小神仙,我好吃好喝的供了你那么多天,就是盼着能吃你点肉,你快给我割!”女人把到塞到他手里,强制压在大腿上。 小星宿哇哇大叫不肯下手,两个人就抽打他,用各种办法去折磨他。 妖怪,会骗人,而且凶残.... 作者有话要说: 拍手鼓掌,虐女主部分正式完成,接下来直到整本完都在虐男主了。 第55章 流着凡人的血 小星宿逃了出来,在大姐上游荡,胸头肉还少了一块,一户人家收留了他,那是对凡人夫妻,还有个襁褓里的孩子。 那两个妖怪一路追来,杀了凡人夫妻,连孩子也没有放过。 妖怪,冷血。 他一路跑,躲进树林里,一路听得脚步声靠近,穿山甲坚硬而长的指甲划在树干上的声音刺耳,被逼得走投无路的时候,他第一次迸发了仙的力量,这也是他第一次知道,他很强。 片刻之间,那两个妖怪已经跪倒在地上瑟瑟发抖,一直磕头求他的原谅,在他松懈的时候,女人毫不犹豫的偷袭了他,狐尾巴刺入他心脾之间,要取他仙丹。 妖怪,极度虚伪,不可相信。 “公子?”青竹小声呼唤着,从三年前公子独自一人离家后又独自一人归家,虽然性情并未大变,但是更加孤僻,也从不提起少夫人。 见到公子睁开眼睛,他端着茶水凑上去,“公子,热茶。” 江楼喝了口,再次回忆往事,让他心头烦闷。 “何时?” “大公子让您去大厅一趟。” 大厅,江丞肃穆道:“三年前,你独自回来,浑身是血,因你是我胞弟,出于私心,我便不忍再问,但是现在三年已过,弟妹到底如何,你也该如实与我说。” 江楼盯着手边的茶碗,“尸骨无存。” 江丞倒吸了口气,“我早知道你是个极端的性子,却没想到会一点都不容!弟妹虽然有错再先,但罪不当死!何况她还有了你的孩子!” 一直没反应的江楼抬头,“你知道?” 后者冷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江楼不耐提起这人,“那事我并未做错。” 两人僵持不下,江丞叹气,“也罢了,反正三年也过去了,尽管弟妹给了你休书,但天底下哪里有女人休掉男人的道理,那事也便不作数,人既然尸骨无法回来,那么也要立个衣冠冢,把牌位请进我们江家的祠堂。” “她不配。” “江楼!”江丞拍案而起,“一日夫妻还白日恩,她便是有千错万错,人死了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死了..... 江楼咬着唇,是啊,被碎魂刺穿的任何东西,都活不下来。 在江丞的授意下,江家为九婴建造了奢华的衣冠冢,而不知为何,江家娶了个妖怪的流言却传了出去。 时隔三年出殡日,街上的人絮絮叨叨。 “这女人是妖怪呢,就是个迷惑人心的,死得好,真是死得好。” “听说嫉妒心极强,还杀了人,妖怪的心怎么那么毒啊,还立什么衣冠冢,就应该立在粪堆里。” 江楼坐在轿内,仿佛没有听到窗外对九婴的谩骂和侮辱,那些人,本没有说错。 陵园内,他甚至没有下轿,听得外头请来的道士在满口胡诌。 “阎王爷,可得好好对待江家媳妇,不要让饿鬼来抓她,不要让她下油锅,让她做个能吃饱有钱花的恶鬼。” 青竹正在一旁听着,四周都是坟墓,他总觉得阴森森的。 轿子被敲了一下,他赶紧掀开帘子,从里面丢出一锭银子,“让那道士不用再念。” 青竹有些犹豫,“可是...” “去!” 他不敢再说,把银子给了道士,“我家公子说了,不用再念那些,你就别念了,晃悠两下就行。” 轿厢内,江楼闭着眼睛靠在软垫上,即便是能下地狱,他也要女人受尽万般苦难。 法事到最后一步,便是夫家人亲自为亡故人刻墓碑,证明这个亡人在凡世间有人惦记,不会成为孤魂野鬼。 江楼立于墓碑前,他不动,青竹等人也不敢再动,只是心里嘀咕着,这二少站在这里可有一炷香的时间了,到底在看什么? 见公子终于动了,他忙把刻刀递上。 江楼接过刀子,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却是又递了回去,抬脚便走。 没几日,江家下人来报,有人往墓碑上撒狗尿和人的屎尿,不知道是哪个村民做的。 江丞大怒,立刻上报官府,让县令一定要彻查此事,江楼听完只是点点头,示意知道了。 三个月之后,有醉鬼半夜见到坟墓有青烟冒起,称是见到了江家的媳妇,有人说江家的女人死不瞑目又要出来报仇,有人说那是人寂寞了,要出来找伴的。 事情越传越玄乎,越来越多的人说看到了江家女人的魂魄就坐在无字墓碑上哭泣。江丞让下人彻查此事,但问谁谁都一脸的笃定。 雨夜,陵园里又传来嘤嘤的哭声,连守墓人都不敢靠近,一顶轿子停在外面。 江楼下了软轿,给了那些轿夫一人一锭银子,那些轿夫欣喜的收下,再听到那女鬼的哭泣声,几人吓得面如土色,不敢再前进。 江楼举着伞缓缓前行,他也听到了九婴的哭声,那个女人以前就很少哭,唯独有的几次眼泪,似乎还和他有关。 因为又想起这个人,他心不悦,停下将那女人的记忆全部都从脑里清掉,这才继续前行。 当他靠近墓碑的时候,哭声哑然停止,只剩下淅沥沥的雨。 “出来。” 除了风雨,别无他话。 “你便是哭,也别让我看见,不然我便让你连哭都哭不成。” 他转身便走,天空一阵闷雷,一道闪电打在他脚下,泥土都被劈开。 回到江家却看见土地公抱着一个竹篮子等在屋檐下。 “神君,神君。”他护着篮子往前跑,把篮子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