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87
肉
日头西斜,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地砖上,屋内又暖又安逸。 摄政王已经在圈椅里僵坐了多半个时辰,每当他无意识动动手臂或者肩膀时,皇帝陛下就停下作画的那只手,抬起眸子幽幽地看向他,皇叔,别动。 被如此严苛地要求着,扶行渊还在好言与他商量,那皇叔喝口茶总可以吧? 扶襄不置可否地翘了翘唇角,开口语气轻飘飘的,您喝口茶不打紧,但会影响我接下来作画的心情。 好好,不喝了。扶行渊只得尽量放松身体向后靠去,一边不着痕迹地转了转僵硬的脖子。 天色渐渐暗下来,扶襄这才把画笔搁置到一边,然后向后退一步,缓慢转动着酸涩的手腕,垂下眼欣赏书案上墨迹未干的画作。 这到时摄政王终于沉沉地吐一口气,然后端起已经凉掉的茶盏灌下一大口,滋味清苦盖过了原本的茶香。他也不在意,站起身活动几个来回,踱步到扶襄身边去看书案上的画作。 只这一眼他的脸色就黑了,宣纸上连个人影都不曾见,画的是绵延不绝的梅林,簇簇雪花点缀其上,好一幅美景佳作! 襄儿,皇叔枯坐一下午,你就用这么一幅画糊弄过去? 皇叔,朕也没说要画你。 合着是他自作多情了呗? 还没等他说点什么,扶襄继续开口了。 就这么一幅画?他缓慢重复他的话,淡淡的一眼瞥过去,看来皇叔是非常不喜欢,那让他们拿去烧了 话音还未落地,扶行渊的眼神就变了,忙道,怎会不喜欢,皇叔很喜欢,等回府就让人装裱好挂在书房。 扶襄不接他的话茬,转过身就向门口走去,在屋子里闷一天了,他要出去透透气。 扶行渊笑了起来,擦肩而过的时候一把拉住他,狠狠勒到了自己怀里,生气了?皇叔坐得腰都酸了可还没说什么呢? ...没有,朕看起来那么爱生气吗? 扶行渊摸摸他的脸,你不爱生气,就是爱对着皇叔使小性子。 .....他有吗? 哈哈真可爱,走,皇叔陪你出去转转。扶行渊在他腮边吻了吻,然后放开他转而握着他的手向门外走去。 初八,摄政王与皇帝陛下商量好明日回宫。 于是这天晚上,扶襄还在温泉内泡着的时候,扶行渊就从身后抱着他,一只大手不安分地顺着他的胸膛就往腿间滑。热烫的水从他的指缝穿过,触到他的肌肤润滑又细腻。 扶襄一手按在台子上,轻喘着用另一手去抓他的手臂。 殿内热气蒸腾,烟雾缭绕,扶行渊揉捏他腿根的嫩肉,贴着他的耳廓嗓音粗哑,襄儿,皇叔都忍了多久了?嗯?夜里你偎进皇叔怀里,我都想把你剥光一口一口吃了! 说完,他蓦地一口咬在他的耳垂上。引得扶襄掐着他的手臂,低低地叫了一声。 扶行渊扭过他的脸,用足以吞噬一切的气息用力吻他的唇,那只手也娴熟地握上了腿间垂软的性器。 嗯扶襄被他堵着唇,喘息声闷闷地兀自发着颤。 不等他泄出来,扶行渊握着他的腰往前压,他两条腿曲着,一抬臀露出了股间羞涩紧闭的穴口。 那处窄小而娇嫩,扶行渊压抑着呼吸细细地开拓,感觉到指尖的水润时便再也耐不住,一手握紧自己勃发的巨物,一手扶着他的腰对准翕张的穴口猛地抵了进去。 唔扶襄被他顶得眼眸大睁,一口气抽上来连声都发不出。 池子里水波荡漾,抽插搅动间一片咕叽咕叽的水声。扶襄跪坐在他身前,膝盖和小腿被池底的白玉石磨出了大片的红印子。身后的撞击猛而深,他禁不住地一声声呻吟着,似痛苦又似欢愉。 扶行渊听得越发情动,两手握着他的手腕向后拉,胯下顶得一下比一下急。 啊.哈啊..嗯啊肉棒入得极深,总能擦过内里的销魂软肉,扶襄被他肏弄得双眼迷离蕴着泪,漆黑长发湿湿淋淋沾蹭在白皙的肩颈上。 终是坚持不住,他在那迅猛的抽送中战栗着泄了身,一股一股粘稠的精液逸散在水波中,后穴也痉挛着夹得死紧。扶行渊眼底发红,粗喘着揽紧他的腰向自己胯间摁,意犹未尽地狠狠顶过几下,在爱液泛滥的肠壁深处射了出来。 嗯扶襄仰着脸呻吟出声,尾音拉得长长的,又甜又腻。 一场情事便足以让他疲惫不堪,扶行渊抱起他缓缓把肉棒抽出来,顿时大量的精水从合不拢的穴口流泄出来,很快又消逝在飘摇的泉水中。 摄政王抱着浑身虚软的皇帝陛下回了寝殿,在灯下瞧见他膝盖和小腿的伤时,又懊恼又心疼。倒幸好殿内备着药膏,他找寻出来后坐在床边,握着他的腿放在自己腿上,先是温柔地吹了吹,然后细致又小心地涂抹上厚厚的一层。 疼吗?他把手上的药膏擦干净,又摸摸他的脚掌,摩挲那纤细的脚腕。 扶襄躺在床上,面颊一抹勾人的绯色,半阖着眼含糊道,现在不疼了。 说完,他曲起腿踩在他的腿上,长衫滑到他的腰间,下边空无一物,景致一览无余。 扶行渊的呼吸一下就粗重起来,停留在脚腕的手掌温热有力,缓慢抚摸过小腿渐渐往上,惹得扶襄抬腿在他的掌心中挣了挣。 乖襄儿,故意勾引皇叔是不是?扶行渊顺势分开他的双腿,欺身压了下去。 我腿疼.他看着横在上方的高大身躯,语气不无委屈。 这次不动腿扶行渊低头俯视他,爱怜地吻他的脸颊和鼻尖。 穴口尚且红肿着,赤紫狰狞的肉棒陷了进去,转瞬又抽出来,带出一波一波黏腻的精水,很快便把垫褥打湿了。 情欲渐浓,他后来顾念不到他腿上的伤,提起他的两条腿往身前压,有些失控地对准嫣红的穴口就是一顿猛操,床榻都开始微微晃动起来。 激烈的欢愉直到后半夜才堪堪结束,扶襄被折腾得浑身一丝力气也无,瘫软在扶行渊怀里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他腿上的药膏早已被蹭得一干二净,那几处伤都有些发青了。 扶行渊慵懒地拥着他缓了一会,才起身把这一床狼藉简单收拾了。担心他腿上的伤再严重起来,便没有抱着他去汤池,而是用湿热的布巾擦干净后,又抹上了一层厚厚的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