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肉
剧情 肉
进宫?顾允白灌下一杯茶,斩钉截铁地道,不去! 南阳侯霎时火气便上来了,赶紧放缓呼吸说道,小崽子,让你进宫赔个礼就这么难? 不如...顾允白斜斜地靠在椅子里,沉吟片刻,扬起眉梢瞥向南阳侯,您把陛下请到侯府,我亲自安排,一准让他舒舒服服的,哪里还会有气? 南阳侯顿了顿,把茶盏往桌上一磕,吼他,你小子安的什么心,老子一清二楚!少糊弄! 顾允白闷声笑了,一脸无谓,不请来侯府那就没法子喽。 就在这时,下人来报,摄政王亲临。 父子俩对视一眼,这应该是来给当今圣上出气的吧? 南阳侯起身理好衣袍准备迎接,看见顾允白还一副懒散模样,再次告诫自己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终于平静了不少,才出言警告他,待会你莫要多说,我都怕王爷当场把你拿起来。 顾允白一脸作为他的长辈自然要宽容和善地点了点头。 已近晌午,第五深的府邸不大,扶襄已是快转完一圈,穿过庭院内的拱门打眼一扫,一个侍从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拐角处。他微微蹙起眉,折扇在掌心敲了几下,还是提起步子向院子中间走去。 正中的小厅门窗紧闭,扶襄走到近前试探性推了推,轻易便打开了格子门,一眼望进去,屋内陈设简单清新雅致。 扶襄此时倒觉得有些唐突了,遂抬起手在门上敲了两下,无人应答。他便直接走了进去,最里边是一方茶室,桌上还放着一壶热茶,一侧的小方桌上摆了一个精致的鎏金香炉,烟雾袅袅,味道甜腻腻的。 不知是不是屋内过于封闭,扶襄感觉有点燥燥的,再加上这一室甜香,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唰地打开折扇呼呼扇了几下,然后一手端起桌上的茶盏,几步走到小方桌前,打开炉子的顶盖便把茶水倒了进去。 滋的一声,香炉被浇灭的瞬间味道变得更为浓重,缭绕的烟雾直冲皇帝陛下面门。 扶襄侧过脸躲了躲,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什么香,五皇子不至于用如此劣等的香料吧? 皇帝陛下把茶盏搁在桌面上,旋身向门口走去,却觉得腿有些发软,甚至还有些口干舌燥。终于回到正门前,然而在他丝毫未觉的情况下门却被关上了,扶襄愣了一愣怒上心头,却也更加催动从小腹涌上的燥热。 到了此刻,他便是再愚钝也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上前用力拉了拉门,却纹丝不动。翻涌的情欲火热磨人,扶襄难受地呜咽了一声,将额头抵在紧紧闭合的门扇上,轻促地喘息着。 有脚步声在慢慢接近,扶襄心口剧烈跳动着,耳朵里嗡嗡作响,根本无暇顾及,来人贴在他身后,将他圈在了自己和门扇之间。 第五深慢条斯理从袖口里抽出来一条黑色的缎带,紧接着覆在扶襄的双眼上,在脑后打了一个结。 视线被完全遮挡,扶襄反应过来用力摇了摇头,似是要将这恼人的物件甩开来,却还是无用他抬起手便要取下来。 别摘。第五深紧紧贴在他后背上,伸手抓住了他的手,然后按在了门扇上。 扶襄喘出一口气,哑声开口,放肆,五..... 话还未说完便被两根手指插入口中,堵住了接下来的话。 口腔内的津液完全沾湿了他的手指,扶襄反应过来,狠狠咬上他的指节,甚至尝到了一股血腥气。 第五深挑起唇任他咬,指尖勾动着夹上了他的小舌,在舌根处按压逗弄。 唔...扶襄咬紧的齿关被迫松开,口腔内泛滥的津液沿着他的唇角向下淌,画出了一条淫靡的银线。 第五深逗弄够了便抽出手指,顺势舔了一下指尖上残留的唾液,似乎也带着甜美的味道。他侧头看他透着薄红的脖颈,凑近他的耳廓轻轻吹了一口气。 扶襄颤栗着躲了躲,从鼻腔里轻哼一声,脸颊贴在门扇上急促地喘息着。 第五深盯着他的一双眸子幽暗无波,径自伸出一条腿抵入他腿间,大腿隔着衣料蹭他已然勃起的性器。 嗯...扶襄既难受又舒爽,用力咬着下唇浑身轻颤不止。 第五深指尖轻挑他散乱的发丝,着迷般贴上去狠狠嗅着,然后大力扯下了他的衣襟,还能看见白玉般的肌肤上留下的情事痕迹。 陛下身上...是摄政王留下的,还是牧将军留下的? ...干卿...何事! 第五深一口咬在他后颈上,辗转吮吸,直到留下了一个血红的印记。 唔...扶襄吃痛低叫一声,眼角沁出了泪花,一点点浸湿了黑色的缎带,他手指用力扣着镂空的菱格,扭动身子打算脱离他的掌控。 第五深一条腿牢牢卡在他两腿间,双手探入他锦袍内,摸索到腰间解开了褻裤,然后一手握上他顶端已然吐出了水的性器。 ...滚开! 嘘!臣帮陛下。 原本便急切的欲望轻易便被第五深掌控了,他熟捻地上下撸动挺立的柱身,甚至连下边两个囊袋也轻柔地抓捏。 嗯哈...扶襄两腿发软,几乎是坐在了第五深那条大腿上。 第五深一边抚慰他勃发的性器,一边侧过头深深注视他,他脆弱的脖颈高高扬起,一条黑色的缎带横在双眼间,几缕发丝凌乱地粘在绯红的脸颊上,黑白对比分明,勾得人心神狠狠一颤。 嗯...扶襄长吟一声,抖着身子在第五深的手心里射了出来,滴滴喷溅在门框上。 第五深瞳孔深处跳动着一簇火焰,他手臂紧紧箍住扶襄细软的腰,薄唇沿着他的后颈一路吻到耳根处,按耐着贴着他的耳廓问道,舒服吗?冷洌的嗓音染上了几分情欲的沙哑。 虽说发泄了出来,但一屋子的甜香后劲儿忒猛,扶襄依然感觉浑身虚软,喘出的气都是灼热滚烫的,眼尾红得几乎要滴落出泪水。 第五深捻了捻指尖上的白浊,直接探向他的股缝,上下滑蹭着挤入了紧闭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