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长街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0

分卷阅读40

    ,怔了好久,才把点心递到他唇边:“你吃啊,你才应该更饿吧。”

    靳浮白问过向芋,会不会怨父母。

    她摇摇头,说都是在生活里打拼的人,他们已经那么辛苦了,她还没不懂事到那种地步。

    吃饭时,向芋的妈妈打电话过来,语气里都是歉意:“芋芋,我们初五才能回去,临时有些事,很忙,走不开。”

    向芋只说没关系,初五去接机。

    挂断电话,她扭头同靳浮白吐槽:“初六我都上班了,还说和我爸爸妈妈去泡温泉呢。”

    “请个假?”

    “我们公司好缺人,请假就算了。”

    靳浮白逗她:“要不要我假装当成你爸爸,替你和老板请个假?”

    “不要!你当什么爸爸!”

    靳浮白真的是宠爱她的。

    初四晚上,李侈约靳浮白去场子里玩,转头却看见他坐在沙发里看网页,页面都是戒指款式。

    李侈挺兴奋的:“靳哥,你终于想通要戴戒指了,我早说了你这手型戴戒指好看!给你看我最近入手这款,你戴肯定也合适。”

    他说着,把戴了3枚戒指的手伸到靳浮白面前,黑钻在灯光下光芒璀璨。

    靳浮白只瞥一眼,收回视线:“我选女款。”

    “女款?给谁啊?”

    李侈吓了一跳,“不是吧?家里这么快就给安排了?哪家小姐啊,我还以为怎么也要等你31、32岁呢......”

    靳浮白动作一顿,皱眉抬眸,还没等说什么,余光瞥见向芋跑进来。

    她今天去陪她干爸干妈吃饭了,说是晚点自己过来,看看时间,来得还挺早。

    不过这姑娘气势汹汹,一脸不开心。

    人还没跑到他面前,包先砸进他怀里:“靳浮白,都怪你!我爸爸妈妈不回来了!”

    她用包砸他时,戒指飞出来掉落沙发里。

    李侈看得目瞪口呆,还以为靳浮白会发脾气。

    没想到的是,靳浮白笑着把人搂进怀里,拿起戒指给向芋戴上:“怪我做什么?”

    原来向芋爸妈投标了百强企业的项目,本来万分之一希望都没有的事儿,居然被采纳了,正在谈合作,忙得回不来国内。

    哪有那么好的事儿,一定是靳浮白“从中作梗”。

    靳浮白也是想了半天,才隐约记起自己在国外时候拎起的那份投标书,确实姓向。

    他哄着怀里的人:“不就是泡温泉,我陪你去,跟岳父岳母有什么好泡的,不如咱们泡个鸳鸯浴。”

    向芋重重打他一拳:“不正经。”

    他们的互动太过温情,李侈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可又觉得靳浮白应该不会是溺在情.爱里不顾大局的人。

    也或许是向芋手段太高?

    “向芋。”李侈故意开口。

    他想要提醒向芋,她并不能和靳浮白修成正果,也就不该恃宠而骄。

    向芋坐在靳浮白怀里,闻声回眸。

    她目光清澈,好像什么都明白,却只笑笑说:“好久不见啊,李侈。”

    25.  浮华   这称呼就挺好

    李侈见过很多人, 五花八门。好的坏的都有,黑白两道都交。

    可他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过分透彻的目光震慑,巧舌如簧也差点哑口无言。

    有些后悔, 刚刚他怎么会觉得向芋会是恃宠而骄的女人?

    这会儿, 连靳浮白都面无表情地递了目光过来,等着听李侈刚才唤的一声“向芋”,是为了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

    李侈的沉默里有种尴尬蔓延开。

    最后还是向芋笑了笑,随便扯了个话题:“你酒店的新年巧克力味道很好,我吃了不少, 要不要另算钱?”

    也是这个时候, 坐在两个女人之间的李侈才发觉, 向芋她真的和其他女人不太一样。

    她是真的很纯粹很认真地在同靳浮白谈恋爱。

    基于对这份恋爱的认真,向芋也会真的顾及靳浮白的面子, 顺便照顾靳浮白朋友的面子,贴心地为李侈的尴尬解围。

    哪怕她知道, 李侈看她的目光并不十分友好。

    李侈接受了向芋的善意,目光收敛,笑起来又是那副不正经的样子, 佯作是醉酒:“是我叫错了,该叫嫂子。怎么能和嫂子另算钱?难得你喜欢,下次你去我叫人多送你一些。”

    向芋莞尔:“好啊, 多谢你。”

    她对“嫂子”这个称呼并没有多余的解释, 连特别的表情都没有。

    靳浮白拨弄她的耳垂:“喜欢听人这么叫你?”

    他的手刚握过加了重冰的洋酒杯,指尖冰凉,触碰在她的耳垂上,有种特别的暧昧。

    向芋摇头,钻石耳钉折了夜场灯光, 闪着细碎的光:“是他喜欢这样叫,和我爱不爱听没什么关系。”

    她撇了撇嘴,嘀咕说,“你换个女人带着,他们也还是会叫嫂子的。”

    这句话散落在喧闹的夜店里,被灯光和混响音效切割,只剩轻飘飘的一点声音,像早春门前飞过一只衔春泥的燕,很快没了痕迹。

    靳浮白本来该听不清的,但他一直沉沉看着她,隔了几秒,大概是通过口型看出她说了什么。

    他笑着点一下她的耳钉:“我哪带过别人,不就你一个?”

    向芋没想到他会听到,有些诧异他的细心,也还是扭头瞪他:“谁知道有没有过。”

    “这种没谱儿的醋也要吃?”靳浮白笑着说。

    这个场子是男人们的聚会,椭圆形的桌面围了一圈柔软的皮质沙发。

    后来的几个人男人向芋都不认识,被他们着的女人们自动坐在沙发的另一边,像是阶级的分水岭。

    只有向芋一个人例外,被靳浮白拉着手,坐在“分水岭”中间。

    她只穿了一条简单的牛仔裤,毛衣是兔毛混纺,毛茸茸的白色。

    和其他几个女人的穿着打扮格格不入,偶尔引来打量,也许引来打量的更多原因是因为靳浮白。

    这人谈事情都不松开她,同她紧紧地十指相扣。

    他们谈的东西向芋也没兴趣听,被他拉了一只手,艰难地玩贪吃蛇。

    手机放在腿上,单手操纵,怎么也过不到后面,她当时没什么其他感受,只觉得自己像里身残志坚的独臂大侠杨过。

    好不容易稍微把蛇玩得长一些,向芋小心翼翼地游走,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