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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 花屏睁开眼,看着来人,才激动道:“火狰!”她看着火狰身后的几人,嘤嘤哭泣道,“你们终于来了。” 白鲟和折丹两个男子,一道同那巨兽搏斗,云俏则跑到花屏的身旁,问道:“可见着阿涟了?”失散的一群人都找到了,唯独不见阿涟。 花屏这才道:“胖头鱼,胖头鱼她被这死妖兽吃到肚子里去了……” 这话一落,云俏大惊,正同巨兽搏斗的白鲟也听到了,登时眉宇一拧,全力以赴。 云俏和火狰都前去相助,欲救出阿涟。 可这巨兽并非普通山兽,乃是蛊雕兽,大名鼎鼎的凶兽。 云俏等人从四面包围袭击,拼搏多时,也找不到这蛊雕兽的突破口。且这蛊雕兽愈战愈勇,而他们几人的体力却开始透支,这样下去,他们几人怕是要命丧这蛊雕兽之口。 火狰正想着法子,却见那蛊雕兽张开大嘴,他忙冲着正面迎击蛊雕兽的白鲟道:“小心!” 可惜为时已晚。 蛊雕兽一口将白鲟吞了下去。 火狰一怔,眼睛变得赤红,登时化作原形。 而此刻蛊雕兽的腹中,阿涟见那白鲟忽然进来,不由得惊讶道:“白鲟大哥!”又上前问,“你怎么进来了?” 白鲟看着阿涟,眼神顿了顿,一时也顾不得什么,忙上前见她揽入怀里,“胖头鱼,你还活着……”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白鲟的体型高大魁梧,阿涟靠在他的怀里,只堪堪到他的心口。这会儿他的手摁着她的后脑勺,她的脸直接贴在了他的胸前。 阿涟道:“……嗯。” 白鲟回过神,很快就将她放开了,低头看着她道:“那就好。” 阿涟有些不自在,可如今最重要的并不是这个,就说:“白鲟大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白鲟环顾四周,见这蛊雕兽的体内,竟也是铜墙铁壁般,白鲟一向力气大,这会儿也难撼动这巨兽半分。 连体内都没有破绽,何况是外面呢。 若是再这么下去,他们二人便会被蛊雕兽消化掉,外面的云俏他们也会有危险。 阿涟想了想,待摸到佩在腰际的剑,这才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道:“白鲟大哥,我有办法了。” 她的力气弱,此刻有昆吾剑,最好的法子,自然是由白鲟使用,可这白鲟一碰这昆吾剑便被灼伤了。 白鲟的声音低了些,说道:“这剑有灵气,想来是认主的。” 阿涟见白鲟粗砺的掌心通红一片,都起了水泡,这才道:“那我试试吧。” 白鲟点头。 在外面搏斗的几人,渐渐便处于下风,眼看着形势不妙,那云俏也要被蛊雕兽吃进肚子里,却见那蛊雕兽发出一阵婴儿般的哀鸣,紧接着,就看到他鼓鼓的肚皮发出几道亮光,那亮光自他肚皮的缝隙间照射出来。 “嘭!” 蛊雕兽破肚而亡,里头飞跃出来两道人影。 云俏见状,看清那人影,忙上前道:“阿涟!”说着便死死的抱住了她,说,“太好了!” 阿涟笑了笑:“我没事。” 白鲟站在阿涟的身后,静静的看着她的后脑勺,略显黝黑的脸上也露出了几分温和。 · 流光镜外,萧白看着里头的场景,转头对着身侧之人道:“……昆吾剑。你倒是大手笔。” 容临面色淡淡道:“这不算作弊吧?” 萧白道:“自然。不过——”慢悠悠道,“费尽心思想出这种不作弊却胜似作弊的法子,当真是为难你了。” 容临道:“我护着我的鱼,你管我。” · 阿涟等人毕竟是新弟子,头一回的涂山历练不会太难。不过等明年,就没那么简单了。几人同心协力战胜了蛊雕兽,六人自是比期初更团结了一些,之后的几日,遇到的一些险境,也都一一迎刃而解了。 一月结束,阿涟这队的六人,都通过了历练,能继续留在九霄阁。 花屏就说:“还好当时我没一个人逃跑……” 这回的基础历练,最考验弟子的并非修为,而是团体意识。若当时花屏困在捕兽穴内无人救助,她便算是没有通过历练,而同样,若是阿涟只顾着自己,并没有向花屏伸出援手,她这回的成绩也是不合格。而花屏被救之后,遇到蛊雕兽,两人一道逃跑,亦是不合格,花屏见阿涟被蛊雕兽所食,弃同伴于不顾,也是出局。 历练结束,火狰就提议道:“咱们一道去孟极仙君那儿吃烤串吧,我请客。” 众人一道欢呼。 跟在火狰的身后,花屏一改往日同折丹的黏糊劲儿,而是破天荒的上前挽着阿涟的胳膊,她见阿涟转过头看她,有些惊讶的样子,才难得有些不好意思道:“以后咱们就是朋友了。” 是哦。阿涟点点头,冲着她笑笑:“嗯。” 火狰请客,大家伙儿吃得尽兴,不过阿涟却基本没怎么吃,只喝了一碗绿豆汤。云俏就问:“怎么不吃?你平日不是挺喜欢吃得吗?” 阿涟想了想,说道:“我想把我的这份打包带回去。”给上神吃。 云俏伸手戳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你呀……”然后拿起一串素丸子,塞到她的嘴里,“你尽管吃,待会儿想打包多少都成,反正我这表哥买单,你又不是他媳妇儿,替他省什么银子。” 好像也挺有道理的。阿涟笑笑,这边张嘴吃了起来。 结束时,大家伙儿都有些喝多了,火狰和白鲟倒是很清新,为的便是安全送几个姑娘回去。 阿涟看着喝醉酒说胡话的云俏和花屏,再看看白鲟和火狰他们,静静望了许久,仿佛是想把这热热闹闹的一幕永远可刻在脑海里。 白鲟负责送阿涟回去,到院子外头时,就说:“这段日子你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他一向话不多,这便没有其他什么话了。 阿涟点头说好,冲着他道:“白鲟大哥,你也早点休息。” 阿涟回去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睡了。 她轻手轻脚的,坐到窗前的木桌旁,从自己腰际的玉葫芦里,将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拿了出来。她本来就没什么东西,想把稍微值钱些的留给田箩,不过看了看,除却上神送她的一套新裙子没有穿过,其他的没什么拿得出手的。 她摩挲着这身鲛绡制成的襦裙,终究舍不得送给田箩,想了想,把自己亲手做的一串贝壳手链留给田箩。 她又拿出那本泛黄的小册子,首页写着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