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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她去找小白脸就不允许小白脸自己贴上来呢?!想通了就豁然开朗了,明白了辛向楠的用意,她心里悬着的大石头也落了地——她最怕捉摸不透别人的心,最怕不明缘由的示好。 的确,无论从哪个方面看,她都是辛向楠最好的倚靠对象,卖身契在她手里,人脉资源在她手里,她有他所需要的一切,只要讨好了她,他就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她能捧他也能挫他,全凭她心情。辛向楠年轻貌美,是她喜欢的模样,但这美人计吧,也要看用的时宜和对象。 不得不说,这招对她很适用。 可是,她为什么会有一点点失落? 李南方回到家,肥狗就从厨房冲出来扑到她的腿上。 她想这狗估计有五十斤了,不知这次的淤血要几天才消。 “哈哈哈阿姨你说得太对了……” 隐约之间李南方好像听到某个阴魂不散的声音。 果不其然,李妈妈出来找狗,后面跟着白汧水这个烦人精。 “你怎么在我家。”李南方态度极其不好,虽说她不生气了,可这不代表她不记得了,上次诽谤她的事可以算了,但水瓶的恩怨她是一定要报复回来的。 “哎,你这狼心狗肺的,还没有旦有良心呢!”(旦:我仿佛听到妈咪在夸我) “怎么了,旦怎么了?”李爸爸的声音夹着电流的杂音传来。 只见白汧水向李南方邪邪一笑,她这才注意到他手里的手机开的是公放模式,他朝手机里啊喊道:“李叔叔,你别着急啊,旦旦没有事,是南南回来了。” “哦。”李爸爸沉默了三秒,又焦急地问,“你帮旦洗脚了吗” “叔叔你放心,我已经帮它洗好了。” 电话里李爸爸舒畅地呼了一口气,好像解决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说道:“李南方!你还不快点向汧水道谢!” “我向他道谢?”李南方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指着白汧水,“凭!什!么!” “你这一个月不着家,你爸要出差,你姐姐又要下乡,你以为是谁去溜的狗!”李妈妈生气地说,“我听说你还生汧水的气!你有什么好生气的!人家就差给我们尽孝当儿子了!” 白汧水在李妈妈身后憋着笑,李妈妈一转身,马上又换上一副委屈的嘴脸:“不要道谢,不要道谢,南南能原谅我就行了。” 李妈妈欣慰地看着白汧水,肥狗也跑到他的脚边甩尾巴。 李南方心里蹿出无名的怒火,朝李妈妈嚷嚷道:“不就是给你带了几天狗吗!你就认他当儿子了!” “还有你!”她把矛头指向肥狗,“我喂你那么多风干牛肉全当给狗吃了!”(旦旦:???) “你有能耐你也带带呀!”李妈妈朝她翻了个大白眼。 “都是你!”李南方朝白汧水吼道。 她觉得很委屈,公司的事这么忙,每天搞得焦头烂额的,连家都没时间回,今天被辛向楠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弄得心力交瘁,想着回家心情或许会好点,哪里知白汧水这尊瘟神又来了,越想越伤心,越伤心越气,她愤然摔门就往外跑。 “哎呀李南方这么晚了你去哪里呀!”门关上前李妈妈向她喊道。 我回家还得受你们的气,我找虐我才呆在这里!她想。 李南方进了车里,才发现自己的包没拿,手机还有电公寓钥匙全都在里面。 现在回去太没面子了,可是不回去又没有钥匙,难道要在车上过夜? 要不去辛向楠那?可是今晚发生的事她觉得很尴尬啊! 她正思考到底该怎么办的时候,副驾驶的车门被打开了。 “你干嘛!”李南方厌恶地朝白汧水吼道。 只见他丢给她一个包,正是她的手提袋。 她心想好了有去处了,就要下逐客令,哪知白汧水自觉地上了车,还给自己系了安全带。 “你干嘛!”她又吼到。 “坐副驾驶一定要系安全带啊,交通安全意识你有没有的?”白汧水说。 “你不是刚认了一个新妈吗,你去陪她啊,我这不欢迎你。” 李南方没等到白汧水的回击,他居然心情愉悦地说:“我妈让我把你送回公寓。” “谁是你妈!那是我妈!少臭不要脸的往自己脸上贴金!” 想到李妈妈还是关心她的,她有一点小开心。 又想到现在到公寓已经没有从那边回来的公交了,她马上发动车子,腹诽道:“我是不会把车借给你的。” 于是,白汧水像大爷一样地瘫坐在李南方公寓里的沙发上。 她只想到了没有公交他回不去,却没想到这人压根不想回去。 白汧水硬是要赖进她家,说要体验体验富婆的高级住所。李南方不让他进,他就要去按对门的门铃。呸,无赖!她想。 白汧水环视一周,没有发现她和别人同居的迹象,才稍稍放心。 李南方从厨房端了一杯水出来。 她把水放下转身就走,白汧水身子往前探,隔着茶几拉住了她。 李南方冷漠地看着他,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我们谈谈。” 见李南方依旧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他也站了起来。 李南方从那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变成了仰视他,心情很不舒畅,眉头一皱。 “对不起。”白汧水突兀地说。 “你指的是哪个。”她问。 “那天我说的话。” 嗯,只是那天的话??? 李南方眯起眼睛,危险地说:“你不觉得你喝我饮料的事更应该道歉吗?” “不觉得。” 嗯?这人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 白汧水放开她,绕过茶几,定在她面前,说:“我该是第一个亲你的。” 李南方一个黄花大闺女听了这话还得了,愤怒和羞恼使她的脸颊烫红,朝白汧水嚷道:“谁跟你亲!今天辛向楠跟我亲才算亲!” 她喊完这句,客厅里就陷入了静谧。 “呵。”白汧水冷冷一笑,“他今天亲你了?” 他一步一步向她逼近,李南方从没见过这样的白汧水,心里打怵,被逼得一步步往后退。 她被逼到了墙边,条件反射的把手抵在两人中间。 “白汧水,你你你疯了,我我我还没找你算账你你你你就这么嚣张……”李南方怂得说话都打了结巴。 白汧水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大力地将她推到墙上,李南方被墙撞得生疼,叫唤了一声。 然而他的眼里没有一丝温度,冰冷而决绝。 此时李南方的心中有九千九百九十九万只草泥马奔过。 “李南方,这就是你的报复?” “啊?”李南方一脸蒙逼地望着他,你都没喝那杯加了两袋盐的水,怎么能说我报复你呢?她想。 白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