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4
书迷正在阅读:巨星不陨[重生]、良臣、不可阻挡、悲伤乳头综合症、癖好、野地情史、更好的我们(1V1)、桃花无邪、漪澜院调教记事(古言 调教)、原神 我在搞事情
觉得,当时的麒麟很爷们儿! 叉妹被这个吻纠结了。 她很烦躁,自己居然对一个机械人、一个禽/兽有了感觉。她想一定是因为自己怜悯那个众叛亲离的卡洛周,怜悯他的懵懂疯狂和绝望。 一定不是因为麒麟,那个强大的、阴郁的机械将领。 为什么他名叫麒麟呢?这个名字念在嘴里,居然有几分落寞感。她觉得也许他就像一头上古神兽,孤独的在人间沉睡千年。一朝醒来,物是人非,却要背叛自己曾经深爱的一切。 比人类还要可怜。 叉妹忐忑等待麒麟归来。她觉得必须验证一下,自己对麒麟是毫无感觉的。只要再见到就知道了,她根本就是恨他的。 可一连几天,麒麟都没有回来。 这几天,她却从电视看到,机械之王颁布了新的法令。这法令好得不可思议,和平平等的时代再次到来。 可是麒麟呢? 她想起电视转播机械王加冕仪式上,那个站在五千机械人前面的两个机械将军的身影。 她从来不知道,机械形态的麒麟,是那样的。 坚硬的金属轮廓,刚直的身体线条。赤红双眼血一样美丽,而他的脸,那样漠然。漠然得好像从无感情,不会笑,也不会哭。 是吗? 她默默的想,那就是麒麟第一次醒来时的感觉吗?原来他是机械人,原来他不是人。他像机器一样麻木无情,曾经的一切都属于卡洛周,而不是邢麒麟。 为什么……她觉得他越来越可怜了呢? 她觉得麒麟说得没错,自己脑子里就是缺根弦,就是经常烂好心。所以才会对这个恶劣的机械人,心生怜意。 可是现在,他在哪里?是被当成战犯逮捕?还是死于那戛然而止的电视转播信号之后? 别墅的机械警卫守备如常,只是这几天叉妹恹恹的,也不想出门。 夜里睡得浑浑噩噩,却忽然感觉有一只冰冷的手,在抚摸自己的脸。她一个激灵,睁开眼睛。 麒麟。正低头看着她,若有所思。 然后,她做了个两人都没想到的举动——她竟然胆大包天的抬手,朝他的脸摸了回去! 其实她不是要摸回去!只是在电视上看到他金属模样,现在又看到人模人样的他,她睡得迷迷糊糊,下意识就要摸那脸是不是真的。 柔软的指尖,滑过麒麟英俊的脸。仿佛春风缓缓拂过,令麒麟的脸绽开一个浅浅的笑容,温柔俊朗得仿佛优雅的天神。 “小叉叉……”他轻声道,“我协助王,促成了人类和机械人的和平。我想天国的父母,会为今天的我骄傲。” 叉妹微微一愣,已明白他轻描淡写背后的挣扎和惊险。 看着他如阳光般朗润的笑颜,她心中那点痛和恨意,也不争气的烟消云散。 好吧……她懦懦道:“那你跟我道个歉,放我回家,对了还有你欠我的钱——我就原谅你。” 麒麟灼灼盯着她:“我道歉……对不起。当时情势紧急,为了救孟熙琮的老婆,我必须找个女人,满足邢毅指挥官。而你太漂亮了,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 叉妹轻叹口气:“……其实就算不是你,估计过几天我也逃不出矿老板的手心,不然一家人怎么活?”想到这里,她对他的怨恨又淡了几分。 “矿老板?”麒麟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叉妹没发觉他那笑中的冷意,踌躇的等他开口放自己走。 四目相对。 “明天我就送你走。”麒麟静静道,“我们都该得到解脱。” “……谢谢你。”叉妹觉得自己的道谢挺没底气的。 “嗯。”麒麟忽然张嘴,一下子咬住她的中指。这一咬仿佛有电流,从她指间,酥麻微痛的传来,一直电到她心里。 “你干什么?”她竟然发现自己声音有点低哑。 “你摸了我这么半天……”他含住一直在他脸庞流连的手指,“机械人也有人类平等权利,哪能白摸?给我一点回报。” 叉妹不知道,麒麟要的“一点回报”,怎么会变成又一个深深的热吻?甚至比之前那次还要令人面红耳赤心猿意马? 后来又怎么一起倒在床上?他哄她说再亲亲脖子就放开她,怎么亲着亲着,就不想放开? 再后来,他完全进入抵死纠缠时,却有一刹那的懊恼神色。 “我当时怎么会把你送给邢毅?”他一点点吻干她因愉悦痛苦而泪水,“小叉叉,都是我的错……原谅我,原谅我……” 仿佛要验证自己后知后觉的所有权,他很生猛很持久,只令叉妹痛快的想要死去。 只是当他终于抱着她,沉沉入睡。叉妹在他怀里,睁着眼望着他心满意足的放松睡颜,却有那么一点点难过。 麒麟,邢麒麟。她一遍又一遍,默念这个名字。 这晚的他,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机械将军;也不是痛苦选择和平平等的英雄。 他只是个大男孩,有点赖皮哄着她上床;期待她激烈的反应;还有强烈的占有欲。 可按照之前他随意提及的模拟原理,今晚所有一切,都跟卡洛周有关,跟麒麟无关。他的身体是模拟的,情绪是模拟的,高朝筷感都是模拟的。在那具年轻强壮而富有激情的身躯背后,只有一个冰冷麻木的金属机械人,永远不老,永远不死。没人会真心爱他,大概他也不会真心爱任何人。他把自己当成人活着,却永远成不了人。 那么……如果她爱他,如果她不计前嫌的爱他,他会感觉到幸福吗?不是模拟的幸福,不是卡洛周的幸福,而是那个冰冷的机械金属人,邢麒麟。 麒麟,你会幸福吗? 冰雪之躯 夜色清冽幽静,他只听到自己的鲜血,一滴滴滴落地上的声音。 还有虫子窸窸窣窣从身体某处皮肤爬出来的声音。 痛,剧痛。可他已经无力挣扎或者发出一丁点求救声。他的意识越来越重,渐渐就要陷入无边的黑暗。 “他死了?” “陛下,他还有救。” “不惜一切代价,我要他活着。” 朦胧中,他听到有人在自己头顶对话,尤其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冷静低沉,他从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