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其他小说 - 三河千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没那么重要。”

    “想知道做爱是怎么一回事,是因为你是我喜欢的人才想找的你,既然你不行,以后也会是别人。”顾熹知道眼前这男人最是激不得,她像是抓住了他的命门般继续道,“结婚生子的话,只要对方靠谱,是谁对我来说都没差别。”

    果然,宗信凝视着顾熹,他开始分神探究顾家在他逃走后立马给顾熹找个新未婚夫的可能性。

    答案显而易见的是百分百。

    “宗信,你爱别人就去爱,要为别人做鳏夫就做。”

    “我顾熹爱谁不是爱,没必要非跟你耗着!”

    “早就跟你说过了,一百年来我想爱的人有那么多。”顾熹终于推开了宗信,她明了这不是出于肢体的力量,而是来自语言的魄力。

    她击中了他。

    “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亦无妨。”

    顾熹趁他愣神,飞快用刚刚神不知鬼不觉中从他短裤口袋里摸出来的钥匙,解开双脚上的手铐。

    手铐被砸到宗信结实硬挺的胸膛上。

    “跟你的飞机杯过一辈子去吧!渣男!”

    宗信双手撑起半身,他望着顾熹落荒而逃的背影,若有所思地回味顾熹的话。

    多他一个不多。

    这小妮子果然对他余情未了。

    瞧瞧前头说的什么“鳏夫”、“别人”,醋劲儿真大!

    宗信沾沾自喜地一个鲤鱼打挺落地,对着满地狼藉却是笑出声。

    “傻妞,还自以为藏得好,能骗过我呢。”

    顾熹没有贸然出门,她知道宗信定会留后手将她困在这屋子里。

    现在已是凌晨两点,反正她身无分文无处可去,倒不如安心住下。

    她有了“未婚夫”这张王牌,谅宗信也不敢近她身。

    ——她太了解这男人精神洁癖的程度,其他男人的女人,他宗信是绝对不会碰的。

    果不其然,宗信没再对顾熹做任何出格的举动。

    他对她的态度,就像回到了小叔跟远房侄女的关系,给她做饭盛汤,吃饱饭还煞有其事地带她参观他在景陇的这间公寓。

    “这个红红的果子是什么?”顾熹指着电视机柜上,插在花瓶里的园艺作品问到,“槲寄生吗?”

    “你以为过圣诞节啊?!”宗信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这是北美冬青。”

    顾熹就是在北美长大的,可她只见过槲寄生。

    她纯属无聊才跟他聊天打发打发时间,不然她才懒得跟这个臭男人多废话。

    从吃饱饭两人就开始等时间,她不相信宗信不明白她在等什么。

    她白天用他的电脑给商学参发了邮件,她相信以商学参的本事,要查到宗信在景陇的住处定然不难。

    “等等……”宗信想着措辞,“谁来接你?”

    看来宗信并不知道那个邮箱是商学参的。

    “不知道会派谁来。”顾熹说得模棱两可,紧接着转移了话题,“那那盆没开花的是什么植物?”

    “洋茉莉。”

    “哦,没见过。”

    “开花是紫色的。”

    “紫色的花我最喜欢西伯利亚鸢尾,我妈妈养过白底紫边的,纹路很好看。”

    顾熹随口一说,却让宗信敏感捕捉到了她的用词。

    她说的是“妈妈”,不是“阿妈”。

    “那你最喜欢什么花?”

    真是个奇妙荒诞的夜晚。

    顾熹总有本事,平息他的怒火与暴戾。

    前一小时两人还在床上厮杀对峙,斗了一席血色漫天;后一小时他们竟然安坐在沙发上,言笑晏晏。

    “我喜欢……”

    “叮咚!”

    门铃乍响,不必再废着脑力安抚他、跟他绕弯子的顾熹整个人松懈下来。

    宗信去开门,四目相对的同时,他被来人兜头揍了一勾拳。

    宗信吐掉口中的血沫子,赤手空拳反身迎上去,陷入这场无名的肉搏鏖战之中。

    来自广坤的留言:

    那个……你们期待的那种强制爱的话要再走几章剧情(或许下章也说不定……)

    文案里说了,在寨子的嘛【瑟瑟发抖顶锅盖溜走】

    今天这本就要从新书区下线了,以后小透明作者就没那么多曝光率了,所以俺早早更新蹲位哈哈,小可爱们珠珠留言刷起来才会被更多人看到哟【鞠躬感谢】

    然后隔壁新坑的话,具体我去隔壁说明,在这里多嘴一下:目前计划会把先更完,再看填短篇的坑还是长篇~

    三河千鸟(1v1强制爱)25.蟹老板

    25.蟹老板

    “王、八、蛋!”

    商学参一拳出手后,随即抬腿就踹向重心下移的宗信,宗信回身时双臂交叉在胸前受住那一脚,同时屈膝从侧面出腿。商学参收脚闪避的动作极快,他下盘很稳,宗信一出脚他就感受到了腿风,灵活地绕圈式后撤,跟宗信换了一个对位。

    宗信捏拳起势,他的拳脚功夫是跟外公学的传统南诏防身术,而商学参的路数显然是东南亚国家的几个流派的集大成之术,下手又狠又快,说招招致命也不为过。

    两人从玄关一路交手,扭打到客厅时,宗信已经处在下风,商学参把他压在大理石地板上,他后颈的伤口涔涔泌出血,擦过地板时留下触目惊心的血痕。

    顾熹看不下去了,两人缠斗的时候她不能上前,呼喊阻止也怕是白费力气。

    现在他们僵持不下,顾熹才敢走过去拍拍商学参的肩,“别打了,我想回家了。”

    此话一出,立场分明。

    两个男人皆是一滞后,商学参笑容轻蔑地收手起身,宗信的伤口在摩擦对抗中扩大,狼狈不已地战损状仰躺在地上。

    顾熹见他颈后流出温热鲜红的液体,眸光黯淡地盯着天花板喘着粗气,就像一个倒在血泊中的败者。

    “宗信,”顾熹抽了张纸巾丢在他面上,哪管他要不要用来自己止血,他那个生无可恋的模样瞧着实在吓人,她可不想看了做噩梦,“我刚刚跟你说的未婚夫就是商学参。”

    “你看,你根本打不赢他,就别再觊觎我了。”

    商学参找到顾熹的行李箱拖出来,正好听到这句,他毫不客气地给手下败将补刀:“我们要正式订婚了,就下个月。”

    顾熹信手捏来胡诌的话,他也瞎接。

    她不再多言,推着商学参要走。

    踏出宗信公寓那刻,他在后面叫住顾熹。

    顾熹回眸,他用那张纸摁住了脖子坐起身,长腿支棱起一条,目光如炬,“下个月哪天?”

    “冬至。”

    呵。

    跟节气杠上了还。

    “不送。”

    顾熹跟商学参下楼的时候,手脚冰凉,她抬头望天,没有月亮,零落闪着几颗不打眼的星星。

    “商学参,”一阵寒风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