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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她被小姨赶出家门,无处可去,就被沈保春养了。天天腻在床上,沈保春喜欢玩她,每天都要摸着她乳房睡觉,她的乳房就这么变大。 于露那时候年纪小,身体没完全张开,其实不喜欢太频繁的性交,但为了自己好过点,在床上极近讨好他。两人分开后,于露想改也改不回来,觉得自己有性瘾,是心理上的那种。 她跟杨峥睡在一块,其实也就一两个月前的事,想起来却好久了,打那次睡觉以后,她缠着杨峥,使劲的缠他,慢慢的,在床上杨峥也离不了她,这些天他故意冷着她,其实自己也憋,现在被于露一撩,两个人就滚一块去了。 做到一半,于露被肏哭了,杨峥抱着她去浴室撒尿。 淡黄色的尿渍从她腿心流出来,哗哗的流进抽水马桶,杨峥打开花洒,热水喷洒而出,落到二人身上,于露被按在弥漫水汽的瓷墙上,屁股往上抬起来,杨峥从后面粗暴地撞进来。 “嗯嗯啊啊不行了,哥哥,好深,小屄嗯嗯啊要坏了。” 湿发贴面,于露脸上全是水珠眼泪,像烙饼一样,杨峥将她身体翻过来,高抬起她一条腿,往外侧折弯,再狠肏进来。 撞得于露身体往上颠,乳房颤晃,腹部一缩一缩的,隐约勾勒着肋骨形状。 杨峥捏住一只乳,低头吮住,几颗牙研磨,恶狠狠的。 很快,乳肉上渗出了血丝。 于露轻轻叫疼,男人就亲了下她脸颊,声音发哑,“忍着。”说着又弯折起来她另一条腿,于露下身悬空,奶子乱晃,被男人一根紫红狰狞的阳具死死钉在墙上,淫叫不断。 浴室里遍地水汽。 于露喷精了,杨峥还在插她的穴,水一股股地喷出来。 杨峥抱着她到镜前,把她压到镜面上去,白嫩压扁,擦去镜面雾气,随着身后男人一下下往上撞的挺弄,乳头被擦得红艳艳,沾着湿意,还残留着男人的吻痕。 于露意乱情迷,无意抬眼往镜子里看一眼,女孩被肏狠了,眼睛红红的,脸上发丝全是水珠,男人问她还想不想。 于露说不想了,再也不想回了。 她脸上全是泪,浑身颤栗,杨峥不断亲她,又抱着哄她睡觉。 到第二天,门还是上了锁。 杨峥根本不放心她。 今天是上学的日子,于露着急,房里也没手机,联系不到任何人,在窗边呆坐半晌,盯着楼下看杨峥什么时候回来。 下一秒就来了惊喜,她忽然看到一抹熟悉人影,火光电石之间,根本来不及多想,大声叫道:“胡!述!加!” 胡述加骑着辆自行车从楼下小巷子经过,嘴里咬着半只包子,冷不防被人点名,而且用了超大声,吓了一跳,往声源处寻去,高抬起头,就见五楼上方的窗户探出一张脸,头发垂落在肩上,满面笑容,露出一口白牙,正迎风喊他名字。 “胡!述!加!” 冷不防的,胡述加嘴里的包子掉了下来。 二十分钟后,胡述加叫了一名开锁师傅,开了于露家门口和卧室的锁,完了于露还不让他走,匆匆收拾了下行李,让他顺便再送一程,胡述加问去哪,于露说去火车站。 第十四章 扇耳光 于露向胡述加借了钱,上了火车。 昨晚杨峥折腾她厉害,要她小逼含着他软掉的肉棒,摸着她的乳,直到凌晨才结束,于露一上火车就睡着了。 夜里火车颠簸,睡得都不太好,精神紧张做了噩梦,于露不敢再睡,到车厢一头抽了根烟,深夜人声依旧嘈杂,在这混沌的夜里,她望着车窗外,忽然想这时候杨峥在做什么。 想到他发火的样子,于露来了精神,翻出书包里的面包垫肚子,火车上无聊,她想到这点,临走前特地带了一本相册,她把相册一页页翻过去,往事也从她脑海里翻涌上来。 相册上贴满了照片,都是她跟同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是她小姨。小姨家条件好,起码物质条件上没亏带过于露,那些年带她去了不少地方旅游,打卡拍照,后来小姨不要她了,只留下这本相册。 于露特地留着,现在,把照片一张张抽出来,再一张张撕掉,撕成粉碎。 对面的乘客诧异看过来,她没有理睬。 凌晨下了火车,于露在街边找了家早餐店,从凌晨坐到天亮,拨了小姨家的电话,那边是个乡音浓重的女人接的,是小姨家的保姆,做了十几年伺候人的活。 那年于露刚来,就属保姆对她最热络,后来她被赶出来,小姨怕她找上来,搬了好几次新家,她跟保姆就再也没见过。 于露向保姆要了地址,十一点钟,站在小姨家门口,按响门铃。 保姆热络迎她进门,说小姨刚吃了药睡下,于露在楼下干坐两个钟头,将近中午,保姆才请她上楼。 房间窗帘拢得严实,只露出一条窄缝,阳光顺着这条窄长落在地面上,停留在于露脚边。 小姨刚睡醒,腿上盖了条毯子,手里拿了条佛珠,正对佛龛念经。 她坐在轮椅里,脸色枯槁,身形瘦削,仿佛只剩下一把干枯骨头,陷钉在轮椅中,比于露想象中老了许多,当初小姨到农村领她回家时,一副城里人的打扮,在当时的于露眼里,无疑是菩萨下凡,来拯救她了。 小姨说,“于露,你过来。” 于露走进房间,手伸到最后,将房门反锁。 她慢吞吞走过去,小姨拉住她的手仔细端详,于露嘴唇颤抖,就是说不出一声,用力地捏紧掌心,小姨露出欣慰的微笑,“长大了,变漂亮了不少,像你妈妈。姨对不住你妈,没见上她最后一面,更没照顾好她女儿。” 小姨不止人变老了,声音也苍老了许多。当初赶走她时,小姨声音多么冷淡,面无表情地叫她滚,把家里关于她的东西全砸出来,冷漠地叫她滚。 现在丝毫没了年轻时的冷漠刻薄,她越是恐惧死亡,越发对于露慈祥。 于露垂头不语,小姨知道她还怀着恨意,恨自己当年抛弃了她,眼圈红了,“露露,我知道对不起你,当初对你发狠,老天要惩罚我,给我生这样的病,我也晓得时日无多了,总想你来,你叫我一声姨,是我姐姐的孩子,血脉流在骨子里,咱们都是一家人,想起小时候你老喊我。” 小姨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气喘不过来,房间里都是她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双手颤抖地握住她,“露露啊,你不能恨我一辈子。” 于露仿佛被她说动,主动反握住她的手,垂下眼,“姨,你说得对,咱们是一家人。”扶小姨到床上躺着,给她盖上厚厚的被子,微笑道:“您现在一个亲人也没了,就剩下我一个,您说哪天死了,遗产是不是都留给我。” 小姨睁大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