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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也不要怀着报恩的心思留下来欺骗我。我只想你能够肆意地过自己想要的日子就够了。”他能够猜到婉婉的心思,也知道她并没有爱上自己,所以赶在她开口前就堵住了她的话。“今日太晚了,你好好休息罢,有什么事便唤锦荷去办,过两日我再去挑一个稳重些的丫头过来。” 婉婉被他一句接一句的话堵在嗓子眼里,眼睁睁看着人走出了门也没有开口的余地。泄气一般的缩进被子里,有些恼怒地想他往日在自己面前不是都不多言的吗,怎么今天像吃了药一样连珠炮似的说。甚至赌气地想他说不用报恩,可是她偏偏要报。 Stardream涴溪沙·寻欢再提离开 再提离开 冯丰果然隔天就叫了人送了几个丫头过来供她挑选,婉婉干脆利落地拒绝了,冯丰也没强留,只之后却是都没有再来看过她,婉婉吃不准他的态度,心中不免有些忐忑,面上只做不在意。 倒是锦荷这个丫头,也不知道是误会了些什么,每日里面对她老是欲言又止。 婉婉注意到了,大致也能猜到她是在想什么,她没有理会侍女的小心思,想着自己还有最后一人的仇未报,虽然感念冯丰的好,但事已至此,要她放下仇恨却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她心神不宁地躺了几天终于想出了一个报恩的法子,忍不住让锦荷给冯丰那边传了话,说是想要见上一面。 *** “她说想要见我?” “是。”锦荷悄悄抬头看了一眼案桌后的男子,眉头紧蹙似乎是在思索什么极为困难的问题。 “她,可有说是什么事?”冯丰心中是犹疑的,她以为自己多日没有去见她,其实每天都有去的,只不过是像做贼一般,悄悄摸摸在门后看上一会儿,待她去洗漱了便就自己回去了。是以他知道这几日,她偶尔会做做女红,不过看不清是绣的什么,他想要是她给自己绣个荷包作为报恩方式的话,自己大概真拒绝不了。偶尔她会看看房间里的几本杂记,也不知道看进去没有,以后倒可以拿几本有趣的话本子给她打发下时间。更多的时间,他却是发现她在发呆,就那么看着远方,面无表情。 冯丰看着她这副模样既心疼又无奈,好几次克制不住自己向前跨几步想要走到她面前免去她的烦恼,又生生忍了下来,他知道这时候进去,她肯定会立马戴上假意逢迎的面具,对他露出感激不尽的笑。 “姑娘只让奴婢来请大人,并未告知什么事。”锦荷摇头道。 “起来吧。”冯丰站起身往婉婉住的小院走去。锦荷愣了一下,赶紧跟上。 他到的时候,婉婉正在桌前全神贯注地看着什么东西。 冯丰在小院门口停了脚步,略微思索了一下,吩咐锦荷等人都在外面等着,不必进去了。才独自走进小院,正房门是大开着的,一眼便望见那道每天晚上都会出现在梦中的倩影。他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见她始终低头看桌上的什么东西而没有发现自己,忍不住开口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婉婉被吓了一跳,心中想这人走路真是悄无声息,面上很快镇定下来,福了一礼,起身发现对方身后并不见侍从身影,想来是他没让小厮奴婢跟进来。这样也好。 “冯公子,请进来,这几幅,是我父亲当年收藏的名家之作。”她做了邀请之姿,引冯丰看那几幅字画道,“当年我家遭变,家产尽数被抄封,唯余这几幅字画,家父当时借于友人临摹观赏得以幸免。而后我辗转取回。如今,公子大恩,小女子身无长物,谨以家父藏物赠之以报公子,万望公子勿辞。” 唐婉婉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能报答冯丰的恩情了,这几幅字画是本是她父亲极为喜爱的,隔上几日便要拿出来观摩一番,当时若不是察觉自家将要有难,也不会假托临摹之意借于别人。想来冯丰作为文人应该也是同好此类才是。 “姑娘何必如此。”冯丰却是与其他文人墨客不尽相同,他是知道这字画名气,随便一幅拿出去都是有价无市,但要真说这字画里的内涵妙处或是欣赏品鉴,却是讲不上三句的。“我救姑娘本就未曾想过回报......”他停了一下,继续道,“所求的不过是顺心而已,姑娘也不必挂怀。若是没别的事,我先走了。”跟他想的不一样,这并不是他想要的报答方式,转身便是要走。 “公子留步。”婉婉见他是真对这些字画不感兴趣,也没有强求,但她这次请他过来倒还有一事,“我已叨扰公子多日,现下身子也算大好,此次相邀,还有一事,便是想向公子辞行。我......” “你,可是这院子住得不满意?可是有下人苛待?”冯丰猛地转过身来,打断她的话,婉婉见他脸色似是有些生气了。连连摇头,“不是,没有。” “那你为何突然要走,你孤身一人,又是女子,才大病初愈,我怎可放心让你走。”冯丰向前走了两步,一撩衣袍,在桌边的椅子上自己坐了下来。 “公子心善,为我这等低贱之人亦是考虑良多,只是我毕竟曾是罪人且栖身勾栏,住在公子府邸,恐于公子名声有碍,此其一。公子府邸未有女主子,我......与公子非亲非故,却居于内宅后院,实是名不正言不顺,此其二。其三,前几日乳母告知我在扬州有一远房表亲可去投奔,不瞒公子,我早有打算离开这平京城,去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婉婉低头道。冯丰坐在椅子上比她矮了许多,她一来心中歉疚不好意思直视冯丰,而来俯视总有不敬之意,便只好略微低头看着冯丰的黑色长靴。 “好。”沉默半晌,婉婉就要忍不住抬头去看冯丰的脸色了,冷不丁地听到了他吐出这一个字。 “多谢公子。”婉婉径直跪拜了下去。 冯丰看了眼拜俯在地上的女子,因为生病的缘故,原本削瘦的身子又清减了几分,一袭白色的衣裙更衬得她娇弱无比,让人望之生怜。要是性子不这么倔就好了。 冯丰心中郁郁,本来万分不舍得她走,在他看来,什么名声什么名正言顺都不重要,只要她在他身边就好,可是她的样子好似对那田园生活十分向往,让他根本想不出什么理由来挽留。 “姑娘,我们这就要走了?”锦荷不知道她家姑娘跟冯公子谈了什么,不过反正不是她所希望的那样。冯公子走之后,她进来就见她家姑娘坐在桌旁发呆,作为一个奴婢,心中尽管万分好奇,也不敢多嘴问上一句,直到晚膳之后,她家姑娘就让她帮忙收拾自己的衣物用品,还说要离开冯府了。 “不是我们,是我。”婉婉从自己的衣裙中把一些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