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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他

    苏淮嘴上说想被她干,没料到机会来得这么快,尽管过程有点曲折艰难,但好歹终于也算被自己女人干了一回。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郑尔洗漱完毕,打算睡前玩两局手游好睡觉,从景安回来后就没好好玩过,稍微空闲点就被他拉着去做别的事,她的账号都快荒废了。

    不曾想许久不碰手生,没个十分钟就歇菜了,苏淮拿着香槟和两个高脚杯进来,见她一脸垂丧地仰躺在床上,促狭地笑:“怎么,又被秒杀了?”

    她抓到个枕头就扔了过去。

    “你才被秒杀!”

    明明活了近十分钟的!

    枕头在他跟前掉落,苏淮手上没空捡,绕过去把东西放到床头柜上,给两只高脚杯分别倒了半杯香槟,一杯递到她跟前:“来宝贝,庆祝你搬过来,喝杯香槟消消气,回头老公帮你灭了他们。”

    郑尔一时没接,盯着黄澄澄的液体打量,先问他:“会醉吗?”

    他嘴角一扯,面色如常:“当然不会,度数很低的。”

    “那不喝了。”

    她不按常理出牌,反倒把他噎了一下,“为什么……”

    她四肢并用爬到床尾去拣枕头,回答说:“喝不醉就不喝了呗。”

    拣了枕头又爬回来钻进被子里,三分感叹:“我目前为止还没喝醉过呢。”

    “酒量很好?”

    难道他记错了?这孩子高中那会滴酒不沾的。

    郑尔摇头:“好难喝。”

    每次尝一两口就喝不下去了。

    “……”

    苏淮吸口气,正要继续劝酒,又听她好奇地问:“喝醉是什么感觉啊?”

    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扑闪着望向自己,苏淮顿时来了精神,摇晃手里的酒杯无比肯定地说:“喝完一杯你就知道了。”

    郑尔翻了个白眼撇嘴:“你不是说度数不高吗?”

    他又一噎,快速反应过来打着哈哈:“对我来说度数不高,哈哈哈,宝贝快尝尝,我保证味道不错。”

    郑尔犹豫了下,还是接了过来,她心里有自己的打算,半杯酒灌下去,无论是不是真醉,反正她都要作出喝醉的样子。

    穿着浴袍晃荡的苏淮,像极了一只随时会扑过来咬人的饿狼,她得赶紧入睡。

    两个人碰杯,苏淮抿了一口,眼看着她咕噜咕噜一下喝完大半杯,也不阻拦,又给她添了半杯,随意地问:“觉得味道怎么样?”

    她抿嘴回味了下,说:“有点甜,不卡喉咙。”

    照顾到她的口感,苏淮特意买的甜香槟,虽然稍稍动了手脚加了点其他酒进去,但总体味道不变。

    他眼底的笑意愈深:“那就多喝点,助眠。”

    “嗯。”

    听到他说助眠,急于入睡的郑尔仰着脖子又是一饮而尽,瞧得苏淮连连点头称赞:“老婆好酒量,今晚咱们就喝到这里,剩下的明晚再喝啊。”

    小酌怡情,加了料的香槟后劲足,苏淮怕她喝多了难受,伸手要去拿她的酒杯,后者喝酒上脸,脸蛋以可见的速度泛红,眼眸水润,见他要抢自己的酒杯,紧紧地捂在怀里不给,气呼呼地低斥:“你别动手动脚!”

    苏淮观察她有些恍惚的神色,心中暗草一声,嘴上温声诱哄:“宝贝,天黑黑了,我们睡觉好不好。”

    听到睡觉,她眨了眨眼呆呆地点头,杯子伸向他:“再喝一杯才睡。”

    “……”

    没得法,苏淮又给她倒了小半杯,她鼓着腮帮咕噜噜喝下,真个是把酒当成饮料喝,好在喝完后就乖乖地把杯子交给了他,钻进被子底下闷头就睡。

    没想到一个人的酒量差成这样,苏淮啧啧摇头,脱了浴袍随手一扔掀被子进窝,四肢跟八缠紧怀中的温香软玉,满足地喟叹出声,压低嗓音试探性地问:“宝贝,要不要来个酒后乱性?”

    苏淮也很无奈,自打开荤他那部位到了晚上就蠢蠢欲动,不进水帘洞玩个一趟就睡不好觉,此刻撑起来的帐篷正紧紧抵在挺翘的臀后,只等她一声令下便可直捣黄龙。

    身前的人呼吸均匀,等了片刻没有回应,苏淮又轻喊了一声,自言自语:“不会真睡着了吧……”

    念及此,他得意洋洋地笑,睡着就睡着吧,他照样能自己开车进洞。

    “宝贝,那你好好睡,老公喂你吃棒棒糖。”

    说着便扯下她睡裤的松紧带,手掌伸到她两腿间摩擦爱抚,两指按压敏感的阴蒂头,她侧躺背对他,扭腰细声地嘤咛,忽然睁开了眼。

    苏淮还没来得及关灯,一直留意她的侧脸,见她睁了眼睛,胯骨暧昧地顶撞她的屁股,喷在她耳朵上的呼吸带着火,哑声低语:“宝贝,干吗?”

    她眼神迷蒙,慢了好几秒才缓缓地点头,翻身过来面对着他,接着被子一踢骑到他腰上,苏淮微一愣,一手在她眼前晃荡:“宝贝?”

    她呆呆地点头:“嗯。”

    “你是不是醉了……”

    “胡说,我才没有醉。”

    她跨坐在他腰腹处,手掌撑在他胸肌上,俯视他的小脸气鼓鼓的:“我没有醉。”

    那就是醉了,醉鬼都说自己没醉。

    内裤的裆部被撑得老高,苏淮面露痛苦:“乖,你先下来。”

    这个姿势倒不是不行,只是人不肯配合,苏淮很是遗憾。

    “乖,下来躺好,让老公干你的小妹妹好不好?”

    话音未落,一个粉拳落在胸口,紧接着听她说:“不要,我要干你。”

    她侧头斜睨着他,小脸傲娇,苏淮短暂地一愣,目不转睛地望着她,毫不犹豫地回答:“你干吧。”

    心里却连连骂娘,辛苦这么久都没办成的事,没成想一瓶酒就解决了。

    早说啊。

    舌奸水帘洞(h)

    郑尔跨坐在他身上不动,渐渐憋红了脸,苏淮以为她要反悔,出言激她:“宝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都听到了,不能耍赖啊。”

    她面露为难,缩着脖子委屈地嘀咕:“我,我不会。”

    苏淮一听还有戏,大方地应承:“小问题,老公手把手带教。”

    “嗯……”

    他两手扶着她的腰,清了清嗓子,先试探她的底线:“把衣服脱了。”

    郑尔听话一颗颗解了睡衣的扣子,胸前两团嫩白的浑圆一点点展现在他眼前,苏淮下腹一绷,只觉今晚的奶都比以往诱人了许多,按耐下内心的急切,面上镇定地指挥她:“自己托着送到老公嘴里来。”

    “嗯……”

    她小声地应答,脱掉睡衣放了一旁,俯身将双乳送到他嘴边,小手托举住其中一只将乳头喂到他嘴里,他之前可喜欢吸她的奶子,这次也一样,含在嘴里贪婪大口的吮吸,如同真的吸出了乳汁一样喉结不断滚动吞咽东西,一边吸得嫣红挺立后又换一只,舌尖极尽色情地挑逗中间那粒小小的乳尖儿。

    她呼吸渐渐乱了,面色红润像刚摘的樱桃,男人的俊脸从她馨香的胸脯离开,张着嘴大口喘气边吩咐她:“该你吸老公的奶了。”

    “嗯。”

    他的胸肌饱满硬实,不像她的柔软可以捏成团又能叼在嘴里,她趴在他身上,柔软的小嘴学着他的方式舔吻男人的胸膛,所经之处皆残留下濡湿的痕迹,把周边都舔弄完以后,终于轮到那颗殷红的小豆,她先轻柔地吻了吻才张嘴含住,放在嘴里用力地嘬吸,苏淮揉弄着她的臀忍耐,实际三魂七魄都快给她那张嘴吸走了。

    直到舔完他的胸口,她抬起脸来怯怯地问他:“接下来呢?”

    “脱裤子,掰开你的小洞给老公看。”

    喝醉了的郑尔此刻像只温顺的兔子,完全不假思索地说脱就脱,轮到掰穴给他看时还是难为情地缩了缩脚趾,羞赧小声地问:“看好了吗……”

    她两腿岔开坐在他胸口,女人最神秘的部位此刻近距离对着他的脸,小手把穴口往两侧掰扯给他看,葱白的细指跟娇艳的媚肉形成强烈的对比,暗红的阴唇一开一合地蠕动吸引观者一探究竟,苏淮咽了咽口水,张嘴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唇舌配合热情地舔吸,叼住凸出的小珠轻咬,舌头插进洞里小心地试探。

    她张着嘴呻吟,含春的双眸沁着水光,哀哀地低泣:“好痒…嗯…阿淮…哈…痒……”

    他的舌头依然插在她的穴里,对她的哭求充耳不闻,手指搓磨女人敏感的阴蒂头,使劲地搓,舌头插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无限地快,她细声地尖叫,身子骨打颤泄出一波春水,他张大嘴巴快速地吮吞,没来得及咽下的涂得他嘴巴鼻子上都是,女人的蜜汁混杂着男人的唾液,她的阴部也湿得彻底。

    他继续往上,舌尖逗弄随时可能喷尿的阴珠,目视上方的人儿,嗓音低柔:“宝贝,像老公亲你的小妹妹这样,亲老公的小小苏。”

    千载难逢的机会怎么也得让她给自己口一回。

    她本能地拒绝:“不要…好脏的……”

    “礼尚往来,老公都亲你了。”

    说完又伸舌尖戳她的阴道口,目光淫邪,她一时不做声,面露犹豫,他追问她:“还想不想干倒老公了?”

    她毫不犹豫地点头:“想。”

    他坏死了,总欺负她,郑尔此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她要欺负回来。

    他勾唇坏笑,循循善诱:“先用上面的小嘴干,再用下面的小嘴干,好不好?可以干两次呢,宝贝好厉害的。”

    话说完后,苏淮等她考量,后者把他的话在脑袋里过了一圈,轻轻地点了点头,他嘴角上扬,温柔地夸了句宝贝真乖,脸上虚伪的镇定已经快撑不住。

    她笨拙地爬到他两腿间,暼了他鼓囊囊的裤裆一眼,羞涩地垂下脑袋,小手怯怯地摸到他的裤腰缓缓往下拉扯,没了束缚的擎天柱忽地蹦跳出来,直挺挺屹立在男人毛发旺盛的胯间。

    苏淮上半身背靠床头,将她羞怯的模样瞧在眼里,想到自己趁人之危哄着人给自己口交,心里难得升起了一丝罪恶感,下一秒又被满腔亟需宣泄的情欲盖过。

    骗就骗了,大不了回头也多给她口几次。

    啧,乐意至极。

    自己坐下去(女上位!)

    苏淮在心里打好了如意算盘,负罪感瞬间消散无踪,掌心抚摸她的头发轻声诱哄:“宝贝,快舔上去,舔了就是干老公了。”

    郑尔一手握着他性器的低端,愣愣地望着似在犹豫,缓缓伸出一指戳了戳顶端冒出点点前精的小孔,她的瞳仁里盛满了好奇,苏淮被她这天真无邪的轻戳弄得腰眼发麻,似痛苦似愉悦地闷哼出声,几乎就要失了定力,咬着牙指挥她:“宝贝…快用你的嘴装进去…老公撑不住…要断了……”

    几乎是话说出口的同时,握住男根的小手忽然使劲狠狠一捏,男人顿时真情实感地嗷嗷惨叫,脸色煞白地痛呼:“宝贝,你在干嘛!”

    谋杀亲夫也不能用这么惨绝人寰的手段啊!

    郑尔被他的惨叫声吓得缩了缩脖子,手却还紧紧握着他的分身,淡淡地回答:“捏断它。”

    “卧槽!使不得使不得!宝贝你快松手!”

    郑尔摇头:“不松,要把它拔了。”

    就是这根坏东西老欺负她,拔了就没得欺负了。

    他两手改为制住她手腕,俊脸皱成一团濒临崩溃,忙不迭求饶:“耳朵,我错了错了,你饶了我这次,这宝贝拔不得啊,老公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苏淮对天发誓,逃过这一劫,他以后再也不敢灌她酒了。

    她摇头否定他:“不会死,太监都能活着呢。”

    “……”

    卧槽。

    苏淮暗骂了句最毒妇人心,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一脸要死过去的虚弱样,柔声徐徐地说道:“耳朵,我很痛,你要把它捏断了,我会更痛的……”

    “真的,你看我,冷汗都冒出来了,你不心疼吗?我是你的阿淮啊。”

    他咬紧了后槽牙声情并茂地说了一番话,虽然有夸张作戏的成分,但此时的苏淮的的确确很痛苦,命根子掌握在她手上,随时都有没命的风险,惨白的脸色是装不出来的。

    事实证明,她终究是爱他的,目光定定地盯着他瞧片刻,何曾见他痛成这副模样,慌忙松开了抓着他分身的手,见他还是苦着脸皱眉,两手环抱住他脖子细声安慰:“不痛不痛,阿淮不痛了。”

    危机解除,苏淮抓紧时间调息顺势卖惨:“痛…还是痛……”

    “要涂药吗?”

    郑尔有点慌了,急忙就要下床给他找药箱来,苏淮及时出手把她困在身前,挺胯戳她大腿内侧,惨兮兮的语气:“宝贝,快干它,快,把它干趴下我就不疼了。”

    苏淮真没说谎,他现在憋得难受,必须想个办法射出来。

    郑尔盯着他下腹那根红得吓人的东西,正像一只怪物一样凶猛地矗立头对着她,嘴唇嗫嚅弱弱地问:“真的吗……”

    他无比肯定地点头:“嗯…宝贝…快用你的小洞把它吸进去……”

    她脸颊红扑扑的,傻愣愣问他:“怎,怎么吸?”

    苏淮手摸到枕下取了个套戴上,然后自己手扶性器,喘着粗气告诉她:“用你的嫩逼口对准它,慢慢坐下去。”

    他今晚牟足了耐心哄她,非要她主动坐上去搞一回。

    她两手撑在他胸口,分开腿膝盖弯曲跨坐在他腰上,移动小屁股缓缓往下,直到圆硕的龟头跟她的穴口契合,停顿了一下问他:“是这样吗?”

    “嗯…慢慢坐下去…乖…你会喜欢的……”

    她最喜欢的女上位。

    刚才被他用舌头浅浅地插弄过,尚未得到满足的幽穴业已饥渴难耐,她屏着呼吸,臀部放松缓缓地下沉,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下身一点点将那粗物吃进去,真的太粗太长了,吃了一半她就不敢再吞了,本能地扭动腰臀套弄起来,苏淮却不允许她退缩,手掐她的腰往上猛一挺胯,尽根没入的同时两人不约而同地呻吟出来。

    “嗯…好大……”

    “嗯……大棒配小穴……”

    被自己的女人夸赞器大,哪个男人都会开心,苏淮也不例外,他两手扶着她的小腰,配合她的频率挺腰刺入又抽身而出,噙着笑得意洋洋:“看吧,不仅没有把你撑坏,是不是还很舒服?”

    “嗯……”

    她两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肌上,小腰忽上忽下咬紧肉棒套弄,腰累了又扭屁股让那根东西搓磨甬道内的敏感点,完全把男人的性器当成了按摩棒,只顾着自己的感受,怎么舒服怎么来,头一次觉得这种事销魂蚀骨。

    “啊哈…好舒服啊……”

    苏淮压下想狠肏她一番的冲动,任她把自己当人形按摩棒,不急不慢地挺腰戳弄会引发她高潮的点,喉间溢出性感的喘息边说道:“宝贝,爽就叫出来,叫出来下次还陪你玩。”

    “嗯……”

    喝醉酒的郑尔跟平常简直判诺两人,汗湿的小脸仰起双眸半阖,张着小嘴嗯嗯啊啊地呻吟,同时套弄肉棒的速度加快,胸前的两团椒乳在他面前晃出迷人的乳晕,苏淮瞧得眼红脑热再也无法克制,掐紧她的腰疯狂地往上挺臀抽插,她流着泪急促地呼吸连声浪叫,他也连连低吼出声,蜜汁浇淋上头的同时喷射出火热的白精,彼此一起到达情爱的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