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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元后的妹妹,”她哭着说,“说来,我也是元后的妹妹。” 温僖贵妃端正坐在上首宝座,脸上挂着明显假笑,听到下面弟弟福晋话后,忍不住插嘴,“好歹她还是一宫主位,是个嫔。” 青容听哭了,“那也要她来路是正的,” 显然对桑青曼当初抢她进宫名额,还耿耿于怀。 “还不是阿玛偏心。”她哭着说,“这次也是,二哥为什么就要过继到四姨娘膝下,论身份,我额娘更尊贵。” 桑青曼额娘范佳氏是汉军旗,身份上比起满军旗,她二姨娘自然以为自己更有资格过继。 听到这里,桑青曼大概知道是因为什么起因了。 不过说身份尊贵这里,桑青曼不赞同,准备起身给她二姐说道说道。 温僖贵妃看到帘子后面有动静,一见两边的人,她就头疼,揉着眉心道,“你说的身份不够尊贵,可人家有个哥哥是兵部侍郎,身份也不低了。” “那还不是阿玛处处为四姨娘走的路子,他为我外祖家走过几条道,”青容听到这里,更感觉戳心窝子疼。 桑青曼懒懒起身,踩着哒哒哒的花盆底,忽然从帘子里头出去。 “你怎么出来了。” “你,你怎么在这里。” 一无奈一震惊的情绪,两人声音都透着情绪崩溃,桑青曼就在两人各种情绪中,走到她二姐跟前。 好好给她倒了一杯茶,说道,“二姐,今儿我敬你一杯茶,至于二哥过继之事,让二姨娘消停些,” “不然,” “不然怎样,不然你还能打人不成。赫舍里青蔓,你别太过分,你以为还是过去吗?” 青容蹭的下站起来,因为力度没把握好,忽然一下撞到桑青曼,自个儿脚没稳住噗通一声就摔倒在地面。 摔下的时候,还拉了桑青曼一把,二人自然又双双掉在地上,顿时,永寿宫乱成一团。 * 康熙在乾清宫里,钮祜禄法喀在给康熙请罪。 虽是请罪,话语里的意思,却是想让康熙做主的意思。 康熙问他,“你想让朕给你怎么做主?” 说起来二人算是连襟,康熙也是法喀的姐夫,这关系是真的亲密无间了。 钮祜禄氏也是大族,对于自己嫡福晋的面子,想要维护也正常。 钮祜禄法喀摸不准康熙什么意思,只是低头道歉,“万岁爷,微臣福晋去找贵妃娘娘了,臣担忧她做事失分寸,伤了平嫔娘娘,但是后宫微臣不好进去,只好求万岁爷恩典。” “所以。”康熙稳稳坐在上首,又道,“她不是吃亏的性子。” 法喀一紧张,“那臣福晋,…,平主子会打她吗?好歹臣也是从二品官员。后妃公然打大臣女眷,这,” 康熙似笑非笑望他,“打大臣夫人算什么,她狠起来,连朕都敢得罪。” “赫舍里常海是承恩公临死前就让过继给他小夫人的,”康熙说,“这事儿朕都没有权利干涉,你们是因为什么认为,可以从中干涉一番。” 法喀额头冷汗滴落,这事儿他还真不知道,只是新婚燕尔,还算宠着福晋,就想着宫里平嫔娘娘也不甚得宠,抢了也就抢了,没觉得不对。 康熙又说,“你维护自己福晋,要插手,也对。” “平嫔好歹也是朕的后妃,就允许你护短,朕的后妃就得给你福晋让路。”康熙声音没有情绪。 法喀噗通一声跪下,声音颤抖道:“姐,姐夫,臣弟没有这个意思。” 若是谁下次再说平嫔不得宠,他非得拧了他脑袋。 就在二人说话间,梁九功急匆匆进来,满头大汗禀道,“万岁爷,永寿宫,打打起来了。” * 康熙匆匆带着法喀梁九功和身后长长一串人到的时候,就是桑青曼坐到青容身上,二人翻滚扭打的场景。 康熙只看到温僖贵妃弟媳被压到下面,平嫔嚣张的坐在她身上耀武扬威,皓白手腕勒住对方手臂,啪啪几声打过去。 看样子,是没有吃亏的。他便轻咳一声停住脚步,没动了。 万岁爷不动,众人眼睛都差点没瞪出来,也不敢动了。 桑青曼左右开弓打了她二姐好几下,对方身上只感觉到疼,却是半个印子也不会留,对方就是去告也无出路。 青容疼的啊啊直叫,声音却都没有桑青曼大,“我敬重你是我姐,你便仗着身份败坏赫舍里府邸的名声,你不要以为你出嫁了,就不顾娘家名声了,” 她说,“我就是告到宗人府,也要问问,我额娘过继二哥,是阿玛临死前的遗言,还作不作数了。” “怎么,以为我不得宠,以为我不能给我额娘撑腰,你就怂恿你额娘去找我额娘麻烦了。”她一抹殷红的红唇,“都知道万岁爷宠你表姐那个替身,你嚣张了,没人为我做主了,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 “呸,谁无法无天了。阿玛偏心,为什么不可以是我额娘过继,”青容翻身,呸一声吐出一口血水,气的脸色青紫一片,就想将桑青曼压在底下重新打回来。 梁九功跟温僖贵妃都看得着急,一个刚想说话,一个则是想去拉人,这时候,康熙忽然动了。 他走上前,脸色冷的没有情绪,“你们都在干什么。” 说罢,康熙一把将桑青曼拉进怀里,将她发丝理好,十分想将花猫脸的她丢出去。 “尽惹事儿,你是后妃,下次再这么没有尊卑,朕就丢你出去。”说罢,低声问,“可吃亏了?” 第27章 通透 为何不侍寝,是大封后宫…… 法喀赶紧去拉自己福晋跪在下首,拉着人请罪,“万岁爷息怒,平主子万安。” “她算什么主子。”青容气炸了,她今天被打的鼻青脸肿,怎么到头来还得她低头,差点没气哭了。 桑青曼则对康熙摇头,摇摇晃晃到她二姐跟前,扶着她下巴,声音甜的腻人,“二姐,我们是姐妹,打断骨头连着筋。” “这次是我不对,我会将额娘叫进宫说道说道的,若是额娘错了我会让她给二姨娘道歉。” 她笑着一下下理着青容发丝,“可是二姐啊,你脑子是不要还是咋滴,尽是给别人当枪使,若你下次还这样,你就是死在我面前我都不带给你收尸的。” “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青容移开了头,就是不接桑青曼的话。 这个时候,康熙重新上前,将桑青曼拉了回去。 看着赫舍里青容满头乱糟糟的,形象全无,再没了什么耐心,“赫舍里常海,已过继了。此事不得再提。” “可是,”青容不甘心,急忙还想再说什么,被法喀一把拉住。 “臣谢主隆恩,此事都是臣管教不严,回去定加以管教。”法喀带着青容磕头谢恩,再不准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