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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股份在一个叫成霄的人身上。这个人名下有多家正在营业的公司,通过成霄,形成了一个关系网,原来那些操纵营销号的公司他也占了股。成霄半年前入股的一家娱乐公司更为耐人寻味,公司法人赫然就是须旭。 徐幻森觉得这答案在意料之中,并不算意外,须旭有动机,也有这个本事。但这一切只是推断。如果不是和齐情以及杨鸥有关,他对于这些纷纷扰扰其实是极度无所谓的。 他准备给杨鸥打个电话,试探一下情况。这时,齐情点了点他的肩头,将手机递到他眼前 ——热搜又炸开了,这次是有关邢望海的私密照。 齐情的表情已经有些微扭曲了,他对徐幻森愤恨地说:“我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不得好死。” 徐幻森侧身拥住他,现在,或实或虚的承诺已经不足以压下齐情的怒火。他惟有亲自抱住这团火,让他冷静。 “我们好好计划一下,不放过任何一个王八蛋,好吗?” 齐情在他怀里一言不发,半晌才探出一双眼睛,直直看他,“那我们第一步该怎么做?” 徐幻森刚想说话,手机又响了,他瞥了一眼,是条短信,随后笑起来,对齐情说:“第一步做法来了,我们先去首都机场吧。” 正文 第96章 151. 杨鸥撂下狠话,大步出了化妆间,心里窝着团火,径自往卫生间走。他用冷水洗了把脸,手机忽然震动起来,还没来得及擦手,就立刻接了。徐幻森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像是有心电感应,徐幻森直入主题,“老杨,我正在去机场的路上,去堵邢望海,你有跟他联系过吗?” 杨鸥一怔,他等来等去,结果等来的是别人通知他,邢望海在哪儿。 “没有,昨晚他还跟我在一起,今天早上就不见了,怎么都联系不上。” “怪不得,”徐幻森喃喃,“那你放心,他应该刚刚落地,我估计机场那边有媒体蹲守,但我可以把他平安无事带出来,等我见着他了,让他再跟你联系,成吗?” 杨鸥除了回答好,也的确爱莫能助。即使心里再焦急,此时他也不可能在明面上有任何举动,一旦出了差池,对邢望海现在的处境,无不是火上浇油。 挂了电话,苏敏敏正好找到他,问他要不要回酒店。杨鸥想了想,决定暂且回去等消息。到了酒店,他第一时刻去找相机,果不其然,里面长期放置的一张内存卡消失了。他让苏敏敏询问前台,能否调阅监控记录,就以有东西被盗为借口。 苏敏敏接到任务,软磨硬泡了好几个小时,酒店方才松了口。她立刻通知杨鸥,两人在监控室汇合。 调取画面是杨鸥住得那层走廊,时间往前推了一天。这层被剧组整个包下,走廊来来往往的人除了酒店工作人员外,就基本上是剧组的人。在杨鸥门前停留过的人有苏敏敏、乔装后的邢望海、还有他自己,没有疑点。 “等等,能不能把下午四点至五点再调出来一下,是不是有人从我这里经过,然后在门口停留了一下。”杨鸥忽然说。 监控画面便聚焦在那个时间段慢慢回放。 四点三十六分,一名穿着酒店制服的工作人员在他房间门口停驻了两分钟左右,然后手里拿着一张貌似信封的东西离开。 杨鸥心下一沉,那个时间段只有邢望海在里面,能打开门的也只有他,他给了什么出去呢? “能把这个人叫来问一下吗?”杨鸥盯着屏幕问。 酒店方回复他,对方今天休假,只能打电话询问。 电话打过去,很快就接起来,男人的声音有些迟疑,似乎忘记了昨天自己有干过这档事。隔了几分钟,他恍然记起来,昨天的确是去过杨鸥房间,替客人寄走了一个包裹。 “是什么?你知道里面是什么吗?”杨鸥急忙问。 “这、他给我的时候已经包好了,很轻,就小小的一个。” “收件方是谁?你们有记录吗?” “这个……不知道,客人是在手机端下单的,我只是拿下去交给了快递,怎么,有问题吗?” 杨鸥不再言语,沉默地挂断了电话。 他返回房间,在床边坐了一阵,发了会儿呆,再往窗外望去,暮色已至,白天就要这样过去。 他有些茫然,转头望了眼昨晚温存过的床铺,心里蓦地一揪。 手机响了,是徐幻森。他接起来,对面只有微微的呼吸声。 “弟弟?”杨鸥下意识问,就算猜错了也不丢脸。他现在就像一只无头苍蝇,撞哪里都是南墙。 “是我,鸥哥。”邢望海在那边回答,“吃饭了吗?” 他的语气很稀松平常,好像白天发生的一切都不算什么,短暂的失联也只是一场梦。 “没。”杨鸥也不知道回答什么才合适。 邢望海轻笑了一下,“那你要好好吃饭,别把胃饿坏了。” “你……”没事吧。千言万语压在喉间,但流失了出口的勇气。 邢望海又开始笑。 杨鸥听着那笑声,觉得像是能亲眼目睹,他笑起来弯弯的嘴角,还有看向他温柔却带着浓烈爱意的眼睛。 “鸥哥,如果我退圈了,那我们结婚吧。” 杨鸥握着手机,良久都没有出声。 邢望海也没有催促他,同他一起沉默。 杨鸥走到窗边,伸手推开一扇玻璃,冷空气一下子涌了进来。窗外暮色四合,只有冷清的一条街,还有隐约亮起的灯火。 “为什么想这个时候结婚?”杨鸥憋了半天,才问出来这样一句。 “这算拒绝我了吗?”邢望海不答反问。 杨鸥将窗户开得更大了些,脑袋被冷风吹着,心却在颤,维持不堪一击的清醒。 “我不想稀里糊涂答应你,这样很不负责任,我现在不说那三个字,并不代表我不爱你。” 邢望海叹了口气,“我知道,鸥哥,是我冲动了。” 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 杨鸥关了窗,坐回床头。他发现,自己对真正重要的事情,几乎一无所知。哪怕,他正面对着一个与他有过无数亲密时刻的爱人。 “邢望海,”杨鸥连名带姓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