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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织着痛苦与欢愉的零星促音,在这忽明忽暗的卧室里缓缓发酵。 她蜷缩在他的身下,身体最柔软的地方与他的坚硬紧紧嵌合在一起,受不住他的攻势,摩擦带来的酥麻感蔓延全身,眼前也只剩下一道道白光。 她唤他三叔,细柔的嗓带着哭腔,一声接着一声,声声蚀骨。 梁胤把她翻了个身,从背后拥着她,亲吻她的后颈,轻吮凸起的蝴蝶骨。 他的唇移至她的耳后,紧紧贴着脆弱的耳骨,问她,继续? 初久咬着手指,想要堵住羞人的呻、吟。感官变得愈发敏感,身体又胀又热,她本能地向他的胸膛靠拢,还是觉得不够,只好委屈地开口:“三叔…你进来呀…” 男人轻笑了声,随即顺了她的意,动作变得猛烈起来,并非不成章法的胡乱猛冲,反而富有技巧,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四肢百骸都舒爽到了极点。 他按住她的手腕,亲昵地吻着她的耳廓,低而醇的嗓音像是电流,麻痹了她的神经。 她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身体支配着大脑,全然不知自己身处何处。高、潮来的又急又快,快、感达到最顶峰的感觉,整个人宛如灵魂脱壳了一般,让她心甘情愿地沉沦于肉、欲之中。 可他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握着她的腰,横冲直撞,尖锐而凶猛的感觉让她失声尖叫,她痉挛着身体,哭着求他,“三叔…不要了…不要…” 他低头吻她的眉心,那张与她毫无罅隙的面孔,英俊,冷静。 良久,她于迷乱中听见了他的声音,“就快好了。” 没多享受性、爱之后的温存,梁胤便起身下床,走向了浴室。 初久懒洋洋地半眯着眸,盯着男人赤、裸的后背看了一会儿,等他消失在视线,她把头埋进被子里,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 零点的钟声响起,朦胧间,她听见少年清越的声音,遥远得仿佛穿梭了亿万光年的距离。 “小久,生日快乐。” 这天是九月初九,是她的生日。 … 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正午。 初久是被饿醒的,她捂着空虚的肚子跳下床,垂着脑袋找拖鞋,这才发现身上套了件睡裙。她下意识地瞄了眼身后的床,果不其然,焕然一新,不见一点昨夜欢、爱的痕迹。 空气里弥漫着清淡的香气,这卧室不知何时恢复了整洁。 正纳闷着,房门被推开,是这栋别墅里唯一的仆人。 “少夫人…” 猛然意识到喊错了称呼,她赶紧改口道:“初久小姐,午饭已经准备好了。需要我伺候您洗漱吗?” 初久愣了下,笑着摇摇头,“不用这么客气,你叫我小久就好。” “那个…阿姨…是你帮我穿的睡衣吗?” 不苟言笑的中年女人点点头。 初久有些失落地勾勾唇,又随即摆正了心态,暗自骂道,胡思乱想什么呢。 可还是心有不甘,她问:“三叔走了吗?…他回来吃午饭吗?” 艾琳看她的目光里带上了一丝微不可察的鄙夷,但表面上依旧维持着身为下人的恭敬,“先生凌晨就离开了。” 初久顿时哑然,也就是说,梁胤和她做完就走了,连留下来过夜都不肯。 虽然这人床上床下都风度翩翩,可怎么觉得比那些嫖、客还要无情。 她坐在餐桌前,望着花瓶里还滴着水珠的郁金香出神,机械地往嘴里送饭,味如嚼蜡。 不久前,她还是梁栎的妻子,受尽屈辱与折磨,不过短短两周,她爬上了梁胤的床,坐在这亮堂的餐厅里享用着仆人精心准备的饭菜。 初久脑海里突然冒出来一个词,寄生虫,形容自己,多么妥帖。 她自嘲地轻嗤,瞥见手背上结了痂的伤口,然后那一丁点的羞愧也消失了。 这世间本就有千万种活法,谁也别看不起谁,她就是要这么活着。 “小久,生日快乐。” “小久,等我出人头地了就接你走,我们永远地离开这里。” 又听见了梦里的声音,初久觉得这音色和这些话很熟悉,只是回忆了很久,也想不起有谁曾对她说过。 … 几天后,初久在某个傍晚去学校后街的小吃巷乱逛时,被一个陌生女人拦住了路。 眼前的年轻女子身材高挑,相貌不凡,一头利落的短发,英姿飒爽。 初久微微偏着脑袋打量她,一脸茫然,“有事吗?”她问。 女人很喜欢她这副佯装天真的模样,愈发觉得自己慧眼识珠,她弯了弯唇角,开门见山道:“有兴趣拍广告吗?” 初久愣怔数秒,倏地笑了起来,眉眼弯弯,明媚动人。 “谢谢你哦,没有兴趣。” 大概是早有预料,女人往她手里塞了张名片,“考虑好了,随时可以联系我。” 语落,便与她擦肩而过,瘦高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沉沉暮色中。 初久本想把这张莫名其妙的名片扔进垃圾桶,可捏着名片的手悬在半空,犹豫了一番,又装进了口袋。 百无聊赖地回到宿舍,还没来得及掏出钥匙,便听到屋内传来几道阴阳怪气的女声。 “诶,你们说这个初久家里到底是什么来头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大学插班生。可别告诉我她是考上咱们学校的,打死我都不信。” “没有钱办不到的事儿,如果没办到,说明你还不够有钱。谁让人家会投胎呢,命好,羡慕不来。” “别,我可不羡慕...学院里都在传她是外围女,你们不觉得奇怪吗,整天夜不归宿,神神秘秘的…” “什么是外围女呀?” “人前白富美,人后卖身鸡呗。” “真的假的,看着不像啊…”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以后注意点儿,别和她走太近,万一她身上有什么病呢…” … 初久推门而入,屋内顿时鸦雀无声。 嚼舌根的三个女生显然是毫无防备,一脸惊恐地望着站在门口的人。 “嗨…” 最先回过神的寝室长故作镇定,尴尬地打招呼道。 初久露出抹亮堂的笑容,大大方方地把手里装着甜品的袋子递给她,“喏,学校附近新开了家面包房。不知道味道如何,你们尝尝吧。” 温柔清甜的嗓音,比袋子里奶香四溢的蛋挞还要招人喜欢。 虽然偶尔会在背后中伤他人,但到底是一群心无城府的女孩子,收了好处,显露出来的那丁点儿酸意也消失不见了,甚至还心虚地主动与她搭话。 初久背对着她们收拾书桌,面无表情地软声附和着。 捏着课本的冰凉手指,微微发颤。 晚些时候,她拨通了艾琳的电话,支支吾吾了半天,对方了然她的意图,直接回道,先生去了伦敦看望“流放在外”的小少爷,归期未定。 归期未定四个字彻底打消了她想要和梁胤商量一番的念头。 初久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名片,没再犹豫,按下了一串号码。 通话结束,她才后知后觉,自己是多么可笑且荒谬,真把梁胤当一家人了,这种事和他商量作甚,难不成还要征求他的意见?再说,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