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踪(44)乐与惘
满脸潮红的陈庆南在纾敏惊恐的眼神中捂住她的嘴。 夜色中,她觉得面前凶狠的男人与方才温柔霸道的“慈父”截然相反,一双倒八字眉狰狞地簇拥在一块儿。 “别怕,敏敏别叫,我不过是吃个‘药’罢了,嗯?又哭?” 陈庆南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用拔了针头的透明针管摩挲她的脸颊。 鬼魅般的声音悠悠响起:“纾敏跟叔好,是不是?看看,这穴儿还紧巴巴、湿哒哒的,叔满足你不就得了,别乱叫,你要是敢乱叫,叔真把你的小逼给插烂咯?” 旺盛的性欲在吸毒后逐渐升起,他光溜溜的膝盖悍然地捻着少女的花唇,磨蹭得膝盖上落满了滑腻腻的水珠。 陈庆南呼吸加快,在她耳边呵着热气,一手褪下内裤,挺着一杆肉枪不安分地磨蹭起细缝来。 因为害怕而变得紧张的身体很快就被这熟悉的勾引给弄得酥酥软软,白嫩的脸蛋上迅速飞起几抹绯红,无处安放的小手牢牢攀在他肩膀上。 “纾敏已经是我的人了,要被叔的大鸡巴一直操,你看,哦……进去了,小穴穴又把肉棒吃得死死的,叔要被敏敏搅断了。” 陈庆南扶着阴茎,龟头轻轻拨开保护着小口的花唇,轻易地就操了进去。一边说着淫言浪语,一边将纾敏顶在冰凉的墙壁上不住地插捣抛落。 撞得她羞愧惊恐之时,那肚子里的尿液也被鸡巴顶得快憋不住了,小嘴莺啼婉转叫唤着:“厕所……尿尿……” “尿什么尿,憋着!让我干完了再尿!”陈庆南操红了眼,蛮横地戳捣小逼,非要入到最深处,叫那里头的嫩嘴儿被迫开口,好让自己的大龟头深深地被亲吻吸附才快活。 纾敏一直以为陈庆南手上的针管还带着针头,一个劲儿地躲。 陈庆南玩心大发,将拔了针头的针管抵在少女鼓胀的阴蒂上,冰冰凉凉的玩意儿一蹭到小花核,一股怪异的电流从小腹处强烈地升腾,纾敏顿时害怕地扭起腰来躲闪。 不行呀……再这样下去,她真的要,要尿尿了……好羞耻,她好想释放啊…… 谁知陈庆南笑着轻推活塞,而后猛地一拔。那小小针筒强大的吸力不容小觑,不禁挑拨的花核愣是被针筒口吸附拉扯成长长的一截软肉,剧烈地吞噬她的神智。 “啊啊啊……别这样啊……呜呜,叔……我真要尿,不可以,啊啊啊啊……”这般陌生而暴力的花核凌虐所带来的的刺激令尚显生涩的少女忍耐不住,哭叫着尿了出来。 一大波失禁的橙黄液体被汩汩释放出来时还冒着热气呢,就此般浇灌在了陈庆南的大鸡巴上,浓郁尿骚味顿时充盈二人鼻间。 陈庆南吸了吸鼻子,闻到下流的尿骚味,明显看着更加兴奋,“敏敏被叔叔插尿了,我的小纾敏,就这么兴奋吗?骚货!” 他不管地上污秽的尿液,倒是得了趣,用针筒轮番逗弄吸附着少女阴户里凸起的小珍珠,在她沙哑痛苦的泣声里,不管不顾地深深插入内腔,兴致盎然地喂了大泡浓精进去。 当纾敏被边走边插着抱到马桶上方时,穴里的大家伙儿“啵”地一声从逼里抽出,黄白相间的淫乱体液如奔涌不止的小溪一般哗啦啦流到马桶里,粉嫩小屄哆哆嗦嗦着,仿佛着了电似的痉挛不已。 纾敏哭了出来,她被迫分开双腿,下流地暴露着私处,嘴里呜呜咽咽地低泣,哭得欷欷的,因为她突然觉得自己好似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错事。 可这种心情一闪而过,立刻又被老男人熟稔的诱哄给掩埋过去。 陈庆南的厚舌钻入她嘴里同她的小舌色情地绞着,嘴里含含糊糊,“敏敏呐,难不成你要回家吗?叔对你不好吗?你父母也不关心你,叔对你好哇。我是叫小人给骗去吸毒的,如今戒不掉了,叔也很难过,叔只有你了呀,永远做我的女人,嗯?舌头再吸一吸,对~~” 涉世未深的缺爱少女心中孤独的荒漠在听得中年男人一句“永远做我的女人”后,便好似喝饱了雨露,一下子绿茵遍野、莺飞草长。 她是他唯一的女人吗?他这个年纪,早该有过妻子了吧?那又怎样呢,现在她是他“永远的女人”了。 她吸了吸小鼻头,同他缠绵深吻了好一会儿,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则顺着她的下巴滑落到胸乳、小腹,顺着微肿的小屄坠入一池深水。 她双眸微润,揉着他手肘处的青紫针眼,神色单纯,同情道:“叔,疼吗?” 他好似被过往桎梏住,诡秘可怜地一笑,“疼的,就像有人在捶打自己的脑门,全身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 纾敏揉了揉叔的太阳穴,透过她粉艳的小脸,陈庆南忽然看到了他和宋敏双双倒在沙发上交叠着双腿互相注射的场景,还有被自己打得鼻青脸肿的儿子眼底那如同未发育的小兽般的阴戾。 他的内心涌起一阵酸痛的洪流,意识到自己人生的失败,浅薄短暂的悔意瞬间包围了他。 陈庆南埋头嘬允着她的柔唇,怔怔出神了几秒,反复喃喃:“你要敢碰这东西,老子可真插烂你的骚屄,天天用针头戳你的阴蒂、奶头,把尿都尿你的小屄里。你要敢碰,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叔,我不会的,你别怕。来,再来插我,快点插进来,噢……好满好胀好舒服,撑死我了。 真乖呐,让叔好好疼爱你的小骚洞,将她填得饱饱的,好不好?再多点水啊敏敏,用淫水把老子的鸡巴给洗干净呀。 纾敏扭腰,贴在陈庆南耳边娇哼着,你都插尿我了啊……嗯啊啊啊,哦……太深了,不要…… 她好快乐,这份快乐究竟是真是假? 她望不见前路,心灵的空虚、寂寞、和饥渴却被那玩意儿通通给喂饱了。 跟着他究竟是好是坏? 她不想思考。 人生得意须尽欢……须尽欢啊…… 管他呢,她只想被叔的大鸡巴好好乱搞,搞坏她得了,搞死她吧,往死里操她,再把脏兮兮热乎乎的精液全部浇灌进来,这不就是做爱的乐趣吗,叔告诉她的,忘记、交融…… 忘记尘世一切的烦恼,以最原始的欲望灵肉交融。 纾敏迷茫地笑了,攀着男人的双臂突然幸福而悠长地颤抖起来。 萍踪(45)故人遇(撒狗血——) 萍踪(45)故人遇 纾敏和宋敏的经历是差不多的,宝贵的青春年华通通孤注一掷在这一个男人身上。 她跟他一块搬进梅花巷的某栋小楼,年轻姑娘和中年男人的搭配总会引来别人背地里的编派议论。 她不管,义无反顾地跟着陈庆南。 反正也回不去了,不如将错就错。 她听着电视屏幕上的歌,一遍一遍地重复唱着,“这一次我执着面对,任性地沉醉。我并不在乎,这是错还是对。就算是深陷,我不顾一切。就算是执迷,我也执迷不悔……我也执迷不悔……” 一遍一遍地催眠自己,真真假假再也分不清楚。 但她的义无反顾像极了当年的宋敏。相似的名字,相似的年岁,相似的性格。 他对那个女人又爱又恨,这种感情也渐渐过渡到了纾敏身上。 纾敏慢慢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神经质与可怖。尤其是在他毒瘾发作时,她看到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像一条条蠕动蚯蚓一般凸起,模样骇人。 毒瘾的加深伴随着放大纵欲、暴力倾向等问题。 第一次被他打的时候,纾敏呆愣了足足二十秒,心头好似发出了玻璃碎了的声音,而原因不过是纾敏在他注射完海洛因后不甘地骂了一句“活该”罢了。 她渐渐意识到,这个男人不是想象中的那般温柔体贴,即便有时能给予她一点父母般的关怀呵护。 然而,陈庆南惯用的伎俩便是在纾敏被狠狠地奸污辱骂完之后,用甜言蜜语、糖衣炮弹缚住这个小女人的心,让本就多情敏感的她在矛盾与情爱中徘徊踟躇,最终深陷泥潭。 光阴似箭,风雨飘摇。 当纾敏对这你死我活般的恋情开始感到不耐烦时,她骤然发现,自己逝去的几年青春早已化作眼角的细纹,连附近化工厂老旧的大烟囱都仿佛嘲笑她,冒出来的黑烟都愈发浓厚呛人。 剪不断,理还乱。 她对这段感情的依恋之情早已深入骨髓。 即使男人日渐消瘦,容貌渐渐狰狞丑陋,纾敏依旧会在秋露湿重的夜晚和男人交欢做爱,一寸一寸地吞没他的热物,一遍一遍地接纳他咸腥的精液,一声一声地轻唤他的名字。 只因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他给予她的长辈之怜、情人之爱是她二十岁时的生命之光。 *** 将时针拨快几年,你看到几近五十岁的陈庆南脊背逐渐伛偻,腿脚渐渐不便,牙口因吸毒而变得不利索,成了一个“为老不尊”的臭东西。 他自诩的性能力也在生殖器的慢慢萎缩中日渐消退,为保做爱雄风,只能依靠吸毒或者服用伟哥来维持自尊心。 工作辗转,最终捞得一倒垃圾的底层工作,纾敏则年纪轻轻便在化工厂做扫地工。 生活拮据又有毒品侵蚀,纾敏周围的男人一个个大老粗,对她恣意开玩笑,她对这些不礼貌的男人感到厌烦。 化工厂的空气向来是摧人而非养人,二十岁时水灵灵的容貌也渐渐不再。 她觉得自己像一只饱经风化而变得干瘪的苹果,老男人脸上的皱纹也让她时常扼腕叹息。 而她脸上的惋惜之色被男人捕捉到之后,陈庆南便将这种芝麻小事放大为“她嫌弃他”、“她要跑了”、“她喜欢上别的壮汉了”、“她要给他戴绿帽”等心绪,与她在小楼里互相撕咬。 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生活有一点生气,而非终日一滩死水。 陈庆南也不再循规蹈矩,尤其是目睹了车上扒手用镊子偷钱包的过程后,对此跃跃欲试。 第一次偷毫无戒心的小姑娘的手机时,他的心都好似跳到了嗓子眼,得手后却是翻江倒海的兴奋。 地下二手电子产品市场多的是这种没有来历的手机、手表等。 他攥着红晃晃的钞票,只觉心脏生了翅膀,身体飘忽忽。 钱竟来得如此容易,我为什么不多偷一些? 于是,陈庆南后来便经常去人流量大的地铁站、车站、景点,专挑毫无戒心的小姑娘以及手脚不利索的老人下手。 然而,生活习惯的迅速变化以及智能手机的风靡使得人们愈发习惯握紧手机低头看,这让他少了很多机会,心急的他只有在秋冬人们不喜欢掏出手机的季节多下手。 他当然也不会想到,自己还能在有生之年同亲生儿子在此相遇。 时隔十几年,儿子六、七岁时的容颜已然长开,变成一个冷硬淡漠的青年男性。 他浑浊的双眼在撞见儿子的眉眼与脸廓时,脑海中自动浮现出他跟她的相貌并重叠在一起。强烈的熟悉之感撞上脑门。 在某个女子小心翼翼地唤他“沐阳”时,陈庆南便在心里幸灾乐祸地大笑:不用愁钱啦。 很明显,他觉得儿子是一个孬种、怂逼,不敢认他,拉过自己的女人扭头就跑。 他老了,跑不快了,可是他却用尽全力摆动双臂,拼了老命追赶他们的步伐,可苦了他的一把老骨头。 冬风悲号,他亦咆哮。 “陈沐阳——” 他成功地拦住了他们。 狗儿子,这几年混得贼好,穿得有模有样,还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女朋友。瞧着细眉弯弯、眼睛圆溜溜、皮肤白嫩嫩,性格定是温顺柔和。 不知为何,陈庆南心中却万分不屑、嗤之以鼻。 他站在河边抽烟,儿子立于身旁,同他呛声,口中满是鄙夷。 他心想,为什么自己生的儿子如今成了高高在上的都市精英,而他却沦为了过街老鼠般的底层人民?他不过是得了他舅的资助。 他一定有破绽的。 陈庆南透过烟雾瞥见那个女人圆圆的小脸被凛冽冬风吹得通红一片,以及儿子快步奔向她的背影,一个念头如流星般划过。 他迅速将烟头扔进河中,旋即狂奔越过陈沐阳,直接搂过那个女生的肩膀,卡住她的脖子。 女生扭动间,一阵好闻的幽香扑鼻而来。 映着昏黄灯光,他觉得这个女生朦胧白皙的脸蛋更显柔嫩,一双大眼珠子满是惊慌失措之色,像掉入陷阱的羊羔。 陈庆南在儿子紧张的神情里仔细端详女生的脸,他盯啊盯,从上到下打量,再从下到上逡巡。 越看她,他的头就越痛,脑海里好似有汹涌潮水即将冲破堤坝,摧毁他的记忆花园。 他的手摩挲着女生的脸蛋,垂眸之际,睨了一眼她手机上不停闪烁的红点,记忆花园顷刻崩塌。 手机上的红点便是那个炸了堤坝的炮弹。 陈庆南想起宋康和宋敏,想起她的乳名,想起在某个四月天,他和宋敏不知廉耻地去问岳丈岳母讨钱的事情,想起那个红裙小女孩被她母亲抱着同他们挥手说再见的乖巧模样。 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像是胜利者,窥见了这两个人的秘密,知晓了儿子与侄女不堪的不伦情。 有了把柄在手里,钱估计也会自动飞进他的掌心吧。 他拿出自己的老人机,逼迫侄女输入他们的手机号,结果他的儿子还想过来抢夺。 这可是以后的财源,不能丢,即便此时屈辱得像条土狗一样趴在草地上,也不能丢了手机。 儿子又仗着自己年轻壮实打他踹他了,那狠狠的一脚又一脚踢在他肩胛骨、脊背、腰椎处,鼻梁处似乎磕到小石头了,全身都在剧烈发痛。 他的嘴里似乎滑进了一些泥土,南方冬季的泥土依旧湿乎乎地喝饱了水汽,腥土之味流窜在嘴里。 陈庆南心想,儿子可能在用暴力报复他,毕竟他小时候也被他用拳头教训过。 这么想了想,陈庆南就放宽心了,决定像条死鱼一样先躺在地上不动,这样也不浪费力气。 谁知,善良的小侄女阻止了儿子,儿子宛如一条狗,竟乖乖听话了。 没用的东西,这样怕女人。等等,打了他就想跑啦?不行,儿子啊,你可得留下你的练手费,可不能这么对你老子。 “给钱。” “别给他……”他听到侄女的嗫嚅声。 胸中升起一股无名之火。臭女人,关你屁事,你他妈指手画脚个屁。 他这般骂了出来后,儿子脸色发青,果然耐不住地拿出钱包,随意甩出几张钞票给他。 他立即睁大了眼睛、两眼放光地注视着里头一张张红色的钞票和银行卡,还有印有他西装证件照的工作证。 多神气、多沉稳的照片,可是照片上的人却搞了自己表姐,衣冠禽兽地活着,继续做他的白领精英。 现在搞表亲的人不多了,哪像他小时候,在农村里常常听闻表亲联姻之事,对于现在大都市城里人来说,肯定觉得新鲜刺激。 此时,手背上突然被刮拉了一下,原来是小侄女在用指甲抠他呢,小野猫,你把老子的筋都要拉破了。看着温柔,心可真狠。 他们逃跑了,不过没关系,他还有钱拿。 一张张如红花般散落在绿草坪上的大钞啊,跟他回家了。 萍踪(46)花事了H 萍踪(46)花事了 纾敏看到陈庆南神色兴奋地跳进门,随后一把从裤兜里掏出几张红色大钞,纸钞如仙女散花般飘落在床上。 她不解地看向他,陈庆南却直接踩在一张钞票上,抱住她一阵胡乱亲吮。 他喃喃自语:“不愁钱啦,不愁钱啦!” “什么意思?” “我竟然碰到我儿子啦!我终于敲诈勒索了一回,爽死了。” 纾敏顿时鄙夷地“嗤”了一声,一把推开他,“你这副样子真是白痴。” 陈庆南立刻拉下脸来,怒道:“有钱了还不好啊?你还骂我?”他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语气狠厉。 “你又干什么?放开我!”剧烈的拉扯使得她头皮发痛。渐渐地,纾敏心中被一种深冷的悲观之情所填满。 她突然觉得自己这几年的青春年华是真的浪费了。 陈庆南的眉毛生气地根根竖起,他将纾敏一把推倒在铺了红钞的床上,喝道:“你他妈的忽然发什么羊癫疯?勒索一下怎么了啊?给咱钱还不好?你是傻子啊!” 咸涩的泪水骤然滑落入嘴,她迅速扭动挣扎起来。 陈庆南见她今儿突的不听话,愣是掌掴了她一耳光,而后扒下她的内裤,释放出自己青筋环绕的鸡巴,还没见她小屄出水,就重重地捅了进去。 女人不听话,直接干就完事了。他心想。 他一边用粗舌封住纾敏的嘴并将她的哭喊呜呼声吞进口中,一边拿着一张纸钞挑刮着她发红的奶头使其红肿胀大。 果不其然,那进出着紫黑肉棒的淫荡小洞自动地湿润起来。 “给钱还不好!给钱还不好?大呼小叫什么啊!非要被操死才乖乖听话是吧?这些天怎么回事啊?皮痒了?” 纾敏的嘤嘤哭泣却是叫那收缩的肚子紧紧吸吮着肉棒,淅淅沥沥流个不停的淫水一股股喷出来,濡湿了男人的体毛。 陈庆南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狠干了三回,射了几泡稀薄的精水给她。 肉枪拔出的一瞬间,纾敏腰肢下陷,整个人一颤一颤,无力地瘫在床上,好似失水的鱼,抽噎急喘。 陈庆南再一次悄然覆身而上,瞥到纾敏发青的嘴角,用纸钞接了一点穴里流淌而出的淫水与精液抹到她嘴边,将钞票黏在她脸上,哼笑,“不开心就花钱去,我儿子的钱,不花白不花。花光算数哈!” 他拍拍屁股,拽过她的内裤擦干净鸡巴后,躺倒在女人阴户上,手指摩挲着细缝滑啊滑,探出粗舌,逗弄了几番鼓胀的阴蒂,神色轻松狡黠,“我儿子还比你小几岁,纾敏当小妈妈啦!哼,他居然上了他表姐,就是我侄女,哎呀呀,你说我大舅子知道后会不会打断他们的腿?哈哈哈!” 纾敏的抽泣漂浮在半空中,私处被男人冰冷的头发刮蹭得难受。 她骤然转身,将他踢开自己双腿间,“滚远些。”迅速钻进被窝,身体却冷得难受,背后还粘了几张糊了精液的钞票。 “切。”陈庆南掰着她的臀瓣挤压揉玩了一会儿,不见她的动静,随意点上一根烟,光着身体去客厅看电视。 床上的纾敏却揪紧了床单,她不止一次想起了当年的雨巷。 被卷拢在心爱之人的臂弯中,随着他的步伐,身体亦摇撼着,面前的红色又浓又烈,她迷失在那座梦幻国度中,叛逆的轻狂冲破牢笼。 到头来,最初的执迷不悔好似变成了一场空欢喜。 讨厌他。纾敏呜咽着,蜷缩着,不真切的眼泪颤动着滚落。 *** 自从那天之后,纾敏看到陈庆南总是心情特好地抱着小包回来,将他从儿子那儿拿来的钱哗啦啦撒在床上,同她炫耀。 纾敏却和从前不太一样,她不事修饰,常给陈庆南白眼与沉默,抢过他的香烟自顾自抽起来,最后又和陈庆南争吵扭打在一块儿。 争吵中,纾敏越来越觉得,自己当初瞎了眼,因为此刻的陈庆南是那般的枯瘦如柴、行径卑劣,他的模样是那样的丑陋不堪。 她不知道他年轻时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大抵也是一个自负骄横的人。 所以,她很好奇,他的儿子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也跟他一样粗鄙吗?什么样的货就应该下什么样的种,是吗? 不是的。 沉稳俊朗,礼貌疏离。这是纾敏对陈沐阳的第一印象。 穿着深色外套的年轻男子的锐利目光中带着仔细的审视,看得她突然彷徨地抓捏起自己的艳色睡袍来,她猛地想起自己尚未梳理,定是一副蓬头垢面的模样。 “请让一下。” 纾敏的心脏好似受到了柔软的撞击,她垂眸低头,觉得鼻子有点发酸。 还没有哪个男的用这样温柔平静的语气对她说礼貌地说出“请”这个字,父亲没有说过,陈庆南没有说过,她的男性同学同事也没有说过。 她呆呆地立在门口,好似站了半辈子,连他进去后父子之间的争吵她也听不见。 可他清冷低沉的嗓音再度在自己耳边响起时,纾敏胸口狂跳,怔怔地抬起头看他。 “请让一下。” 她不想让。 她脚下好似生了胶水,动弹不得。可是他还是走啦,侧过身,刻意避开,像在躲脏东西,不碰她一丝一毫,猫身而出。 他身上的好闻气味就这般扑进了她的鼻尖,钻入胸口,攫住了她跳动的心。 陈庆南数完钞票,猛然瞧见纾敏魂不守舍地傻站在门口。 她的视线透过大门直指外面天井处,眼里隐约闪烁着彩色流光,她的脸好似有些许泛红,身体轻轻舒展着,看着心情不差。 但是陈庆南却一下子光火了。 他倏地站起身,跑到她面前,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 突然察觉到什么,狠狠地用食指戳她的脑门,将她从万千中思绪戳回现实世界。 “你偷偷看什么呢?在看谁?啊?” 纾敏的眼神立刻变得惶惑不安,她躲避着陈庆南的手指,踉踉跄跄地在房里胡奔瞎跑,他跟她就像猫捉老鼠一般,所到之处回荡着咒骂与哀呼。 萍踪(47)银玫瑰H 萍踪(47)银玫瑰 纾敏觉得自己好像一个贼。 她偷偷地查看了陈庆南保管得好好的一张纸条,她记得陈庆南说过,这是他儿子工作的大楼。 纾敏的心被模糊的情愫抓得紧紧的,她奔跑在化工厂旁边的石路上,鞋底把石子踩得“咔咔”响。 随后,她躲在车站站牌后面,拿出包里的小梳子,轻轻打理起自己的头发。 越是靠近繁华热闹的中央商务区,她越觉得心慌。 所有灯火通明的高楼大厦冰冰冷冷、高耸入云,却是与她那样的格格不入,于是她将围巾裹得更紧、遮住自己半张脸。 即便她的方向感不好,可她依然跌跌撞撞地找到了陈沐阳的工作地点。 纾敏坐在公园长凳上,看着商务大楼门口进进出出的都市白领,他们神色疲倦、怠于说话,只想早点钻回温暖的家庭港湾。 她看了许久,百无聊赖地甩着小腿。 此时,一个穿着丝质连衣裙的女子静静地坐到纾敏隔壁的长凳上,不停地搓着掌心取暖。 纾敏循声望去,只见她画着温和的淡妆,神色温柔地盯着发光的手机屏幕。 她似乎感知到了纾敏的目光,侧头看过来。 二人视线相撞之时,陌生女子眉眼弯弯,淡淡一笑以示礼貌,纾敏却忽然感到自惭形秽,倏地偏过头。 没多久,纾敏听到女子离开的脚步声。她敏感地察觉到这个女子的脚步声里蕴含着幸福与急切,她等待良久的人应该是出现了。 纾敏羡慕又好奇地望过去。 女子正和一个高瘦精实、疏眉朗目的青年男子相拥在一块儿。 他们幸福地厮磨鼻尖,男子将女子冻红的小手拢入自己掌心抵在唇前温柔地呵气,那日冷峻不耐的神情此时竟是这般的柔和缱绻。 原来是他的女人,那应该就是他的表姐了。 纾敏目送他们离去,而后看着月亮从云层后方慢慢探出笑脸,她的心却在百无聊赖的羡慕嫉妒中渐渐下坠。 可她想起那天他低沉浑厚的嗓音,纾敏又兀自羞涩地轻笑起来。 她游走在繁华马路上,路过一家珠宝店时,她立刻停下匆匆的步履,专心致志地打量起玻璃橱窗后面精心摆设的首饰,其中有一红苞银身的玫瑰型项链直接撞进她眼帘。 艳如血的玫瑰花,银闪闪的花茎。她的手渐渐贴上橱窗,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它。 可是很快,她发现珠宝店里的店员正冷冷地打量她。 纾敏觉得身体里涌起一股惧怕的血液,她窘迫地后退几步,离开时却不忘回头再瞧一眼那精致的项链。 再路过一个橱窗时,纾敏忽然看到自己无神的模样,她拉下围巾,又照了好几下。 她的眼中竟渐渐充满了对自己的敌意,随后纾敏难过地捂住眼睛,狂奔在大街小巷中,逃回了家。 她边跑边呢喃:“都是你害的……” *** 为什么他总对那个女人这般紧张? 陈庆南闲躺在床上,无所事事地神游。 靠侄女这个把柄,就如此地好拿捏。儿子不像他,一点也不像,做个男人怎么能这般窝囊,被一女人左右。 他想到侄女清纯娇美的脸,想到儿子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样子,他就好奇,侄女身上到底有什么妙处能叫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如此痴迷。 于是,陈庆南对侄女的意淫化为梦里春宫,对儿子与侄女的爱恋更是愈发好奇。 又是姓宋的女人……又是姓宋的,操他妈的。 他在梦里看到儿子与侄女饱含活力的年轻肉体细密地交织在一起,儿子脸上也露出跟他差不多狰狞扭曲的表情。 侄女柔弱的双腿颤巍巍地被儿子的双手按在两侧,结实的臀“啪啪”击打着女子圆翘的臀部,被撑得紧绷的穴口费力吞吐着儿子巨大的年轻肉棒。 伴随着娇吟与嘶吼声,儿子抱住侄女柔软得如水一样流动的青丝深深亲吻,好像原始的野兽,在她体内倾泻下浓稠滚烫的精液并与她娇嫩的卵子深情交融。 他在一旁抚了抚自己日渐萎缩的老鸡巴,叹气,为什么呢,为什么他会变老。 他年轻的时候,多么意气风发,御女无数,如今却成了这副模样。 让我干一干我的小侄女吧。这么一想,陈庆南忽然就捂着嘴偷笑起来。 体内燃起一股热血,幻想着自己把儿子打趴下,就像小时候虐待他那样,打碎他的牙齿,掌掴他的屁股蛋,指着他的鼻子骂他小畜生。 谁都挡不了老子的道,老子爱操逼就操逼,老子想干谁就干谁,噢,他妈的,儿子啊儿子,你快给你爹滚开吧,老子要当着你的面强奸可爱的小侄女,给你当面戴绿帽。 侄女儿,别怕,叔技巧可好了。噢,噢……果然好紧好嫩,水好多,呀,你们宋家的女人都这么骚吗?贱人,贱人! 陈庆南猛地一震,身体剧烈颤抖,冷不丁从床上滚了下来。 好似时光流转,岁月更迭,也不知是何年何月。 他渐渐清醒,敏感地捕捉到了空气中弥漫的一股腥膻气味。 一夜好梦如碎玉,只愿沉溺温柔乡。 他疲惫地靠在床沿,撸着已经晨勃抬头的老鸡巴,却放肆不羁地大笑。 奇怪的猥琐心思一直在他心中回荡,慢慢演变成了满嘴跑火车,最后被自己的亲儿子以拳头制裁,本就如破絮的身体更加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