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蘑菇头。 鱼子菡被顶得神魂俱灭,尚未来得及咬住手指,便扬起洁白如雪的玉颈长长娇吟几声,随后,发觉不妥之后,方抬起双腿夹住男子挺入挺出的腰杆,半阖美眸,咬着食指止却自己放浪形骸的呻吟。 叶蓉琛堪堪拨出深红的玉杵,拿下她的手指,红着双眸道:“为何不叫了,就为夫和娘子,无人听见。”话毕,他便操纵着那物事入了半截,直至女子不堪磋磨,泪眼朦胧地吟唱那动人而淫靡的交合之音时,方垂眸一笑,迎着饥渴的媚肉尽根没入。 院外的圆圆得了鱼子凤的消息,正要回禀叶蓉琛,不料,步入内室外,竟听到一阵令人面红耳赤之音。圆圆年纪小,尚不通敦伦之礼,只道少爷忙活些事情,自己姑且等上一等,便蹲在门前,等这事了结。 “相公,坏相公,嗯啊,你,别这般深……” “嗯哼,方才不是说任我罚么?这点便受不住了?” …… “娘子,好娘子,为夫甚是欢喜……这对乳儿长得真好~” “别,别,相公,呜呜呜,脏得很,你舔那作甚?” …… 伴随两人低吼呻吟之音而来的是架子床嘎吱嘎吱,似乎快要塌陷的声音。圆圆虽不懂,但是面上燥热难耐,白净的脸颊仿佛飘上一朵晚霞,可人得很。她好奇地推开门一瞧,登时杏眼瞪得溜圆。 只见她家温润如玉的少爷身下长了一根腊肠似的大东西,只纵着那物事尽情地闯进少夫人身下粉嫩的花儿,而少夫人则双腿曲起,美眸泛泪,水汽氤氲,口中念着坏相公、臭相公,美得如同画本子里的妖精一样。 须臾,圆圆咽了咽口水悄悄掩上门,深呼了一口气,摸了摸下身,心道:怎么下面湿湿的。她心生羞愧,双颊又红了一个度,再顾不得禀告事情,当即跑开了。 作者君觉得正面描写的肉有点腻了,所以来点侧面的哈! 第四十二章 坐错花轿上错郎 方茹雪不单是叫人回禀叶蓉琛等人,还喊了奴仆通知鱼家的刘湘君。 不知为何,刘湘君近日心下不安得很。她抽出床底的匣子,按上一颗暗扣,匣子张开一条缝,若隐若现地可见一个人偶娃娃的模样。她掏出人偶,双目发红,执起匣子中的绣花针一下一下地扎,骂道:“贱人,贱人,死了都闹得人不安宁,留下一个祸害,不省人心!” 刘湘君从未想过白华会是她此生最恨。十几年前,少年身姿颀长,眉目清俊,迷得春游踏青的姑娘们羞红了姣好的面容。她是其中最为有福气的,因为来年的春季,少年命奴仆抬上一箱箱聘礼来她家提亲;然而,她又是其中最为悲惨的,因为她提亲的对象不是别人而是一直住在她家的表姐。年少不知事,以为凭借自己的一腔孤勇便能让心上人看自己一眼,决心自降身价,以身相试,下了春药,与之被里翻红浪,鸳鸯戏春水。有母家支持的她,自然比无父无母的白华好,发现此事,刘父刘母便与之磋商。最后,皆大欢喜,两个都娶,刘湘君为妻,白华为妾。可是,日日夜夜,恩爱两不移的是那两人,独守空房,锦衾寒凉的她。如此,她妒火中烧,趁丈夫出门做生意,逼死白华,自此与当初那个乌发在风中飘扬的少年郎相看两厌。 “大夫人,大夫人,叶府派了人过来了。” 正回忆之时,刘湘君倏尔听见贴身婆子的声音,她一愣,不知这时候叶府派人过来是作何意思,当即用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回道:“李嬷嬷,你让叶府家的喝杯茶歇一会儿子,说我片刻就来。” 李嬷嬷连连应声,回复叶府家的奴仆去了。 刘湘君将人偶娃娃藏好,方赶到大堂招呼叶府家的。鱼家是个有头有脸的人家,叶家如何都不会派个小喽喽来,这不,她一瞧,果真是方茹雪身边的谭嬷嬷。 刘湘君笑道:“这又是何事,竟派了嬷嬷深更半夜来?” 谭嬷嬷哀叹一声,欲言又止,嘴上嗫嚅两下,一时说不出话来。 刘湘君觉着稀奇,笑问道:“嬷嬷但说无妨,我掌管鱼家十几年,大风大浪经历不少,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知晓一些。……莫非是我那不争气的二女儿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谭嬷嬷已是快到知天命的年纪,见的牛鬼蛇神才是真正的多,一见刘湘君这副模样,心下明白这人必是幸灾乐祸,盼望二女儿出事。她心道:还真不是你那庶出的二女儿出事了,你那口中不争气的二女儿可是争气得很,整日里哄得少爷将她捧在心尖上,哪里会出什么事情?只你那亲身女儿被发现与男子通奸,怀的孩子也没了。只可怜那尚未出世的孩子哟! 谭嬷嬷摸了摸手上的佛珠,心下念了一句“阿弥托佛”,方开口道:“大少奶奶被奶奶发现与男子通奸,肚子里的……小少爷也没了,听大夫说已有三个月了,是……在嫁与小少爷之前怀上的,如今,还……躺在榻上昏迷不醒呢!” 听闻此言,刘湘君端着茶盏的手一颤,本来漂浮于茶面上的茶叶同热水一起顿时倾覆在地。 被反撩了怎么办第四十三章 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四十三章 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四十三章 坐错花轿上错郎 城中不知是何处的公鸡啼叫了好几次,天色方将将明亮,透出一缕缕朝霞的粉。 刘湘君携带着下人们紧赶紧忙地坐马车上路,此时才到了叶府。她顾不得同叶家当家的方茹雪打声招呼,便小跑至鱼子凤的院落里,破门而进。 不料,但凡有些地位的叶家主子都齐齐一堂,相聚于院落中的厢房外。刘湘君一愣,狠狠地瞪了一眼枕在叶蓉琛肩头的鱼子菡,进了她女儿的内室,半跪于床前,温柔地注视着梦中挣扎的女儿,细细唤她的小字:“凤儿,凤儿,起来看看娘呀。”语罢,她见女儿额头的湿毛巾,心下一怒,朝翠缕、紫竹喊道:“大夫呢!难不成是欺我鱼家无人,我凤儿无人撑腰,竟连个大夫都不曾请?” 紫竹自知罪孽深重,红着眼眶,哭道:“请过了,李大夫同小丫头去煎药了。” 刘湘君这才稍稍解气,又问道:“到底何事?紫竹你且为我细细道来。” 翠缕扯了扯紫竹的衣袖,紫竹心下愧疚,顾不得三七二十一,索性一一交代了原委,跪下求情道:“夫人,您顾念紫竹和翠缕伺候了您七八年,就饶了我们俩吧,实在是小姐不把我们当人看,我们也是因此被人迷了心窍呀!” 刘湘君按了按太阳穴,朝身边的李嬷嬷道:“嬷嬷,将这二人打发了,翠缕卖到楼子里去,紫竹就卖给牙子,是死是活,是祸是福,全凭她个人了。” 李嬷嬷应声,叫了外面的仆人将二人拉了下去。经过厢房外时,翠缕突然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