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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觉得将胡萝卜置身于娱乐圈这个大染缸中不好。不需要别人吵吵闹闹,我们安静恋爱就好!马上要告别黑粉的故事,迎来坐错花轿上错郎的故事了,开心!番外收费,不贵。 被反撩了怎么办坐错花轿上错郎预告 坐错花轿上错郎预告 下个世界 坐错花轿上错郎故事预告: 刘湘君下了一盘大棋,以两个女儿的终身幸福作为赌注。 鱼子凤重生一世,想要扭转乾坤,夺回本来属于自己的东西。 方茹雪也在验证一个青梅竹马抵不过一见钟情的道理,索性放任后宅起火! 鱼子菡:这该如何是好?我只是一朵表里如一的白莲花,怎么斗得过她们呀! 叶蓉琛:对面的娘子看过来,跟随相公一起走,阴谋算计全没有! 鱼子菡:相公,奴家来也!(开心) 作者君故意弱化了快穿元素,不喜欢看快穿的,可以当一个一个的故事集看!女主真白莲(善良),娇气得很,但是看东西看得很透彻。双处。 被反撩了怎么办通知(必读) 通知(必读) 黑粉的大结局我再想想,现在咱们先过渡到坐错花轿上错郎吧,这一个小世界,肉香满满,有女配的肉,不过,付费也多。我现在很想把快穿改成一个一个的小故事了,不知道你们同不同意。 被反撩了怎么办 坐错花轿上错郎 一 坐错花轿上错郎 一 第一章 坐错花轿上错郎 五月,渝州城内的荷花池中新荷未开,粉粉白白地缩在绿色荷叶下,变着法子躲着逐渐升高的乌日,微风一过,这法子便不管用了,随着叶子的倾倒而露出真面目来。欲放未放的花骨朵儿仿佛碧天里的星辰,渤海里的浪花,零散地分布其间,却是耀眼至极。 鱼子菡掀开红盖头,从新娘服内掏出一把木折扇,打开花轿的帘子,遥遥地望着在那记忆里盛开过十来次的水莲花,心下霎时涌进无尽的惆怅。 今日,她便要远离这个受尽委屈的地方了。然而,她并未欣喜。她同嫡姐一同出嫁,嫡姐郎君是状元郎,而她的郎君则是四十岁的老男人。那老男人家住刘家村,家有良田十余亩,家境还算富裕,可人家有妻有子,这一嫁,当个小妾,还有什么好日子可过?这便也罢,苦日子过了许多年,过着过着,心态方平,日子还可快活。 可她就是心有不甘。虽有嫡庶之分,但是同出一父,这命运咋就相差如此多呢!出嫁之前,她比不过鱼子凤,出嫁之后,她还是比不过鱼子凤。如此下去,何时方可实现原主心愿呀! 哀叹一声,鱼子菡索性不管不顾,豪迈地翘着二郎腿,举止不雅地使劲扇风。这也是个心大的主儿,想着想着,竟抱怨起天气来。 “什么鬼天气呀,热死我了!” “这会子便如此热,若是洞房时人重人、肉贴肉,该多热呀,要不,就叫那人别洞房了,等天气凉下来再说?”话毕,她又扯下自己的新娘服,独剩下一件白色亵衣。这下,倒是凉快不少,没多久,便美眸一阖,会见周公去了。 半梦半醒之间,倏尔听得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和断断续续的说话声,鱼子菡吓得惊醒,忙将新娘服穿上身。待穿至一半,花轿停下,喜娘在外面叫喊道:“踢轿门,迎新娘!” 轿子立时轻摇,少顷,一只白皙修长的大手掀开轿帘,温润如玉的男音随之而来。 “娘子,下轿吧,不要误了吉时。” 鱼子菡看了看伸进来的手,又看了看自己穿到三分之二的新娘服,欲哭无泪地咬了咬牙,拢上衣领,将红盖头随手撂在头顶,方握住那双指节分明的手。 汗津津的手落入温凉如玉的手,大手包住小手,一股子电流从接触地带袭来,使得二人均是一颤。她不自觉地挠了挠他的掌心,细密柔滑的触感传来。 这老男人的手保养得倒是不错,竟与及冠少年的肌肤无二,鱼子菡暗道。 踏出轿门,鱼子菡步态优雅,步步莲花,与身穿新郎服的男子并肩而走。 新娘身形窈窕,举止有仪,新郎笔挺如竹,面容俊秀,在当场宾客看来,金童玉女不外乎如此。 踏火盆、入直花堂、跪拜进香、献香、三叩首。诸多繁冗的礼节过后,便是新郎新娘手执红绸立于堂中央对拜环节。 只听得礼生咏唱道:“一拜天地。” 两人便转身朝外跪拜天地,叩首。 “二拜高堂。” 二人又如礼跪拜,叩首。 “夫妻对拜。” 礼生的话刚落,鱼子菡便觉得红盖头有些不对劲,迟迟不肯与新郎交拜。叶蓉琛拉了拉绸带,示意她照做。 这会子,堂中宾客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连高堂上恭坐的方茹雪和李青桐都差点坐不住了。鱼子菡被逼无奈,硬着头皮与之相拜。 不出她所料,起身的那一刻,红盖头掉了。那一刹那,宾主惊异,暗道果真乃渝州城第一美人,那勾栏里的花魁连她的五分颜色都不及。 但见女子虹裳霞帔步摇冠,钿璎累累佩珊珊。云鬓花颜肤胜雪,体态风流袅娜烟。娇腮横渡绿青丝,香汗沾湿花由子。樱唇微启,娇艳欲滴,双眉微蹙,目含水汽,盛妆华服之下,宛如灼灼暗夜芙蕖,可那清透的气质,分明是洗尽铅华的水玲珑。二者交融,倒不显累赘多余,清新妩媚,于碧玉年华、初为人妇的少女而言,最最动人。 下章有肉,大家要准备好抽纸了(用来擦鼻血的),哈哈哈…… 被反撩了怎么办坐错花轿上错郎 二 坐错花轿上错郎 二 第二章 坐错花轿上错郎 坐于新房的大床上,鱼子菡踢掉脚上的绣花鞋,掀开红盖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亏得新郎及时将自己抱入怀里,不然,明日的大街上必定到处皆是自己不符规矩,未具妇德的流言蜚语。她倒是不在乎,反正她脸皮厚着呢,就是怕夫家不满,戳娘家人的脊梁骨。 新房中放置有一大瓷缸的冰块,白色的雾气升腾,迅速在整间房中扩散开来,渐渐驱走了热气,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身处河水里的沁凉。 鱼子菡坐得腰酸背疼,便起身走走,从紫檀木桌上偷了两块芙蓉糕。一面走,一面想,这嫁人真不是人干的活,老祖宗怎能如此苛待子孙后代呢,许多繁文缛节过后,喜事都变丧事了。官府大抵便是出于这般考虑,故而才不允许女子多次婚嫁的吧! 入夜里的知了声一阵一阵的,没完没了,叫得人心浮气躁。鱼子菡亦是,便脱掉上半身的束缚,独独留下大红肚兜,找了一张月色丝绢,沾了“冰缸”里的冷水,擦洗俏脸、颈上,臂弯处的香汗。 擦洗完毕,仍是黏黏糊糊的,不大爽快,又褪却肚兜,一手托着发育不良的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