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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太用力。 可若是再隐忍下去,自己恐怕会被不能彻底释放的欲望焚烧殆尽。 “阿音,阿渊哥哥要快些了。” 他于情欲之中凝望,眸子里的火光似乎可以燃烧整个星河,自然也包括她。 扶音被他看得心脏骤停,还未反应过来,下身的肏击已经成了狂风暴雨。 雨打娇花,那娇嫩的花瓣被掰得极开,露出羞答答的花蕊,被毫不怜惜的蹂躏,挤压,最后臣服在他暴雨般的攻势下。 “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娇啼忽然变得高亢,如同一只在丛林间悠闲踱步的黄莺,被突如其来的暴雨打湿了羽翅,不知所措地求饶。 “阿音···阿音···嗯···” 又重又狠地操着她,迅疾如风地速度将她的呻吟也干的支离破碎,肉棒以肉眼都看不见的速度抽插着嫩穴,这边刚刚插进去,直直的抵到花心,下一刻又抽了出来,带出恋恋不舍的糜烂媚肉,转瞬之间又入了进去。 花唇被阴茎可怕的尺寸撑得极开,本就娇小的肉瓣被肏得颜色近乎透明,可怜兮兮地箍在性器周围。 “啪啪啪啪啪——” 少年已经成熟的卵蛋不断击打在扶音的腿心,不到几十下,已经被肏得颜色泛粉,还有继续发红的趋势。 扶渊的肉棒很长,纵使插到花心,也还是有一小半留在外头,他知道若是要全部肏进去,必要打开里面那张小嘴。 那张龟头咬住花心时能感受到的小嘴,那是她的苞宫,是她为他生儿育女的地方。 他的阿音,被肏进滚烫的精液,小肚子鼓鼓的,怀上他的孩子。 光是想着这些,扶渊便忍不住要射了。 扶住身下人的软腰,扶渊语气暗哑得不像话: “阿音,让我肏进去。” 扶音早已被他这样的抽插干得浑身发软,神智迷离,只知道睁着双水光潋滟地眸子迷蒙地望着他。 无辜的小妖精。 若是此刻她要他的心,他也愿意毫不犹豫地掏给她。 肉棒狠狠向前一挺,整根没入,龟头破开最里面的小嘴,终于插进了她幼嫩的苞宫。 如上云端。 扶音则是被他肏得噤了声,连呻吟都发不出了,双眼泛白,小嘴无力的微张着。 身体已经不再是自己的,她宛如被钉在阴茎上的禁锢,没有知觉,没有灵魂,唯一能感知到的,便是能将她肏穿的粗长性器。 平坦的小腹被肏出独属于阴茎的可怖形状,还被修长的大手坏心的按了按。 “阿音这里,全是阿渊哥哥的东西呢。” “···啊···阿渊···哥···哥···” 身下的肝宝贝被肏得神魂分离,连呻吟都极难发出,美眸泛着泪意,无意识地喊着他的名字。 扶音娇躯痉挛,小手死死握着床褥,粉雕玉琢的小脸泪意朦胧。 “我在,阿音,宝贝,我在。” 知道第一次破身的娇躯真的承受不住了,扶渊不再忍住射意,将积蓄已久的精浆尽数灌进了她的子宫里。 眼睁睁看着平坦的小腹被浇灌得渐渐鼓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油然而生,自精瘦的腰腹袭上心头。 他的阿音,匍匐在他身下的阿音,他一个人的阿音,他心中的绝世珍宝,战国里最美的花朵,终于在他的掌心绽放。 作者有话说: 呼~终于写完了扶渊吃掉阿音的全程,老母亲表示身心俱疲,但很满意。(?ω?) 扶·吃干抹净·渊表示心满意足并且还想再来一次【坏笑 谢谢小可爱们的珍珠(*  ̄3)(ε ̄ *) 快来更多的珠珠投喂作者菌吧,会掉落爆更【挥手绢 前尘·绯色 微H 第三十二章 扶音觉得自己掉进了一汪静谧的湖水里,周身皆是柔软的水波包裹,有鱼儿游过她的脚边,亲吻着她的小腿,缠绵不放。 还有水底的蔓草,长长的,细细的,温柔地裹住她的全身,带着她向着更深处沉去。 头顶的盈盈天光越来越远,意识被温柔地吞噬。 但愿长醉不复醒。 温热的薄唇落在她的额间、发上,最后来到她的齿间。 大舌撬开紧闭的贝齿,势不可挡地钻了进来,唤醒沉睡的小舌,与之起舞纠缠。 一只秀美的大手拂过周身的每一处酸痛,难以启齿的私处被那人轻轻按揉,力道适中,缓解了全身宛如被巨石碾过的痛楚。 那人的温柔仿佛是刻在骨子里的,可是又极其罕见,只有在面对着她时才会显露,因此更加撩人。 粉唇微嘟,其上还泛着水润的光泽,扶音阖着双眼喊着他的名字: “阿渊哥哥···” 言语因为间或的亲吻模糊不清,事后缠绵,尤为沙哑动人。 “阿音。” 他的嗓音也是沙哑的,却带着亲热过后的餍足,还有几分夙愿得偿的圆满。 大手握住承欢过后酸软无比的纤腰,温热的掌心缓解了难言的痛楚。 她是趴伏在他身上的,一吻过后,脑袋枕着他炽热的胸膛,听着深处传来的心跳声:“砰——砰——” 莫名的安心。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细雨打在窗棱上,雨声如同春天细密的注脚,浇灌着每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 虽然已经醒过来,整个人依旧透露着一股子慵懒,身体上下的力气似乎都被抽干,她的精神十分清醒,身躯却依旧疲累。 此刻在他温暖的怀抱里,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用担心。 就想与他这样抱着,到这场雨结束,都不要分开。 “阿音···还疼吗?” 扶渊心疼的望着身上的小人儿,大手抚摸着缎子般的乌发,看着柔软的发丝从指缝划过,缠绵的触感似乎传到了他的心上。 昨晚两人都是初次,他初尝荤腥,血气方刚,最后没能抵住那销魂地的诱惑,直接肏进了她的宫口,还在里面毫无顾忌地射了精,把他的娇娇差点肏昏了过去。 今早醒来一看,扶音全身上下都是吻痕和指痕,尤其是胸乳和下体,不堪入目,如同白玉上沾染了桃花汁子,一方雪色全成了绯色,好不可怜。 “唔···疼···阿渊哥哥好过分。” 藕臂搂紧了身下人的脖颈,扶音小猫似的往他身上蹭了蹭,语气娇软,带着几分嗔怪。 水眸半开半合,累的不愿睁眼,眼风扫到赤裸的精壮胸膛,迟滞地愣了一会,想起昨晚被这具身躯支配的恐惧,又不甘心的在上面咬了一口。 只不过小美人儿这会子一点力气也没,就算换了寻常时候,也如同猫咪挠痒,扶渊只觉得被春风轻轻地扇了个耳光,下体的欲望反而被撩拨得硬了起来。 少年初尝情欲,无论心上人什么小小的举动,都能瞬间挑起他的情欲。 不过眼下是决计不能再来一回的。 深吸一口气,扶渊逼迫自己想着长乐宫内的案几上堆积如山的竹简,制止住不安分的小人儿,低声哄着她: “抱歉,阿音,下次一定让阿音舒服。” 女子破身之后,才能体会到这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