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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两人躺倒在床上,少女压在少年身上,饱满的乳儿从口中退出,柳子瑶意犹未尽,少女坐在少年身上,笑着望了他一眼,食指从他的唇上轻轻滑过,仿佛柔软的翠羽。 娇媚的少女俯身从他的肩颈吻过,一路向下,柔软湿滑的小舌扫过他的胸膛,小腹,劲腰,少年粗重地喘息,手掌抚过少女墨黑的长发,他的脑海里还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他想要起身,却又发现身体柔软无力,又或者,他很享受这种被这个小丫头伺候的感觉,就好像是在云端神游。 少年游走在云端,忽然,感觉有一股炙热将他包裹,柳子瑶撑起身子,却看见那个爱哭的小丫头此刻正埋首在他的腿根处,掏出他的腿间的那根东西握在手中,柳子瑶倒吸一口气,只见小丫头抬头看了一眼自己,水润的眸子含着一抹笑,勾魂摄魄,少年浑身一震,身下的少女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在他那根坚硬的顶端轻轻一舔…… “嗯……”柳子瑶一把抓紧床褥,蓦然睁开双眸,坐起身,望着屋内的情景,长舒了一口气,往床头一靠……好在,只是个梦…… 少年伸出手臂,在额上上擦了擦,瞄了一眼窗外,此时,已是黎明时分,天际已经浮现一抹淡淡的鱼肚白,鸟儿在外面清亮地叫个不停。 柳子瑶低垂了眉眼,十分疲倦。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做那种梦,偏偏现在还记得特别清楚,小丫头拿雪白的身子,挺俏的乳儿,还有最后她埋首在他的腿间舔弄他的大家伙……想到这里,他不由屏住呼吸朝身下看去,被子松散地盖在他的腿间,白色的中衣上湿濡了大片,小腹下面撑出一点,柳子瑶口干舌燥,伸手握住自己的阳具,闭上眼睛,想着梦中的场景,想象着小丫头拿对雪白的奶子,曼妙的身体,神秘的幽谷,想象着少女此刻正扶着他的阳具张口含住舔弄…… 少年暗吸一口气,觉得隔着衣裳套弄并不尽兴,伸手探进衣服内,直接握住自己那根滚烫的欲根,使劲套弄一番,口中轻唤一声,“小胭儿……”,闷哼一声,“嗯……”,将那股逼着的快感彻底释放…… 接下来的几日,沉烟居出奇的安静,只因先前那动不动就跑过来找小妹的四少爷这几天一次也没来过,胭脂去找柳子弋的时候,偶尔碰见过他一次,小丫头正想着要不要唤他一声四哥,可是还没等她叫出口,他却像是没看见自己一般,从她身边擦身而过,十分奇怪。 这些时日,胭脂除了在沉烟居里休息,就去找柳子弋,住上了几日,她已经对柳府变得熟络起来,早已没有第一日的陌生与惧怕。 胭脂本以为可以一直和柳子弋这样过下去,她甚至在等待柳子弋与她说得那一天的到来,可是她还没来得及等到,却得知了柳子弋还有两日就要离开卞南去往京城的消息。 那一日的午后,她在内室休息,醒来后迷迷糊糊地听见屋外传来两人的对话。 有一个是柳子弋的声音,还有一个声音淡淡的,十分清冷,很好听,但她并不知道是谁,似乎有点熟悉。 “你找我来,所为何事?”那人开口,直截了当,声音清冷地仿佛银盘上滴落的珠玉。 “后天我就要动身赶往京城,日后,脂儿就有劳你多照顾了,三弟一向风流,四弟尚且年少,我放心不下。” “所以你便找了我?” “没错。” “大哥就这么相信子栾?” 来的那人正是柳家久居不出的二公子柳子栾。 “你以为我还有别的选择?” 如果有的选,他恨不得将小丫头时时刻刻带在身边,只是,如今将她放在柳府远比待在他身边要好。 两个男人在外面你一言我一语,却没人注意到此时已经转醒的小丫头,胭脂掀开珠帘,双目通红,眼中布满闪闪的泪花,柳子栾最先注意到这个梨花带雨的小妹,神色波澜不惊,柳子弋蓦然回首,看见小丫头含着泪望着自己,心痛地轻唤了她一声,小姑娘嘴唇轻颤,往门口退去,声音抽泣道:“骗子……骗子……弋哥哥是骗子……” 胭脂哭泣着跑了出去,连鞋都没穿,就跑没影了,柳子弋连忙追了出去,留下柳子栾一人站在屋内,折扇轻摇,神色依旧无任何波动,他总是如此,仿佛这世间,无任何人,任何事,可以撼动他分毫。 大哥,你何时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了?那个小丫头,如此值得么? ———— 风月楼是卞南城的第一名楼,之所以有名,是因为楼里出了许多貌美的女子,这些女子将卞南城的男人们一个个勾得丢了三魂七魄,流连忘返,是以,才如此有名。 柳家的三少爷是这风月楼的常客,更是贵客,卞南之境世代由分封在此的柳氏一族掌管,是以,就算是柳家的一位仆人出来,那也是卞南城诸人羡慕与巴结的对象,更不要说是出自嫡系的三少爷了。 此时,柳子陵一身鲜艳的上好绫罗,衣面上以绣以锦团花纹,花纹奇异精巧,如墨长发竖以白玉冠,一手持了鎏金酒壶,另一只手握着雪白色的龙窑瓷酒杯,半倚在二楼地栏杆上自斟自饮,端得是富贵雍容,风流无双。 有美人路过,他便径自将美人搂过来抱在怀里亲上一口,再倒下一杯酒,亲自送到美人儿的檀口边,美人儿喝下去才允许她离开。 送走怀里的美人,柳子陵靠在柱子上,继续斟满一杯,就着美人儿留下的唇痕仰头饮下,男人余光瞥见此时大门口走进来一众身影,风月楼的大门口,此时有五六名少年结伴而入,柳子陵视线落在其中一道浅蓝色鲜衣少年身上,含笑的桃花眼中闪过一抹犹疑之色,那个臭小子怎么来了? 花娘笑脸相迎,将一众少年领到三楼上的一处雅间内,随后,便叫了五六名年轻貌美的女子过去侍候。 姿色各异的美人们正讨论着等待她们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客人,刚推开门一看,就见屋子内或站或坐的五六个俊俏少年,女人们愣了一下,随即笑靥如花,私下嘀咕:“我还以为花娘说的贵客是谁呢,原来是些还没开苞的毛头小子呀。” “花娘既说是贵客,那便是贵客,我等只管好生服侍便是。” “姐姐说得对,瞧这些个小子一个个俊俏模样,总比那些个糟老头好多了。” “既然如此,只管伺候舒服了便是。” …… 诸位美人细语完,就朝堂中的少年走去,那五六个少年愣在桌子边,望着一个个弱柳扶风般飘过来的美人姐姐,顿时傻了眼,不知该如何是好,所有人的目光都瞥向了窗户边靠着的蓝衣少年。 老大,是你带我们出来寻花问柳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