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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养员<游鱼(过期药品)|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献上心脏的犀牛饲养员 唐晓天站在她和明德那个男生中间,周慈觉得傻子也能看出来唐晓天喜欢那个男生,她哪是来看文化节的,只是给自己一个见他的理由,而周慈又何尝不是。 周慈不想再当电灯泡了,只盼着孔西开的话剧能早点结束来把她救走。 说曹操曹操到。 “我结束了,你在哪呢?” “我看看,我前面有个钟楼,要不然我去钟楼下面等你吧。” “好呀,我马上就去。” 他跑过来的时候还穿着戏服,一件有些皱的棉麻质白衬衫,灰黑色的长裤,深棕色的皮鞋。 “你们演的什么话剧啊,我还以为你至少会演个王子呢。” “恋爱的犀牛,可惜没有王子,我是个献上心脏犀牛饲养员。” “你是我温暖的手套,冰冷的啤酒,带着阳光味道的衬衫,日复一日的梦想。 你是甜蜜的,忧伤的,嘴唇上涂抹着新鲜的欲望,你的新鲜和你的欲望把你变得像动物一样的不可捉摸,像阳光一样无法逃避,像戏子一般的毫无廉耻,像饥饿一样冷酷无情。”他盯着她的眼睛郑重其事地念着话剧里的台词。 少年干净如薄荷一样的嗓音是丘比特射入她心中的箭,一击即中的那种。 孔西开带她参观了他们学校。 周慈感叹权贵子弟的中学到底不一样,教学楼修的和城堡似的,体育馆还有泳池。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一路上遇到几个姑娘看到她和孔西开并排走那眼神和机关枪似的,如果眼神能杀人,那周慈今天可能死了十几次了。 “你在学校这么受欢迎吗?”她停下来忍不住问他。 “啊?什么意思?”他还在想今天骑的是没有后座的单车,要怎么送她回家。 “你没看到路上有些女生的眼睛都快把我身上瞪出个洞了?” 她生气的样子像极了花栗鼠,孔西开忍住想捏她脸蛋的想法,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可我不认识她们啊。” “可她们认识你啊。” “可她们只是认识我,又不了解我,说不定了解我会发现我没有她们想象的那么好。” “那不了解你就不能喜欢你咯?” “不是,这什么跟什么啊,别说这个好不好,我和她们又不熟。” “那你和谁熟?” “你啊。” 突然世界安静了。 安静得只能听见蝴蝶振翅的声音。 感觉额头上像落一一片柔软的叶子,他的唇,温热的,令人起鸡皮疙瘩的温热。 回到自己的小床上,周慈用被子把头蒙起来。此刻她是鸵鸟,海豹,寄居蟹和土拨鼠一号。 这是她第一次被男生告白。 她知道喜欢是能增能赋权的,他带她走大街小巷,认真而笃定地告诉她:“我喜欢你”,魔法般的一句话让她能清晰地感觉自己的灵魂慢慢被填充。 可她能给他带去什么呢? 担忧,难过,逃避。 喜欢上一个像早晨一样清白的人是有代价的,代价是怎么看自己都觉得是脏兮兮的,上不了台面,是只能躲在犄角旮旯里的煤球虫子。 柔软的藻<游鱼(过期药品)|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柔软的藻<游鱼(过期药品)|PO18臉紅心跳柔软的藻 周慈逃走了。 孔西开觉得这是她留给他的刺。 第一次见到周慈的时候,他觉得周慈是长了刺的玫瑰。 刺不伤人,但却在别人身体的某个地方留下疼痛的感觉。 是他自己要摘下这朵玫瑰的,他活该。 再次接到周慈的电话是新年的前一天,刚接起的时候他不知道是她的哭声还是雨声,直到她抽噎的声音响起。 “你能不能…来西单接一下我…” “你怎么了?你先别哭,我马上就来。” 他拦了辆出租车火急火燎赶去西单。 看见周慈头发和呢子大衣都被淋湿了,低着头站在地铁站门口。 他说不上来心里酸酸胀胀的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她是那朵被晚风吹了就咳嗽的玫瑰花,她所有的防备就仅仅只有身上的几根刺而已。 她抬起红了一圈的眼睛,看到孔西开便扑进他的怀里,哭不出来,所有的伤心难过都化为喉咙里的呜咽。 一开始孔西开没想接电话的,甚至遇到周慈之前也没想过自己会喜欢这样一个人,直到遇见周慈,直到他接起电话,直到她扑进他怀里,他的不解烟消云散。 孔西开的手在她的背后抚摸她。 其实她犹豫着要给谁打电话,这么晚了不能麻烦唐晓天一个女生,到头来她能找的只有孔西开。 她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 “没关系,不想说出来也没关系。” 一个善解人意,一个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说起。 “我妈把我带到曹昕爷爷奶奶那边过年,要我喊人,他们家那些亲戚我真的一个都不认识,更何况别人也不认识我。明明我又不是小朋友了,和她吵了一架,然后我就跑出来了。” 其实她知道妈妈没有恶意,只是有时候表达真的会很伤人,加上她从小被寄养在姨妈家,和母亲之间隔着有生之年难以逾越的鸿沟。 所有情绪都只是这道鸿沟的导火索。 “那你这算是一气之下离家出走?” 她尴尬的低下头,像只沮丧的企鹅。 “周慈,你知道吗,你要学会听别人的声音,你不能老是把耳朵捂起来。” “知道啦,你别说了。”她的声音小如蚊子,用手绞着大衣上的牛角扣。 “走吧,先带你去吃个夜宵再送你回家。”他迈到下个阶梯,回头看人还没跟上来。 他往下站了一个阶梯,两人正好高度相差无几,她轻而易举就搂住他,把嘴对了上去。 原本只想碰到他的嘴唇就离开。 他揽住周慈的腰,撬开她的牙齿,舌头直接交缠在一起。 嘴里满满当当充斥着他漱口水的薄荷味,又苦又涩,湿漉漉的吻。 舌头像两片海里纠缠的水草,在口腔里翻搅。 他的另一只手一直从尾脊划过背停在肩胛骨处。 最后他用舌尖舔过她哭过后干燥的唇。 她的嗓子哭哑了,声音虚弱:“我好饿…” 孔西开靠她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