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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在飞机上睡太久,还没恢复精神。” 林彻便拿起手机,再次把信息放到她眼下,很认真的问:“那你有空考虑一下这件事吗?” 江樱:“……什么?” “让我不要守身如玉太久,”他从善如流道。 男人的心?思坦荡,在面对喜欢的女孩子时没有任何的保留。林彻眉眼微勾着,棕色的瞳仁在灯下像易碎的玛瑙,用淡淡撒娇的语气掩藏着自己的小心思。 得把她绑得再紧一点才好。 避免她去见不甚重要的人。 “你是觉得我还不够好吗?”他垂下头,手勾弄着她的衣角:“没资格?” “他们都嘲笑我,我很难过。” 刚才那局面,应该也没有人敢嘲笑他……江樱知道他体质里的嘤嘤怪又开始作了,伸手摸摸他的头:“不是你的问题。” 林彻停下动作。 “是我,”江樱被他看得心?甘情愿的把责任往身上揽:“是我还没准备好。” ……应该会很痛吧? 况且,她还没有把他身上的谜团亲手解开。 嗯嗯,再议再议。 林彻判断着她话里的诚恳度,温热的气息压着她,没说话。 江樱逃避地从他腿上下来:“我先去洗澡了。” 他盯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没有负担的笑了一下,心?里盘算着计划,还是要加快些脚步。 否则他准备了许久,每一处都适合她的房子可要继续白白落灰了。 * 林彻拎着酒店的食盒回房时,江樱已经坐在沙发上吹头发,穿着石榴红的睡裙,裙摆落在地毯上,露出一双细足。 吹风机的声音停下,她穿上拖鞋,朝他走去,坐在餐桌前,看着他把盖子揭开,露出里面的热汤面。 她乖巧的接过筷子,温吞的吃起来。 林彻拿起手机回复着新酒吧的信息,另一只手搭在她的头上,长指为梳的一点点将她刚吹好的头发给整理好。 女孩洗过澡后香软的像块小蛋糕,他把手机放下,忍不住的用脚尖碰了碰她的脚踝,江樱被蹭得有些痒,索性抬起腿,搭在他的膝盖上放着。 睡裙随着卷上了好几分。 一截如上好瓷玉的小腿,没有任何瑕疵。他低头看着,指腹碰上,温玉般的婆娑着,倏然道:“行。” 江樱:“?” 他的手停在她的膝盖上,稍一用力,就留下一道微红的印记,“你要是准备好了,记得通知我。” 林彻莫名其妙的丢下一句,便起身往浴室里走。 江樱擦了擦嘴角,疑惑的听着水声响起,缓缓将纸巾放下后,忽然顿悟,脸瞬间发烫。 后遗症就是,当晚,江樱不再敢和前几晚那样随意骚扰他,屋内只剩下床头灯时,她默默的抱着枕头窝到最里头去。 林彻看着她气焰瞬间怂得不止半点,手撑着身子,要替她把那边的灯给关上,睡袍上有些冷淡的香气撩在她眼皮上。 江樱小小的身子骨更是直接僵硬。 “这么快睡着了?”他有意撩拨。 她闭着眼,不说话。 “你之前是怎么弄我的?”林彻低下头,学着在她耳边吹了吹气,手捏着她耳后的软骨,再一路向下。 “这样?” 她不自觉的蜷缩着掌心?。 搁在床头灯下的手机突兀的响起,林彻慢悠悠的道:“你的。” 她仍是不愿睁开眼。 他瞥了眼来电显示,好心的提醒:“你姐。” 江樱秒坐起,靠在他怀里接过手机,心?虚的发现是视频通话……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林彻。 他玩世不恭的舔了舔她的耳垂:“接啊。” 你以为只是普通的电话吗?! 是核.爆的程度!!! 放在平时也没什么,但现在两人齐齐在床上,不用说话就已经能昭告天下了……她还没在江梨面前提过,两人关系的进度,突然来这下。 谁受得了?! 江樱试探的叫他:“彻彻。” “嗯?”他微拉了下她散开的衣襟,没多想。 “你要不要先避一下?”她委婉道。 林彻环顾了一圈,没有想要下床的意思:“你想我去哪?” 她短暂的思考了一下,见他穿的轻薄,于是拉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邀约般的拍了拍:“这儿?” 林彻:“。” …… …… “贝贝,”江梨看着屏幕里的妹妹:“这几天放假,我想带两个小朋友去看你……你不在家?” “嗯,”她道:“出来玩了。” 江梨抬眸,有些好奇,她这个妹妹从小就很温吞,极少会主动出门玩,算起来,暑假时接连几晚去酒吧就已是反常。 都是因为林彻,那这一回,她挑眉:“你们发展得这么快?” 江樱小声道:“……还行。” 她是真的没有让长辈围观她谈恋爱的兴趣,江梨则一心?怕自己妹妹被欺负,不由多提了几句:“自己悠着点,凡事都要慢慢来,不要太着急。” “别被人哄几句就晕了。” 她是……不太急,但身侧的男人闻言,不是很高兴的扣住她的手腕,扯了扯她另一只藏在被子下的手绳和镯子。 接着,勾住了她的小拇指。 江樱手心?痒痒的:“没有的,他很好。” 江梨不予评判,只是道:“你一个人吗?” 她视线漂移,几乎是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嗯。 林彻拽紧她的手,不容分说的牵引着放到腰带处,轻轻拉开,隔着布料触碰。 她意识到手间灼热的触感是来自哪处,慌了,却又不能分神看他,手指被迫一根一根的分开,握紧了。 江梨很敏锐:“真的吗?” 她胡乱的点头,心?脏几乎从衣服下跳出。 江梨:“你脸怎么这么红?” 江樱:“……暖气太足了吧。” 江梨:“你们明天去哪里玩?” 她丧失了所有思考的能力,模糊的道:“我们……去迪士尼。” 两人的交谈进行得很缓慢,多数是江梨在安静的等她回话,而画面外的节奏则快到她无?法应付,硬撑着不往下看,耳边的声音却是无孔不入的传进来。 有什?么东西在渐渐胀大,血液凝固在左手上,布料窸窸窣窣的,他呼吸声有在刻意的控制,像砂纸刀在沙砾上划来划去,比起平常戏弄她时勾起的尾音,有些陌生。 明明是他在动,她却有些渴。 江梨又断断续续叮嘱了她很多话,问她零花钱够不够,寒假回来要开始在她名下过些资产,可能会有点忙,还说可能春节想去墨尔本过,问她想不想去,要的话,也得准备护照的事了…… 她无暇顾及,觉得指尖有些麻,不懂为什么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