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渎。(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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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夸张地说,花牛长这么大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张着嘴看呆了几秒。 女人高挑纤瘦,胸前饱满臀部挺翘,完美无瑕的身形曲线。 她五官深邃立体,气质美艳极具攻击性,给人强大的视觉冲击感。 沉漫打着哈欠走到路权身边,顶着一双还未完全清醒的睡眼,随手撩开荡漾在胸前的红色卷发,一颦一笑皆是风情,直接把花牛及一众手下迷成智障。 路权不爽她被人盯着看,下意识往她身前站了站,低咳两声提醒。 被美人迷昏头的花牛立马回过神,他一边说话一边偷瞄,笑得一副不值钱的样子,“权哥,你只说你带个朋友过来,也没说是仙女啊,你好歹提前和我说一声,我换身洋气一点的衣服,不能让人间丑物污染了仙女的眼睛。” 沉漫被他的话逗乐,情商高的男人一张嘴就讨人喜欢,不像某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傻大愣,不是板脸就是恐吓,再好的女人都得被他气跑。 她笑盈盈地朝他伸手,“我叫沉漫。” 花牛的手直打哆嗦,颤巍巍地与之相握,“花牛,花花朵的花,牛牛马的牛。” 沉漫笑得更欢,“你是紧张还是结巴?” “因为紧张,所以结巴。” “你这人还挺有意思的。”她瞥了眼旁边的男人,小声加了一句,“我以为路权的朋友也和他一样古板又无趣。” 花牛特别上道,学着她压低嗓音说:“大部分很凶,我是个例外。” “看出来了,你比较像好人。” “仙女就是仙女,慧眼识人。” 路权不悦地打断两人对话,“你们说够了没有?” 花牛虽然还想和美女聊天,但权哥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他大手一挥,指挥小弟们开路,微笑着冲他们说:“接尘宴早已准备好,请两位移步。” * 做生意的人很讲排场,原定晚宴在花牛的酒店,谁知车子驶过一条街时,路权突然停下,径直下车走向街对面的烤串店。 花牛匆匆追上,试图把他拉回正轨,“权哥,今晚吃饭的地不在这儿。” 路权侧头看他,发出灵魂拷问:“怎么,当上大老板,看不起街边小店?” “那到不是。”花牛赶忙解释:“只是你难得回来一趟,吃这些东西太寒酸了。” “我就爱吃寒酸的。” 说完他便大步往前走,像是被烤串的香气勾了魂。 花牛盯着男人的背影叹了口气,他太了解这个男人的固执,一旦决定什么就不可能改变。 沉漫在一旁打圆场,“花牛,你不用太破费,烤串我也很喜欢。” “那行,依你们。” 花牛自知劝不动,只能默默跟上,庆幸的是路上有仙女做伴,走路都带风。 * 烤串店的老板是一对老夫妻,老奶奶负责点单,爷爷负责烤串,出品慢一点,但每一种类的串都有独特的调味,越吃越有味道。 花牛属于酒量差但酒胆很肥,上来就是自饮三大杯替他们接尘。 啤酒对路权而言就像喝水,几瓶下肚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观花牛已经开始吐字不清。 在千条寨的几日,虽说热情的村民好吃好喝的招待,但沉漫也不知是水土不服还是怎么,只要一吃肉就狂吐,现在好不容易能吃下一点荤腥,她埋头疯狂炫串,想把这些天缺失的营养全补回来。 原本她不打算喝酒,谁知无意间瞧见墙上贴着一幅水果酒的漫画图,她觉得好奇,便让路权叫了一份,没想到端上来一大壶酒,浅尝两口,入口是很清甜的复合果香,酒味很淡,喝起来像饮料。 路权陪花牛说一会儿话的功夫,她连着干了三杯,欲倒第四杯时,他出手拦住。 “这酒度数不低,你这么喝会醉。” 她推开他的手,自信心拉满,“你少看不起人,这是果茶,小菜鸡才会喝醉。” 路权见她态度坚决,没再继续劝,只是面前的酒杯再也没有端起过。 在不确定她会不会喝醉的前提下,他必须保持足够的清醒。 往后的时间,路权一面盯着她,一面配合花牛回忆往昔。 花牛酒后话特别多,脱下昂贵的西装随手扔在一旁,勒起衣袖大口撸串,说起以前在山里并肩作战的故事,他眼底燃起火光,整个人热血沸腾。 “权哥,你还记不记得那年我们在北面被乌帮那群人围堵时,你带着我们几个直接干翻对面几十人,那场面血腥又刺激,现在回想起我都忍不住敬佩自己的神勇,当然,你是主要战斗力,我们也就在后面干点补刀的事。” 路权嘴角扯出一丝释然的笑,“以前的事,你不说我都忘了。” 花牛听完沉默片刻,借着酒性说出心里话,“那年你离开的那么决绝,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回来了。” “如果不是她,我不会回来这里。” 他侧头看了眼正用筷子专心致志戳花生米的沉漫,自嘲地笑了声,“我不答应,她也会一个人来,我不放心。” 后面那句话花牛没听清,他也没追问,其实从沉漫出现的那一刻,花牛就能看出路权对她的心思,光是看那双藏不住情愫的深瞳,从来没有在她身上移开过。 想到这里,花牛摇头笑笑,举杯喝了两口酒。 没有情感经历的男人就是这样,自以为隐藏得很好,实则赤裸又直白,一眼便能看穿。 * 夜深了。 灯红酒绿的黄金时间,衣着暴露的站街女们在街边站了一排,过往的男人无一幸免。 店外跑来两只流浪小狗,成功吸引路权的注意,他让花牛看好醉态初显的沉漫,自己跑去后厨要了两碗粥放在店门口。 小狗嗅到米香小心翼翼的凑过来,路权站在离它们一米的位置,看着它们狼吞虎咽的样子,他不自觉地勾了勾唇。 沉漫两手托着下巴,只觉得此时天旋地转,刚才喝得太猛,完全低估酒的后劲。 她歪头凝视着不远处的几个站街女,她们虎视眈眈地盯着沉迷喂狗的路权,一边笑一边捂嘴说话,沉漫闭着眼睛都能猜到她们在聊什么,或者是在意淫什么。 脑子里忽然闪出一个疑惑,趁路权不在,她转头问花牛,“你们以前在佤邦时,会不会偶尔下山找女人做点什么?” “那必须做点什么,不做还是男人吗?”花牛板脸严肃,随即大笑,“我们差不多半个多月下山一次,给我憋得哟,恨不得天天下来找快乐。” 沉漫直截了当地问:“路权呢?他也和你们一起吗?” “权哥?不不不。”花牛连连摆手,下巴冲男人的方向抬,“我们找女人发泄的时候,他从来不参与,要不喂喂流浪猫狗,要不一个人找地方喝两杯。” 她一脸不可置信,“他怎么忍得住?” “那时候我也觉得奇怪,我想过他身体不好,甚至性取向有问题。”说着说着,花牛忽然笑了一声,慢悠悠地说:“直到有一次我喝多了,权哥也喝了不少,我借着酒兴问了这个问题,你猜,他怎么说?” 沉漫猜不出来,摇了摇头。 花牛神秘地勾了勾手指,沉漫好奇凑近,听见他在耳边说:“权哥说,随便和女人上床是对爱情最大的亵渎。 “!!!” 沉漫直接瞳孔地震,端起酒杯狂喝两口酒压压惊。 这么矫情的台词能从路权的嘴里说出来? 妈呀,出现了。 她最害怕的纯爱战神。 —— 小菜鸡要醉了,喵摩拳擦掌,准备干活,哈哈哈~ 红烧肉还在锅里炖,凉菜端起来给大家开开胃。 大家记得投珠哦,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