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都市小说 - 他一个符修渡劫失败之后成了剑修在线阅读 - 第90章

第90章

    他们这边没待多久,其他弟子那边也找到了不少活口,大多数都是小孩,什么年龄段的都有,也有不少十几二十来岁的,少部分中年男女,老人是一个都没有。

    最小的就是即墨灼手里的这个,最大的有四十多岁。

    此时一行人都坐在临时打扫出来的屋子里,江厌一边掏吃的出来给他们一边跟他们打听着。

    魔尸是五天前突然出现的,那时候城主还派人镇压,但是根本拦不住,这些魔尸力大无穷,钢筋铁骨,刀枪不入,还有的就算切断了手脚,还是能动。

    每次吸食人的心脏之后就会断肢重生,就算只有一条手臂在动,吃了不少人心之后也会重新长出人样,他们只能到处躲,不敢出声。

    也不敢出去找吃的,大街上每天都能听到惨叫声,城主府那边大门紧闭,也不知里面情况如何,好不容易熬了五天才等到他们的救援。

    按照他们所说,那就是魔尸爆发的第一天城主府就跟学院求救了,只不过赶过来花了三天多的时间,平白多添了不少伤亡。

    “你们可知,这些魔尸是从哪儿跑出来的?”这才是江厌想知道的关键,现在他跟即墨灼还有办法用破魔阵来镇压魔尸,要是全跑出来可真的就难对付了。

    那个中年男子咬了一口馍馍道,“听说是从城南外的乱葬岗跑出来的,具体俺也没有亲眼看到,不知道是不是。”

    “好,谢谢叔,您好好休息。”江厌又给他递了水,这才站起身去找即墨灼。

    他怀里的孩子已经被沈卿尘抱走了,说是去找个不冷的室内辨别一下男女,再跟他分配孩子的归属,江厌笑笑随他去。

    江厌在打听时,即墨灼就站在不远处,男子的话他也是都听到了,此时两个人对上视线,显然想的都是一样的,打算去乱葬岗看看情况。

    如果能找到魔尸的老巢就能一锅端了。

    “长老,这边就拜托你们了,我与师兄去乱葬岗看看情况。”

    二长老这会儿正在给一个受伤的男人包扎伤口,见两人这么说把手上的活儿交给另一名弟子,“就你们二人去?”

    即墨灼点头,“我二人足矣。”

    “那行吧,你们万事小心,保命重要,若是遇上什么情况,务必优先保住自己,可听明白?”二长老捋了一把自己的胡子,对这两个弟子也甚是满意的,不愧是绯雪那丫头教出来的孩子。

    第80章 再遇双人棺

    “弟子明白。”二人拜别长老,就往男子所说的城南而去。

    一高一矮的人并肩而行,一红一白的衣服偶尔缠在一块,宽大的袖袍下面,十指相握,空着的那只手举着一把红色的油纸伞,为人挡去飘雪。

    像即墨灼这种修为达到七阶的高度,已经可以灵力护体,自己会规避这种自然天气现象,如,雨,雪,霜等,一般出门都是用不上伞的。

    这把伞还是他五阶之前备着了,五阶之后就再也没用过了,后面再拿出来时,还是江厌三阶雷劫那天,渐渐地次数又用的多了起来。

    城南乱葬岗距离月光城还是有一段距离的,两人光是步行就走了将近半个时辰。

    那是一个较大的深坑,坑中满是森白的骸骨,上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雪,月光城这边的雪下的不如澜城那边的大,天气也比澜城暖和些。

    而在那深坑中间,露出了一个方形地下道入口,果然,魔尸就是从这个地方跑出来的。

    比澜城好的就是,这个地方不需要爬进去,走就能走下去了,还有台阶。

    即墨灼收起油纸伞,掏出一颗夜明珠举在手上,带头走了进去,手上并没有放开江厌,密道很长,台阶一直向下蔓延,好一会儿才走到了平地,平地往前还有一眼看不到头的小道。

    所幸的是路上并没有设置什么机关,倒是比澜城那边的松懈不少。

    然,这边居然也有一道双岔路口。

    “想先走哪边?”即墨灼这么问着。

    “左吧。”反正两边都得走,走哪儿都一样。

    “好。”

    两个人一路往前,直到一道熟悉的封印出现在石门上,江厌才顿住脚步,上前触摸了一下那个封印,跟在澜城那边的一模一样,都是同一个人画的阵。

    破阵之后推门而入。

    还是熟悉的布景,七个金丝楠木小棺围着一个寒泉白玉双人棺,棺材里还是两副穿着红色喜袍的骨架,骨架也是一大一小,与澜城那边,几乎是一模一样。

    依旧是遍地的赤红色彼岸花,周边也是如澜城那边的符箓。

    这个,到底是什么?怎么月光城这边也有?

    还有那种莫名的熟悉感,到底是什么?

    江厌直勾勾的注视着那两具白骨,似是想给他们看出两个窟窿。

    双人棺中却伸出一点点黑色的影子,轻柔的缠上江厌的手腕,眼前的场景却猛的一变,那是在悬崖之上,有一棵极大的榕树,一名穿着喜袍的男子坐在榕树枝条编成的秋千上,身后有个同样穿着喜袍的男子轻轻的推着他。

    坐在秋千上的男子笑着回头看身后的男子,笑着笑着,竟流出了两行血泪,嘴里说着什么。

    江厌听不见,也看不清二人的脸,但却觉得心猛的被揪的生疼,一时捂着自己的心口,又伸出一只手想去抓那个坐在秋千上的男子,却什么都没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