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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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不合时宜地被男色晃了下神,他趴在车窗边自言自语:“我未婚夫的车停在那里,不过来也不离开,这是什么意思啊?” 虞平舟将领带上的深色区域放在鼻尖,抵着蹭几下,味道消散得快,他索性取下被津液濡湿的领带叠起来,放进口袋:“我下去看看。” “你看什么啊,你不怕被我未婚夫打啊。”陈子轻焦躁不安地回头,“哥哥,如果他打你,那你别还手,我跟你说过的,不管怎样,我都不能让他憎恨我。” 奸夫虞董靠近,抬手拍拍慌乱不已的弟弟背部:“我有分寸。” 陈子轻白了虞平舟一眼:“你有个鬼的分寸,你是不是忘了,你那晚翻阳台去我跟他的婚房,把他打吐血了!” 虞平舟无奈:“那是易感期。” 陈子轻有理有据:“可你过了易感期回来的路上,不还是说起来就起来,在树林里还要让我帮你。” 两次,连续的,都没有中场休息。 “生理课没好好学?”虞平舟抚着少年后颈,“alpha结束易感期会有一段时间的激素紊乱调整期。” 陈子轻冷哼:“所以你跟我说你有分寸?” 虞平舟哑然。 “哥哥,事情没你想的那么轻松,虽然我感情自由,不用为他守身对他负责,但在婚约取消之前,我不能让他发现我给他戴绿帽,而且奸夫是他的多年好友你。”陈子轻咬咬牙,把心一横,“我去找他。” 少年要去找未婚夫了。 虞平舟握住他的膝盖,宽而凉的掌心不轻不重地拢着:“你身上有我的信息素。” 陈子轻想了想:“我不可以是去哪烧纸了吗?” 虞平舟道:“他那个级别的alpha分得出来。” 陈子轻把放在车门上的手缩了回去:“多久会散啊?” 话音一落,他就被捞进的胸膛里。 耳边是机械心脏的跳动。 他垂在颈侧的发丝被撩开,alpha埋进他脖颈,嗅了嗅:“两三个小时。” “那也快。”陈子轻咽了口唾沫,他推推虞平舟,没推动,就把手放在对付脖子上面,搂着,“哥哥,我未婚夫在不远处盯着,脸色很吓人,我还在车里跟你亲热,我这么坏,雷公劈我都不带犹豫的。” 虞平舟把人带到腿上:“劈不到你,有我挡着。” 陈子轻小声:“你当小三了啊,哥哥,这是你人生唯一的污点了吧。” 虞平舟好整以暇:“不算污点。” “这还不算?你是虞家家主,虞氏的董事长,你做小三,传出去会让你的名誉大打折扣,直接影响虞氏的形象。”陈子轻看着不置可否帅得要命的alpha,“你要是真的无所谓,那我跟楚未年没了婚约,我再找个能给你带来利益的联姻,让你继续做小三。” 虞平舟面部一抽:“那也不必。” 陈子轻后仰头躲他的吻,被他掐住腰,吻湿了脖颈。 而楚未年就在旁边车里坐着,犹如在一场大戏的舞台边沿,试图争取到一点戏份。他看不到他的未婚妻在他好友的怀里,衣衫不整唇湿眼红。 隐晦的刺激能让人疯狂。 陈子轻把手放进虞平舟的额发里,扯得散落下来几缕:“你不是不在乎吗?” 虞平舟沿着他脖颈舔舐上来,吻了吻他的嘴:“我不在乎自己做小三,我在乎你是别人的未婚妻,和别人躺在一张床上,被临时标记。” 陈子轻喘着气:“都说了不是标记了。” 虞平舟道:“咬了脖子就算是。” 陈子轻把脑袋搭在虞平舟的肩头,无语地说:“这很不客观,纯粹是歪理。” 一声低笑落入他耳中,他在alpha胸膛带起的震颤中乱了呼吸:“你别放信息素了,不然我身上的味道消散的时间又要延长!” 虞平舟嗓音沙哑:“没放。” 陈子轻纳闷:“那我怎么晕晕的?” 虞平舟温柔道:“是情动。” “……哦。”陈子轻的脸蓦地一红,他搂着虞平舟,身后的车窗突地传来一道不大不小的响声。 是一只手按在了玻璃上面。 车隔离效果极强,罗勒叶的味道进不来半分。 陈子轻有种冷不防进入灵异片的既视感,他明知从车外看不见车里,依然心惊胆战,感觉被那双灰色眼睛盯死。 “我下去和你未婚夫打声招呼。”虞平舟说,“你在车里等我。” 察觉脖颈被紧紧抱着,他出声安抚:“我保证不起冲突。” 抱着他的力道不减丝毫。 “打什么招呼,他给我打电话了!”陈子轻方寸大乱地拿出响个不停的手机,“我接不接啊?” 虞平舟替他把电话按掉:“你在处理周衍明跟江扶水的事上得心应手,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管自己快乐,不管他们如何,包括对着沈文君。现在遇到楚未年相关,为什么就变得如履薄冰?” 陈子轻说:“他们能跟楚未年比吗?” 车内空气猝然就像被抽走。 “确实不能放一起。”虞平舟理解道,“他是你未婚夫,到底还是不一样。” 陈子轻默默地抠了抠alpha的袖扣,哥,别在这时候吃醋了好不好。 你真的分裂了知道吗,裂成几块了,一会大度纵容,一会抠字眼阴阳怪气,还茶。 车窗上的手撤离,两秒后,虞平舟的手机响了。 虞平舟没接听。 陈子轻举起震动的手机说:“他又打过来了。” “看来你们这场沟通已经不可避免,电话沟通只怕是不能满足你未婚夫,还要是面对面才罢休。”虞平舟沉吟几个瞬息,颔首道,“你在车里演练一遍,以防你出错。” 陈子轻:“……” 这时候玩角色扮演,还演我未婚夫?哥,你的精神状态没问题吧? 陈子轻看着没半点逗趣意思的虞平舟,欲言又止:“你不赶着去公司?” 虞平舟道:“不差这么一会。” 陈子轻一言难尽地把嘴一抿,他从“未婚夫”腿上下来,往边上坐了坐,酝酿着情绪进入演练模式,眉眼间爬上浮于表面的骄横:“未年哥哥,你怎么在上星府啊?” 虞平舟抚摸西裤上残留的体温:“来看你。” 陈子轻“哦”一声,他干巴巴地说:“我,呃,我,你易感期已经过了是吧?” 虞平舟不答反问:“宋析木同学,请你告诉你的未婚夫我,你的嘴上为什么会有啃咬留下的痕迹?” 尽管是演练,陈子轻的脑子还是一嗡:“我自己咬的。” 虞平舟盯着他生动的双眼:“怎么咬的,都咬肿了,咬给我看看。” “你什么意思?不信我是自己咬的?”陈子轻梗着脖子,虚张声势地大声,“我一到秋天嘴巴就容易干,刚才我跟我哥说事情的时候舔了几下嘴,咬了咬,就这样,爱信不信。” 虞平舟眼神晦暗不明:“我怎么觉得是你哥把你禁锢在车窗前,重重碾着你的嘴吃了很久?” 陈子轻脸色巨变,他像是受到了极大的羞辱,浑身不住颤动:“你疯啦!那可是我哥!我怎么可能背德□□!” 虞平舟的唇间牵起冰冷的弧度:“你们不是亲哥,没有血缘关系。” 陈子轻有点怕这样的,装他未婚夫楚未年的虞平舟。 “在我心里,他就是我亲哥。”陈子轻不躲不闪,“况且我是你未婚妻,在有婚约关系的情况下,我和别人亲嘴不就是偷情,我绝不会做出那种事。” 虞平舟意味不明地哧了一声,拖起懒懒洋洋的腔调:“这样啊。” 令人心惊的压迫感让陈子轻后背发凉,冷汗都下来了:“对啊,就是这样啊,你烦不烦,你有什么脸来看我,那晚你趁我睡觉咬我脖子,到现在都不道歉,是不是就当作没发生过?” 虞平舟抬了下眼眸:“抱歉,我易感期不清醒。” “这是万能的理由吗?你不清醒,就能乱咬人?”陈子轻眼圈说红就红,“你还凶我!” “我这也叫凶你?倒打一耙。”虞平舟捏他脸颊。 陈子轻吸气,楚未年平时就喜欢这么对他,虞平舟是怎么知道的? 虞平舟该不会是干过偷窥的行为吧? 那画面他想象不出来。 陈子轻一分神,捏他脸颊的手就移下来,箍着他下巴逼他仰起头。 虞平舟离他很近,暧昧地和他气息相融:“我看到你哥按着你的后脑勺,说什么事情需要这么做?” 陈子轻强自镇定:“那不是我顽皮,我哥怕我不听完就跑。” 虞平舟靠他更近,几乎碰到他沾着焚烧味的嘴唇:“手指插进你的发丝摩挲?” 陈子轻咧开嘴角,笑盈盈道:“兄弟之间不都这样。” 虞平舟:“没见过。” “你没见过是你的事,”陈子轻用力掰开捏着他的大手,“反正我跟我哥感情好得很,我哥多宠我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后半句说辞还真是好用,每次都不带改动。”虞平舟似笑非笑地看他半晌,“到我车里来说。” 陈子轻浑身毛刺:“我不。” “你以为我为什么一看到你就跑回我哥车里啊,我根本不想见你。”陈子轻满脸厌烦的表情,“我还没原谅你私自咬我这件事,等我什么时候原谅你了再说。” “在这之前别来烦我,我听到你的声音就不开心。”少年很是无情,且十分恶劣,话里充满了轻蔑与讥讽,“未年哥哥,我不欠你的,我也不是你真正的未婚妻,我没直接戳破你的心思,是因为我根本没那想法,别那么没数。” “下次你再诬陷我,再搞这出‘妻子红杏出墙丈夫捉奸在床’戏码,我就找我哥取消婚约,我不管你奶奶死活,不给你当福星,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陈子轻把自己说累了,他倒在座椅里瘫了一小会,歪着脑袋问:“怎么样,可以吗?” 虞平舟给出评论:“还不错。” 陈子轻难掩神气:“那我就这么在电话里和他说一遍。”他才不跟楚未年面对面呢,楚未年都扒他裤子了,严重越界,就这种行为,长得帅也不行。 虞平舟理了理少年不知何时被细汗打湿的刘海:“析木,你不喜欢你的未婚夫,这么在意他做什么?” 陈子轻:“……” 虞平舟的记忆恐怕是真的有问题,怎么又问到这上面来了,健忘症吗。 “原因告诉你了啊,少了他不行。”陈子轻接起楚未年再一次打过来的电话,他把对着虞平舟演练过的内容全部搬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