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历史小说 - 莫名其妙翻身成了C位顶流在线阅读 - 第62章

第62章

    楼宴向前一步,声响唤回了大家的思绪,他帮向樾接过行礼,正色道:“那当然。今天有「庆祝阿樾通过《万重山》剧组试镜」的庆祝大餐。”

    “是火锅吗?”向樾问道。

    “是元景亲自下厨。”楼宴道。

    向樾:“?”

    牧元景:“?”

    向樾:“等等,元景怎么看起来也那么的疑惑?”

    楼宴:“啊,因为这是特殊安排,还没来得及通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苏言礼和何寺北这两个家伙早就笑的直不起腰了。

    队长不愧是队长!

    牧元景茫然的指着自己:“我?”

    “嗯,冰箱里有菜。”楼宴点头。

    牧元景依旧是无比的懵逼。

    他看了看向樾,又看了看楼宴,张着嘴:“……啊?”

    等等,他好像是会做饭。

    等等,冰箱里什么时候有菜了?

    不对,怎么忽然间变成他做饭了?

    “啊?”牧元景再次出声。

    他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我饿了。”向樾看了过来,“元景。”

    于是牧元景晕乎乎的进了厨房。

    何寺北还在笑,他夸张的捂着肚子,笑的用手捶起了沙发。

    一小时后,大家围坐在饭桌旁,举着饮料,道:“祝贺阿樾/樾哥通过了《万重山》剧组的试镜!!”

    “谢谢。”

    向樾和他们碰了杯,然后喝了一口。

    轻松的时间不在多数,久违的放松了一下后,向樾又投入到了队内的训练中。

    他只能在队里待十天,十天后他又要飞去剧组地演电视剧了。

    专辑的第二首歌《燃烬 burning embers》大家已经练了半个多月,本想在向樾进组前就抓紧时间录完的,但是碍于场地和服装妆造的准备,最快也要五天时间才能完全处理好,加上拍摄和来回奔波的时间,这就代表着,如果真的要在近段时间录完,那么向樾说不准一录完曲子就会立刻奔赴剧组拍摄,毫无休息时间。

    累是肯定的,但要是拖到向樾拍戏时再让他回归队内录歌舞,这样说不定会更累。

    而且作为一个演员,向樾应该不能随意离开自己的剧组才对,毕竟保密工作还是需要做的。

    众人一时间愁坏了头脑,就在这时,向樾自己站出来,提议道还是最近录完就好。

    “阿樾……”

    向樾平静的说道:“毕竟目前可知我还有十天的时间能待着,要是进组了,那可就说不准了。”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而且我不想拖大家的进度。”

    “好。”楼宴应下。

    他知道向樾在想什么,也依旧会尊重向樾的选择。

    报告给公司后,那边就开始紧锣密鼓的帮他们筹备起场地和服装了。

    在公司准备的这段时间,n男团也在抓紧时间训练。

    半夜,牧元景起来喝水,见练舞室虚掩着门,灯光在墙上打下一条竖着的光线,他轻轻的走了过去,见是向樾在里面跟着视频练习舞蹈动作。

    收回目光,牧元景又悄声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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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的评论都有好好看的!很感动,谢谢大家!

    第34章 燃烬

    因为有上次写《superior》时向樾给予的灵感,这次对于《燃烬 burning embers》的创作可谓是水到渠成、一步到位。

    要说《superior》是为了重点突出‘上位者’的高贵与优越感而特地制造了冲突的环境,那么《燃烬 burning embers》则从“燃烬”两个字出发,将死亡和重生这两种对比糅合进曲子中,形成另一种冲击感。

    拆分开来,‘燃’字容易让人联想到火焰的炽热、明亮,也可以象征每一个生命内在那不屈的灵魂,永远不会折腰,永远会奋力的跃动;‘烬’字则代表着火焰燃烧后的余留,是曾经热烈但现在冷却下来的灰烬——燃烧过后,所有的挣扎、希望与落寞,全都会归于手中一捧余烬。

    是带着某种宿命感的两个字眼。

    和《superior》的风格类似却不同,向樾听过完整的《燃烬 burning embers》,只能说曲子中那让人意想不到的冲突制造点着实是将他瞬间惊艳,过后便是十分诚恳且不加掩饰的赞扬。

    每一首歌曲都像是一部浓缩的小说或者是微型电影,作词和作曲的相互映衬则作为创作者的笔,故事的好坏全来源于此。

    配舞则是作为锦上添花的一环,当人们开始不满足于歌曲时,舞蹈就会作为一首歌的完善及延伸,带来视觉上的盛宴。

    《燃烬 burning embers》很好,哪怕有《superior》名声在前,向樾也相信《燃烬》是绝对不会被《superior》过盛的风头压下去。

    在一般人的思维中,‘燃’作为炙热的代言字,情感会更为激烈和高昂一点;相比下来‘烬’则更为显得清冷,毕竟是一切的终结,会有种尘埃落定的平静。

    但是这首歌曲却是撬开了这种刻板思维,将最热烈的歌词辅以最平缓甚至于是悲切的降调,而在曲调升上去、变得密切,犹如高涨的情绪时却又是‘烬’的主场,高潮时处理的双声道,一边像是有人从暗无天日的牢笼中冲出,一边音调降低,变成了衬托这部分的低喃。

    这种冲突一旦被展现出来,词曲有任何一方面跟不上都会让人觉得有些衔接不上,但苏言礼的曲和何寺北的词二者都处理的很精妙,曲在关键时候会大胆的减少犀利的音调,从而让词进入,词也会让曲承接,互相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