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把柄上(H)
【过期男友】会话档案编号:029上传者:31号 “我没什么好说的啊,就在一起三天。第一天表白,滚床单,被隔壁听见,第二天约会,你侬我侬海誓山盟,第三天分手,她提的。” “这流程,坐了火箭似的。” “但竟然很完整。” “是啊,分手那天我喝得酩酊大醉,认错家门,在隔壁客厅躺了一宿,还觉得这兄弟人挺不错,谁知道过两天发现林药药在门口和他接吻。” “这……我……那时候你们已经分手了啊,我可没撬墙角。” “就你有理。” ***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唔……”林药药浑身失力地倒在易筵成怀里,已换上他想要的内衣。 他的手指在下身的珍珠上按压,冰凉的圆珠顿时与肉乎乎的缝重合,刺激那充血的花蒂,整个裆底就靠这串珠子遮挡。 老板娘当初用料选得好,个个都是颗大圆润的南海珍珠,现在林药药面对镜子分着腿,娇红穴瓣贴着那一串圆珠吮,全叫易筵成看在眼里。 这情趣内衣面料考究,但却很省着用。与其说是内衣,不如说是用荷叶边和布条缝出的框架,她穿在身上,乳晕都遮不全。 两点嫣红把横在前方的布条顶起来,易筵成却偏偏不碰,按着露出颜色的乳晕边缘游走。 他的唇细细品尝林药药侧颈的滋味,让她不免昂起了头,脚趾抓紧。 底裤后面真缝着个兔子尾巴,易筵成揪住这棉花团,往后一扯,珍珠更嵌入肉缝一半,林药药被激得猛烈发颤,“哈嗯……” 圆滚滚的珠子在阴蒂上待不住,他的力道稍有变化,就从尖端滚过,教她无法防范。 他的脑袋渐渐上移,与她接吻。 她的双腿在珍珠的滚压下并不拢,唇也不住发出声音,咕哝着与他交换甜津。他轻咬她的下唇,再将舌伸入,节奏把控得极好,她无法招架。 林药药双手背在身后,被他牵着,把阳具从裤子中释放。 她握在手心,依旧坚硬滚烫。 吻毕,林药药低喘着气息,从镜子中看到他的肉棒,翻过身来。好像后来都是他伺候她,很久没有帮他舔过这里。 她的兔耳在头顶摇晃,“兔兔今天想吃胡萝卜。” 林药药握着这东西,抬眼瞧易筵成。 他低头看看,联想胡萝卜的形状,“长得也不太像。” “怎么一点不懂情趣。”这时候还吹毛求疵,林药药拧他大腿。 易筵成噙着笑又俯身,发力地吻她。直到她双瞳剪水,嘤咛着都在逃避他的吻,才停止这份缠绵的追逐。 她的脸蛋红扑扑的,心跳也猛烈加速,“那今天不吃素,改吃肉了,总行吧!” 肉和肉棒只差一个字,听起来比胡萝卜接近,易筵成呼噜兔耳,毛绒绒的,手感很好,“可以。” 林药药把握手里半天的肉棒扶正,埋首含下去。 她跪趴在易筵成胯前,后臀翘得挺高。耳边传来她吸含的声响,易筵成从镜子里又见被珍珠挡住的穴缝。这时候那串珠子上已抹上些爱液,更衬剔透,她脑袋起起伏伏的含弄,让身体有轻微摇晃,穴瓣便从珍珠旁偶尔露出来。 情趣内衣的背面就更简单了,只是后背和腰部有些固定的绑带,其他地方近乎全裸。 他的手掌在她身后肆意抚摸,把耳侧的头发撩起来,歪头便可以看到,他亲吻过无数次的小嘴,此刻正认真包裹他的肉棒,又吞又吐,湿润得如同她的嫩穴。 她的舌像是在接吻一样,灵活自如。 易筵成眸色暗沉,身体前倾,将碍事的珍珠扯到一旁。占满蜜液的穴口彻底暴露,正随着她小腹涌出的浪潮微微开合。每次闭拢,就挤出几滴花汁,缀在嫩穴表面。 他一边享受唇舌所带来的快感,一边欣赏镜子中的艳景。 林药药忽然改变了方法,她将肉棒吐出来,开始轻轻地亲吻侧壁。每个地方都吻过一遍后,又伸出舌尖开始竖着描摹。 易筵成发出低吟,“唔……” 她这样的速度,是不彻底的欢愉,令人着迷的折磨。 一道又一道,她把这个姿势方便舔到的位置都勾勒过,再将肉棒往前压些,方便头往下埋,吮到精袋。 “嘶——”除了洗澡清洁,易筵成自己平时都碰不到这里,忽然被攻克,完全无法抵抗,倒吸冷气。他不能再这样任由她发挥下去,“窈窈,你起来……” 他推她的肩膀,只有两次射精机会,他要好好把握,充分利用。 易筵成调整了姿势,让肉棒更向上翘出合适的角度。林药药直起身,用手擦着嘴角的津液,看他,他有点央求的意思,“坐下来?” 林药药漫开笑容。 虽然兔耳在她头顶,不过,显然他正处于下风。想要?哪有那么容易,林药药一抬眉毛,“易筵成,叫声主人听听?” 他要是叫得比那个男主播好听,她就考虑,坐下去满足他。 本来计划挺好,想得也挺美,可林药药低估了易筵成。听见这句,他放在她肩膀的手捏紧,甚至让她有点疼。 她正吸气,他伸过来,到她腿中央,“嗯……” 动情却没被满足过的穴忽被手指入侵,又有爱液做润滑,他的进入十分顺利。突如其来的刺激,林药药毫无防备就被入侵,瞬间歪扭着向地上倒,还被他接住。 易筵成再轻松向上一提,她便坐到他大腿上,小穴吮着指,双腿夹腰。 吊带袜在腿部勒出点肉痕,却更显色气。他的拇指按住阴蒂,使劲向下,她惊声颤身,兔耳摇晃。他轻轻用力,手指在她体内插送起来,不紧不慢。 他的肉棒就贴着珍珠,与她不到几厘米的距离。肌肤的热度源源不断地传递,林药药呻吟着,顺从指头的速度。 她向他的方向送胯,扭着身体要拇指多揉几下,安慰这股渴望。 欲望永远走在理智的前面,也更容易蔓延。 等林药药的呼声已经有些变形,就差要求他进来前,易筵成敏锐地嗅到,现在是反客为主的好时机,“窈窈,叫声主人听听?” 这话让林药药一个激灵。 “你有点贪得无啊——” 易筵成料准她不可能答应,这也不是他原本的目的。只是趁林药药的注意力转移到这里时,他的手指迅速抽出,将她身体往下压,肉棒顺势插入其中。 这才是他的目的。 59.把柄·下(H) 前面的翻身仗打得不错,可现在易筵成发现,这个姿势,他根本不方便使力,仍旧是林药药的主场。 待她回过神来,坐在他身上,臀部努力地翘,腰部纤柔曼妙,扭成各种姿态,都是为了更好地让肉棒在甬道里穿弄。 他只能看着,透过镜子。 他看见原本禁闭的穴口到遇到龟头时便突然分开,像是贪婪地张着嘴那样,“噗嗤”地把粗长肉棒吞下,再吐出来时,留的整根避孕套侧壁都是爱液,比单纯的润滑油还亮。 易筵成的尺寸太大,就连她摇摆的幅度都得加大,才能享受得更彻底。 乳尖在激烈的动作中从细带后探出,他放在唇边吸着。时而轻柔,时而猛烈,没有任何规律,全凭心情和她绞他的力气。 林药药都不撑着他了,双手将奶子捧高些,更方便他吃,也将身体的着力点全部交付在此。所以,他吮得极深,鼻腔满是奶香,两团绵软完整地压在脸上。 他双臂后置支撑身体,下身的连接不受他控制,上方的品尝也全由她掌握。易筵成在此刻,能做的仅仅是接受。 接受湿漉漉的穴将他翻来覆去地包裹,肉棒不是在进入,是在被套弄。就连奶子,也是为了让她叫出更好听的声音,才加倍吮吸。 “啊……嗯啊……舒服……”林药药总是及时给予恰到好处的反馈。 他是想配合她做调整,可是被压着,发挥空间实在有限。 易筵成揉着她的臀,慢慢站起来。 到床上?没那么简单。 林药药挂在他身上依旧起伏,他们走出房间,越过长长门廊,经过几间敞开的门却都没有驻足,终于到阳台。 二层阳台没有一层那么长,另一边截止在室内,接通楼梯。 透明的玻璃护栏,可以看到楼下佣人正在工作,边聊天边用吸尘器打扫地毯。 林药药就在这里被放下,他的性器又粗蛮地挤进穴里,撞得她奶子摇晃。张嫂只要回头往上看,就能瞧见她满脸潮红。 但是易筵成不打算追求这样的刺激,要是真不小心被佣人看到,很影响雇佣关系和她们今后的工作氛围。 他往里挪了些,隔断楼上和楼下的视线,改变方向,让林药药趴到窗前。 两只高举的胳膊旁按着他的手掌,肉棒疯似的往里冲击。眼下是晚高峰的车流,一半水泄不通,一半畅通无阻。他破开夹得极紧的媚肉,小穴痉挛般地裹住他,他强悍的占有令她颤抖。 他们不敢发出太大声音,佣人们的聊天能清晰地传到楼上,如若呻吟太重,绝对也会被听见。 林药药十指攥紧,奶子在撞击下不断拍打玻璃,最后实在受不住,紧紧贴在上面。臀部也被固定,爱液被肉棒全插出来,流得两腿都是。 穴被操得发红,却还是迷恋他的样子,易筵成每次进入都那么热情地欢迎。被拨到旁边的珍珠在肉棒插入时紧贴两人结合处,随着他的进出而转动。 里面是穴的湿热,外面是珠子的冰凉,肉棒在两种温度下反复,更刺激易筵成。 他揪住兔尾巴使劲拉扯,让珍珠也摩擦她的阴蒂。 “啊……”林药药终究不禁发出轻呼,跪着都没力气,若不是有他托住,差点坐地上。 爱液喷泉似的往外飞,还好佣人们已进厨房准备晚餐,没听到怪异的动静。 他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只手扶着她的腰,猛烈地插弄。 林药药根本不需要再迎合什么,抬高的臀就表明她所有态度,只想要肉棒快速激烈地进出,抚慰她体内的空虚。穴口无比期待夹住东西的充实,不断收缩。 易筵成抚摸兔耳,弯下腰来亲吻她的后脑头发,又连番捣弄好几下,在林药药甬道猛缩时全力喷射。 林药药侧脸贴着玻璃喘起粗气,还没来得及反应,刚刚退出去的肉棒在换了个套后挺进来,轻柔缓慢地耸动。 这恢复力也太惊人了,她的高潮还没结束呢。 但林药药现在也就脑子还能想想,嘴巴除了呼吸和娇喘再发挥不了任何作用。双腿发软,高潮后还打着颤,地上滴落一滩她留下的水迹。 “刚才满意吗?”易筵成勾过她的下巴,在唇上边啄边问。 “嗯。”她回应,“打个八点五吧,优秀。” 被受到肯定,他有些开心,继续慢慢地在穴里抽插。不为提供多强烈的快感,只是逐渐碾压起伏的穴肉,让她在此刻更熟悉他的形状。 他希望以后她的身体无论何时何刻,只要碰到,就知道那是他,与别人都不同。 激情后林药药有些疲惫,这样缓慢的插弄类似按摩,让她紧绷的肌肉慢慢放松,闭上眼还产生点困顿。 她享受着穴里的填充感,被易筵成掉个头抱入怀中。 怀里的娇人开始脑袋一顿一顿,他将她压到肩膀靠住,摘掉戳着下巴的兔耳,放到旁边地上。 他背靠窗户,林药药坐在他身上,两人下体紧紧相接,任凭窗外红霞满天。 明明按照说好的还有第二次,但她困成这样,看情况是继续不了了。易筵成觉得无妨,那就欠着,反正慢慢都会有的。 他摸到自己的脖子边,上回林药药留下的齿印,至今没有消退,她是真没控制力度。 有衬衣领子遮住,在正常社交距离下,大部分人看不见,可逃不过助理的眼睛。 他瞄见易筵成的痕迹时,就像是望见老铁树开花、冰川融化。这被她啃得,还带着来上班,也不遮一遮。 不过这位置那么暧昧,本来藏在衣领里看不太清,真用创可贴盖住,反而更引人注意,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好像也不太行。 助理忧心,“老板,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林药药手里啊……” 突然和她结婚就算了,婚后这段时间,易筵成都快变得不像是他以前熟悉的模样,但具体是什么,助理又说不出来。 他依旧准时上班,勤于工作,一丝不苟,所有生活节奏都和原来没有任何改变。 可就是,哪里不一样。 连易筵成都没有想到,当他听见助理这句话,脑海里浮现出的画面,是某夜晚上林药药又动手动脚,摸进他的裤子。 她抚摸着那玩意,让它逐渐变大,攥在手心,对他说:“我现在手中握住了你的‘把柄’,你得听我的!” 他笑出来。 助理被这声笑吓得更是后退,“老板?” 易筵成收敛神色,他真的被林药药同化不少,“她确实有我的把柄。” 助理觉得晴天霹雳,果然如此!但是,老板怎么反倒看起来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