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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有过第二个男人后,肯定就会将沐时炎忘记。 然而事实却是,傅愈只要靠近,她从心理上就会排斥,连被他握手都觉得恶心。 盛瑾承认自己之前对沐时炎还有不切实际的奢想,奢想他也喜欢自己? 因为,在沐时炎临去瑞士的那晚,他将她搂在怀里,吻住了她的双唇。 被沐时炎玩弄那么多年,他只操不吻,嘴唇也从来不会触碰她身体任何一个部位。 但那晚,他不止吻了她,还吸允了她的脖子,奶头,用嘴唇亲吻她身体每一处,舌头舔弄她的蜜穴,将她舔弄到高潮才肯 罢休。 到现在,盛瑾还记得沐时炎口腔里的味道:清淡的烟草气息夹杂着浓重的男性味道。 唇舌纠缠,津液相融,呼吸交织在一起,就像是一对亲热的情侣一样。 那是唯一一次,沐时炎没有调教她,也没有用粗俗的词汇羞辱她。 他一遍遍的叫着她的名字,“盛瑾……盛瑾……” 埋头在她两腿间,张嘴包裹住她的阴唇,用力的吸允,发出滋滋的水渍声。 她经受不住这种刺激,双手去推他的头,哭喊着不要。 他却舔的更加凶猛,唇舌并用的吸着她的淫水,嘶哑着问:“舒服吗?告诉我,喜欢我舔你的骚穴吗?” “唔……舒服……啊啊好喜欢……沐时炎……好爽……舌头舔的好爽……啊啊……不要伸进来……求求你……啊啊……” 沐时炎滚烫平滑的舌尖突然插进她瘙痒难忍的蜜穴,一边搅弄,一边用修长的手指摁捏她的阴蒂。 “沐时炎……啊啊……不要……太爽了……真的太爽了……”十指穿梭在他浓密的短发间,忍不住的弓身夹腿,原本要推开他 的头,却变成了用力摁他的头。 那一刻,盛瑾才明白为什么每次沐时炎让她口交时,都会抓扯住她的头发,摁住她的后脑勺,在她的小嘴里抽插。 因为太爽…… “沐时炎……啊啊……沐时炎……” 她被舔弄的只会大声喊叫他的名字,带着哭腔央求他:“操我……啊啊……用你的大鸡巴快操我……求求你沐时炎……我 要……我要……” 淫荡的肉穴里流了很多的水,仅靠舌头根本不够,只想他把肉棒插进来,用力的抽插,顶撞…… 沐时炎却不理她,手指掰开她的阴唇,布满情欲的眼眸是注视着她不停往外涌淫水的蜜穴,伸出舌头在穴口舔了下,感受 到她的收缩,抬起头冲她阴魅一笑,“要什么?” 将她拉起来,面对面的凝视着她潮红的小脸,抬手捏起她的下巴,粗粝的拇指揉搓着,“回答我,要什么?嗯?” “要你的大鸡巴操我的骚穴。”被情欲支配的盛瑾渴求的攀上他的肩膀,淫荡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我要你用大鸡巴狠狠 操我……” 沐时炎却躺下,粗长的鸡巴弹在她的小腹,滚烫的肉身贴在她敏感的阴蒂,斜扬起唇角发出命令:“要就自己来。” 盛瑾从没试过女上位,沐时炎也从来都不让她在上面,每次都是将她压在身下猛操。 但那次,沐时炎却指导着她握住鸡巴慢慢坐下。 穴口扩张,粗涨狰狞的大鸡巴插进肉穴,盛瑾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充实,再加上沐时炎的温柔和体贴,真正让她体会到了什 么是——做爱。 对男人而言,没有感情,只有欲望的发泄叫操逼。 但是如果他喜欢这个女人,他会将所有的技巧都用在挑逗上。 做爱——是男女从心理到身体上共同抵达欲望的顶端,获得最强烈的快感。 而那晚,沐时炎费尽了心思让她爽,连续让她高潮三四次,最后才将她禁锢在身下,粗喘着气咬住她的下巴,“盛瑾!记 住我操你的这种感觉,只有我才能给你!等我五年,五年后我会双倍给你这种爽感!会让你爽死!” 他用大鸡巴狠狠的顶撞她的G点,眼色发狠的警告:“盛瑾!你给我听好!如果你敢背叛我!敢让别的野男人鸡巴操!我 一定会让你痛不欲生!你的骚逼只有我的鸡巴才能操!知不知道!只有我才能操!” 说完,便将她抱起,双手捧起她的脸,吻住她的双唇,舌尖搅弄着她的舌,纠缠着,吸允着。 最后后入,抓捏着她的臀部,用力的挺进拔出! …… 想到这里,盛瑾蹲下身子抱住双腿,大声的哭了起来。 说好的让她等,但是他呢?却已经有了其他的女人。 凭什么!凭什么他可以跟其他女人做爱!却让她为他守住身体? 凭什么! 刚去瑞士一个月,盛瑾给沐时炎打电话,接通后,响起的却是女人高昂的呻吟声,“炎……啊啊……你好厉害炎……大鸡巴 操的我好爽……” 只不过一个月而已,这个男人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操了其他女人,还接通电话让他听。 她听不下去,结束了通话,在地下室里哭了整整一夜。 那夜过后,她的心就死了,再也不对沐时炎有任何幻想。 将他的微信拉黑,换了新的手机号,听从母亲的话,使用卑鄙的手段嫁给了傅愈。 之所以要嫁给傅愈是因为要摆脱掉沐时炎,就必须要找一个在北城有一定地位的男人。 傅愈虽然花心,但傅家在北城是名门望族,嫁给傅愈……她一点也不吃亏。 盛瑾很清楚,一旦沐时炎回来,一定不会放过她。 但是有傅家这个靠山,他不会做的太过分。 想起沐时炎对她说的:“盛瑾……好自为之。” 他那眼中的嫌弃和鄙视,无疑是告诉他以后不会再碰了她了。 …… 半个月后。 盛瑾来到医院复查,挂的是沐时炎的号。 然而,走进专家室,迎接她的却是一名女医师。 沐时炎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一面。 “炎症已经好了,为了防止复发,每天洗过澡后,还是需要用药水冲洗一下,冲洗一周就不需要了。” 听完医生的叮嘱,盛瑾说了谢谢,下楼取药时,在电梯里却碰到了沐时炎。 沐时炎挺拔的身躯站在里面,穿着干净的白大褂和黑色西裤,依旧戴着他的白金框眼镜。 盛瑾手里拿着药单,站在电梯前注视了他,却始终没有走进去。 电梯门缓缓关闭,她的唇角缓缓扬起,看不出丝毫的忧伤。 盛瑾长的很美,她的美有些张扬,不像宋晴安那样清纯可人,就算是不化妆,她的眉眼间也散发着一种妩媚。 这种妩媚和宋晴安的优雅一样——都像是与生俱来。 当盛瑾笑时,给对方的张扬感觉会更加强烈。 她就像是一个胜利者,在告诉沐时炎:“我就是背叛了你!你以为你是谁?我盛瑾没有了你沐时炎照样每晚夜夜笙歌!我 可以被你操,也可以被其他男人操!你能把我操高潮,别的男人也能让我高潮!因为你沐时炎,并不是无可替代!” 电梯门关上后,沐时炎放在白大褂兜里的手掌攥成了一记狠拳! 盛瑾的笑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