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都市小说 - 闪婚后疯批少爷被救赎了在线阅读 - 第40章

第40章

    席末沉自言自语,像是在问温初,其实是在问自己。

    他偷偷的准备了很多有关心理学的书,一有空便去学习。

    可当他一面对温初时,那些死知识根本没有用武之地。

    他到底该怎么用心费力,才会让温初的心软下来一点。

    难不成,真的要用那个办法了吗?

    席末沉举起双手,仿佛眼前便是一架钢琴。

    他认认真真的描绘着钢琴键,手指灵活的弹奏着,脑海中荡出一段段熟悉的音乐。

    温初会喜欢吗?

    他胡乱地想。

    可要是温初不喜欢,他真的会拿温初束手无策的。

    席末沉郁闷的思索着能够让温初心情变好的事,很快便熟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两人颇有几分尴尬的玩了一上午便打道回府。

    席母并不知道他们出门,早早的将结婚的西服拿来让两个人试穿。

    温初推开家门,便看到席母正打扫着房间,客厅的沙发上摆放着新包装的两套正装。

    “初宝。”

    温初和席母对上目光,席母便放下手中的工具,走到温初面前,笑呵呵道:“好几天没见你了。”

    温初应声,嘴角扯出生硬的笑容:“阿姨好。”

    “小末呢?”

    “医院里临时有病人,他先走了。”

    席母看着一旁的行李箱,哦了声,抓着温初的手坐在了沙发上。

    “你们不是快办婚礼了吗,我来送衣服。”她顺手指了指,“等今晚小末回来,你俩再试。”

    听到席母的交代,温初只是听着,有问有答,却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问。

    席母纵然看不穿温初心中所想,可看到他毫无期待的脸,还是明白了些什么。

    “不会大办的。”她拍着温初的手,动作轻轻柔柔,又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只是请些熟人。”

    温初沉重的心思稍稍平稳了下来。

    “你父……养父母的事我听小末说了,初宝,婚礼过后,我不会让你和小末再与那家人来往,你会介意吗?”

    温初哪里会介意。

    他清楚席母和席末沉的良苦用心,他们才算真正意义上的家人。

    “谢谢你阿姨,替我着想。”

    席母摇头,语重心长地道:“小末的爸爸死的早,但也没让他们缺失一分的父爱,你这个养父母做的太失格,不是好东西!”

    说着那两个人,席母的心情便猛的跌入谷底。

    她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也不愿意和他们一般见识。

    但她只想温初和席末沉以后能幸福。

    “但如果不是他们,我也许就死在哪儿了。”

    第36章 .不愧是我选中的宝贝/暧昧试衣服

    温初说着实话,可心里的恨意却丝毫未减。

    他有些时候也会感谢温父温母将他养大,给了他一条生命。

    可大多时候他宁愿觉得,自己没有长大成人过。

    在痛恨着温父温母的时候,他何尝不在痛恨亲生父母?

    为什么他们就可以这么不负责任的将他生下来,又冷漠的抛弃?

    他难道不配为人,只是个可有可无的牺牲品吗?

    席母看着温初愈发冰冷的神色,正打算开口时,一道愤怒的声音伴随着一声门响猛然传了过来。

    “正因为他们,你才一次次的受伤。”

    席末沉阴沉着脸,神情透着几分压抑,他看了眼席母轻轻喊了声“妈”,望着温初愤愤道:“他们既然把你带回家,就该有义务给你好的生活。”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温初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一条哈巴狗。

    “末沉……”温初心里有股热意袭来,他望着席末沉替自己抱不平的模样,面色轻松了些。

    席末沉却浑然不觉,仍然对着温初的养父母说教,怒骂。

    “好了。”席母不想让席末沉在温初的眼里是个没教养的孩子,她抬手打断席末沉,“初宝说你去医院了,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席末沉还没平静下来,气息不稳道:“临时替换了其他的医生。”

    “好。”席母看看席末沉,又望了望发呆的温初,站起了身,“既然你也回来了,那我就走了。婚礼要穿的西服记得试,看看合不合尺寸。”

    说罢席母拿好包正要走,席末沉小声开口,制止了她。

    许是因为温初在场,他说话时多了些小心翼翼的意味:“婚礼上温家肯定会因为彩礼搞事情,我们……”

    “你们结婚证也拿了,彩礼我也给了,他还想怎么闹?”

    席母对温家的了解并不多,但却知道温家的公司股票正下跌,急需周转的资金。

    这也是他们想要拿彩礼的缘由。

    可席母不想把这几十万当成是温家卖儿子的钱。

    “知道了妈。”席末沉清楚席母的意思,心中也自有打算。

    席母点头,轻轻拍了下他的肩,示意席末沉照顾好温初便走了。

    “你和阿姨可以不用因为我,对我养父母有什么偏见。”

    温初看着安安静静坐在他身边的席末沉,双手放在他的腿上,言语透着胆怯和认真。

    席末沉将他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手心中,细细的抚摸着:“我没有偏见。”他勾唇冷笑,“我只是单纯的看不起他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