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历史小说 - 打工人深陷修罗场在线阅读 - 第47章

第47章

    陆严的手抬了起来,他朝着殷或伸过去。

    明明速度非常慢,殷或的力气足够躲过去。

    可是殷或此时身体不受意识的控制,他躲不了。

    然后殷或的下巴就让陆严给捏住了。

    他的头更是在随后被迫抬了起来。

    “你这几天来好像过得挺舒服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说过的话,都是逗人玩的。”

    “你既然都能当成是耳旁风,这会又发抖害怕做什么?”

    “不是惩罚。”

    “两天后,才是我和你之间约定的惩罚。”

    “现在的,只是一个父亲在接受他不怎么听话的孩子送给他的礼物罢了。”

    “殷或。”

    “你……”

    陆严缓缓弯下了身,他嘴唇吐息滚烫,喷洒在殷或的耳垂边。

    殷或倮着的身体想往后面躲,可是后面就是墙壁,他无处客套。

    “你的名字,我以前就觉得有点意思。”

    “不知道今晚会不会人如其名。”

    “殷或。”

    陆严在说着殷或名字时,前一个音节已经不是一声,而是二声了。

    殷或脸色瞬间煞白,陆严捏着殷或下巴的手拿开了。

    在殷或椭圆的惊颤眼瞳下,盖着他身体的被子忽然就被人一把掀开。

    忽如其来的冷讽灌进,殷或浑身都被冷风给裹挟了,他全身了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给他任何机会去把被子给拿回来。

    在那之后,一个替代被子的庞然身躯,就这么朝着殷或倾轧了下来。

    那个身体仿佛一瞬间就变成了沉甸的山峦,哪怕还没有真的靠近到殷或,可是随着身体的接近,殷或心脏都骇得停止了跳动。

    “呜,你走开!”

    殷或猛地提手去推陆严的身体,可是他两只手倒是给了对方完美的机会,手腕被同时扣住,陆严扯下了领口的领带。

    殷或在愣神了片刻后,他忽然发了疯般挣扎起来。

    可是他那点力气,落在陆严眼底,根本不够看。

    如同是小猫伸出爪子在挠人般,还是那种剪掉了尖锐的指甲。

    “留点力气,现在就这么消耗,一会怎么办?”

    “这个夜晚还很长,殷或,你运气太不好了。”

    陆严扣着殷或肩膀,将他整个人都给摁了下去。

    殷或拿脚胡乱去踹陆严,他的脚踝又给陆严给捉住了。

    “其实刚刚,我有想过让你离开。”

    殷或发疯的挣扎停了下来,他望着咫尺间的男人,对方身体笼罩着的淡淡烟味,开始朝着殷或笼罩过来,好像眨眼间,殷或整个身躯都染上了属于另外一个人的气息。

    “如果你什么都不说,完全不开口,从头到尾都保持沉默,掀开被子拿起衣服穿好就离开,我有想过就这么放你离开。”

    “我不知道……”

    如果陆严能够给他一点提示,他肯定会这么做。

    可是他一点都不知道。

    陆严低头就落了个慾望浓烈的吻在殷或的柔軟的脸颊上。

    “我说我想过,不是说我真的会这么做。”

    “或许你倮着穿衣服那会,我会不会走过来。”

    “这还真不好说。”

    “陆爷,求你放我走。”

    “两天后你又以为你能真的躲得掉。”

    “殷或,你早该有点准备的。”

    “现在算是提前预习,如何?”

    陆严整个身躯已经覆在了殷或的上方,他一只胳膊就将殷或给束缚得无法动弹。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不要以这种方式来惩罚我。”

    殷或大概是太害怕了,那种自己似乎成了猎物,而血腥的捕食者正咬着自己喉咙的惶恐感,几乎攫住了殷或的灵魂。

    “我错了,别用这种方式。”

    “我……放我走!”

    殷或声音里染出了哭腔。

    “怕什么,我不会伤害你。”

    “你,不也有准备。”

    陆严此时说的准备,和刚才的不是一个意思。

    因为他随后就用行動来让殷或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真干净。”

    “这份生日礼物,我想这么多年来,我最喜欢了。”

    陆严开始验收他的孩子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第24章

    礼物提前就送到专人那里进行过里里外外地清理了。

    清理的过程相当地仔细,仔细到给人感觉都不像是在对待一个人,而是一个人形的物品罢了。

    殷或的眼角流出了泪水,他想要呼喊出声,他想要呼救。

    可是他还没出口的声音马上就被堵住了。

    他身体无力,之前的挣扎把最后的那点力量都给消耗殆尽了。

    于是随后,别说是逃跑了,连任何的挣扎都没有了。

    他更是不知道,原来他还有这种用处,以前他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身体还能这样用。

    而正在无限使用他的人,显然他非常喜欢他这个工具。

    他没有将他当成是一个有尊严的人,即便知道他不愿意,男人也在强行摧毁他的一切

    殷或脸颊上滚出了泪水,那抹泪珠又在随后被啜走了。

    时间似乎过得异常缓慢,已经过去多久了。

    十分钟,还是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