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都市小说 - 撒娇精和他的直男室友在线阅读 - 第71章

第71章

    薄静时大步流星走过去,猛地抬脚朝褚曦然的腰上来了一下,一声砰的巨响,即将爬起的褚曦然像垃圾袋似的在地上滚了两圈。

    在薄静时做出更野蛮的事之前,明秋晚让人把褚曦然拉开,一群人很有眼色地打着掩护,熟练地善后。

    要是薄静时再打下去,今晚的事肯定压不住。

    “先打120,万一里头有什么违禁品……”明秋晚说到一半,有人颤颤道,“只是点助兴的,对身体副作用不大……就算不做,忍忍也可以过去。”

    薄静时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他哑声说:“我去附近找个酒店,冲会冷水澡应该就没事了。”

    在他离开之前,有人迟疑开口:“刚刚褚曦然好像点了杯酒给一个小男生,也是加了料的……”

    薄静时蓦地转头:“给谁?”

    *

    23:15pm。

    虞澜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凌晨之后的酒吧会更热闹,气氛更欢快,同样组成人员也会更加复杂。

    许多抱着艳遇想法的人来酒吧猎艳,他全然没这个想法。

    虞澜来酒吧玩只是单纯喜欢和朋友待在一起,如果局里有很多不认识的陌生人,他也不会来。

    他站在廖游身边,低头看了眼手机,薄静时在十分钟前给他发了很多消息。

    【别烦:身体有没有不舒服?还清醒着吗?】

    【别烦:还在酒吧吗?】

    【别烦:待在廖游身边不要乱跑,马上去医院,褚曦然给你点的酒有问题。】

    在薄静时眼中,虞澜依旧是有些傻乎乎的形象。

    不久前在调酒社的活动上,虞澜喝了很多酒,一点都没有设防,有了这个前车之鉴,薄静时下意识认为虞澜一定喝了褚曦然送的酒。

    虞澜正要回消息,华叠匆匆从侧边横来,刚要伸手握住虞澜的肩膀,廖游冷冷挡在中间,仿佛华叠是什么流氓。

    华叠差点没站稳,得亏一旁有着墙。他有些呼吸不上来,言语乱七八糟的:“你有没有不舒服?没事吧?没奇怪的人吧?”

    酒吧很吵,廖游没听清,虞澜大致知晓华叠在说什么。

    虞澜摇头:“我没喝别人送的酒。”

    这还真是纳了闷。

    看起来笨笨的、不太聪明的虞澜都知道在酒吧不要喝别人递来的酒水,怎么薄静时就中招了?

    十来分钟前,薄静时给华叠发消息,大致讲了下事情经过。又因虞澜没及时回消息,薄静时认定虞澜已经中招。

    那时候虞澜正在玩骰子。

    华叠一路狂奔,上气不接下气,确定虞澜没事后准备走人。刚转了个身,明秋晚迎面走来:“你找到薄静时没?”

    “?”华叠懵了,“他不是跟你待在一块吗。”

    “他刚说去酒店冲冷水澡,但突然没人影了。他看起来状态还行……”

    华叠扶额:“你去找老板查下监控,我去附近问问,总有人看见。”

    他们正要走,背后有人迷惑道:“学长怎么了吗?”

    “被下药了,酒吧里总有这些脏人,你和你朋友也小心点。”华叠想了想,又把腿收回来,“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虞澜眨了眨眼,华叠继续说:“他前段时间每天看起来很开心,工作也没那么拼命,还知道喝喝下午茶、享受生活,但国庆这段时间又开始工作狂模式。我感觉是不是你们吵架了……哎算了也不关我的事,你们爱怎么怎么样。”

    薄静时被下药了,下的还是助兴的药,虽然不是很猛烈的药,但这里是酒吧,随便遇到什么人都可能一点就燃,产生极为猛烈的化学反应。

    说不担心是假的,虞澜给薄静时发了消息,一向回消息很快的薄静时很久都没回他。

    他不知道自己能帮上什么忙,心情紧绷下开始尿急,他对廖游说。

    “你先去开车吧,我去上个厕所。”

    “你注意安全,别和乱七八糟的人说话。”

    虞澜穿过昏暗迷离的走廊,一路上有不少人搭讪,他都装傻应付过去了。

    厕所人并不多,他比较挑剔,不喜欢在不干净的坑位上厕所。明显很脏或者是有人乱拉的坑位,他宁愿憋着也不要在这里解决。

    掠过两个空位置之后到达第三个隔间位置,一道压抑的喘声近距离响起。

    很熟悉的嗓音。

    身体先大脑做出反应,虞澜不假思索靠近那扇门,悄悄踮起脚尖,把耳朵凑了上去,鬼鬼祟祟地喊:“学长?”

    毫无回应。

    虞澜失落地正回身,应该是他听错了。

    怎么可能那么巧,华叠他们找不到的薄静时恰好被他撞到。

    他正要去第四个隔间查看坑位情况,咔哒一声,是锁扣解开的声音。

    无形中的力量控制虞澜停下脚步,他眉尖蹙起,试探性转过一点身。

    肩膀蓦地被滚烫无比的大掌扣住,身子天旋地转,眼前画面成为残影。

    等他反应过来时,又是咔哒一声。

    门被锁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

    第27章 熟透了

    虞澜背后顶着隔墙, 心脏跟心悸般猛烈跳动。

    熟悉的男性气息将他笼罩,急切又炽烈的鼻息仿若梅雨季节那般潮湿, 浇在敏感的喉结处。

    “学长, 你……”

    “澜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