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历史小说 - 离婚冷静期白月光他真香了在线阅读 - 第121章

第121章

    床上的人他并未看向自己这边,针对自己噪音,好像一点反正都没有。江澈予有些泄气了,开始自娱自乐不管云淮之了。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嚯嚯嚯嚯嚯~快使用双节棍……”

    “大风吹,大风吹……”

    江澈予已然忘记了,床上还有一个人,直接开启了自嗨模式,哼着之前偶然听过的动感音乐,在浴桶里手里握成拳当做话筒,扭动着身子,沉浸式k歌。

    直到浴室里的水变凉了,有些冷,江澈予这才依依不舍的跨出浴桶。

    “!!!”江澈予走到床上正打算倒头就睡,发现云淮之竟然直接坐直了身子,就这样看着他。

    “你你你看了多久了?”江澈予有些结巴的问。

    “我刚起身。”云淮之淡淡开口。

    “那你太可惜了,看不到一代舞王的英姿了。”江澈予松了一口气,至少没让他看到全程像个憨批的人。

    “不可惜,我听到了。”云淮之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面前刚出浴的美男。

    第75章 定情信物

    云淮之接过木盒,他的手指轻轻地触摸着盒子的边缘,心中充满了好奇和期待,他抬起头,目光投向男人,开口问道:“这是何物?”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江澈予则慵懒地躺在床上,一只手懒散地托着头,眼神中透着一丝淡淡的期待。他的姿态悠闲而自在,看着眼前的男人马上就要打开盒子了,江澈予语气装作毫不在意的说:“无聊时做的小玩意儿,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但是你要知道这个都是我的心意……”

    云淮之打开木盒,里面映入眼帘的是两个木簪,远处看十分简约,细细端详则能看到雕刻着细致的花纹。

    “这是你自己做的吗?”云淮之问道。

    “很简单的,我一学就会了,也就花了一两天。”江澈予微微挑起眉毛,嘴角带着一抹得意的笑,就差把“快夸夸我”直接说出来了。

    “这支是茶花?”

    “我就说是山茶花!大牛还认不出来,定是他眼拙。”江澈予直接半坐起来,脸上尽是激动。

    “这支呢!能看出来吗?”江澈予眼睛亮晶晶的,神采飞扬。

    “紫丁香?”云淮之端详了许久,这才开口。

    “是风信子啊,就和你身上的味道差不多。”

    云淮之却是摇了摇头,表示从未听过风信子的名字,江澈予就直接开始讲起了风信子的模样形状。

    “听着和紫丁香很香。”云淮之听完之后中肯的评价道。

    “说不定就是它,只是叫法不同!”江澈予又重拾了信心,他曾经让很多人看过,但是从未有人猜对。他甚至都开始怀疑这个世界是否有这种花了。

    “要不然这样吧!你画一下!”

    “你别动,我把工具给你拿来。”江澈予心血来潮,直接光着脚就从桌子上拿了纸笔。

    云淮之看到他这个模样,连忙翻身下床,“我下床即可,不必如此。”

    云淮之坐在桌前,一手握笔,另一手轻轻拂拭着画纸,眼神专注而深沉,仿佛完全融入了自己创作的世界。

    身旁的江澈予默默地坐在一旁,用手支着脑袋,注视着云淮之的动作,跟着他的笔一起勾勒。

    云淮之的笔触从容自如,每一笔都仿佛是自然而然的流淌。许久之后,云淮之停下了手中的笔,缓缓抬起头,“你说的风信子是这样吗?”

    在画卷上,一朵水墨画的"风信子"浮现出来风信子的花瓣轻柔地展开,淡雅的香气在画面中弥漫开来,让人仿佛置身于春日的花园中。

    “云淮之你就是天才!”江澈予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看着画卷,忍不住感慨道。

    “这是风信子吗?”云淮之嘴角勾起一个笑,轻轻的问道。

    “嗯!你能不能再在旁边画一个山茶花?”江澈予点点头,接着要求道。

    “你不觉得空了点吗?我觉得就差一朵山茶!”

    江澈予好说歹说求着云淮之又在这幅画上添了一束山茶花,江澈予在衣服上擦了擦手上不存在的汗,这才激动的拿着这幅画。

    “这幅画能不能当做回礼?”江澈予问道。

    “我也有礼物送你。”云淮之说完之后直接从书桌的抽屉里面拿出了一个一个剑佩。

    这把玉质剑佩雕刻着细腻纹路,质地温润如玉,散发着淡淡清香。

    “这个不会也是你自己雕刻的吧!”江澈予看到这玉佩形状修长精致,边缘摸起来圆润平滑,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美玉。

    云淮之只是笑笑不语,江澈予突然有些窘迫,两相对比之下,自己的手艺好像被压了下去。

    云淮之敏锐的察觉到江澈予的情绪,淡淡的开口:“这是我找专门的工匠定做的。”

    “也就比我强那么一点点……”江澈予说着还抬起的手,比划着,脸上却憋不住笑。

    云淮之一下子就看到了江澈予手指指尖上有一个淡淡的微棕色的疤痕,他的眉头轻轻的皱起。

    江澈予正打算收回手,还没有离开,他的手就被云淮之用手握住了。

    “怎么了?”江澈予有些疑惑,手上温热的感觉,烫的她心有些热。

    “是不是很疼?”云淮之轻轻的摩挲着那个早就痊愈了的伤口,脸上心疼的神色,不似作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