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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也控制不住地脸红了。 “在外面呢。”慕辞月嘴上劝阻,双手却很自然地覆上萧卿执的手背,“陛下注意着点啊,别太过了,你总不能让本教主满脸向往地策马奔腾吧?” 那他妈得是多壮观的一个场面。 萧卿执噎了片刻,心中暗道:现在不抱,今后就要很长时间抱不到了。然而到了嘴边,话就变成了。 “现在不抱,我怕你日后后悔。” 慕辞月轻笑:“什么后悔呀?” 萧卿执想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不知该如何表达,只得凑合道:“会寤寐思服,辗转反侧。” “……” 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自有风流倜傥,然而从萧卿执嘴里说出来…… 背诗吗? 慕辞月实在不明白,自己情商这么高,为什么会摊上一个几乎莫得情商还莫得感情的媳妇?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相互弥补?互利共生? “你说的也是啊,这么一走,我确实会想你。”慕辞月坏笑,“所以,你不打算给我留个纪念吗?” 萧卿执没听明白:“什么?” 话音未落,慕辞月便猛然转身,挣脱出萧卿执的怀抱,而后如临大敌般用上苦练十几年的擒拿术,直接反手锁住萧卿执的手臂,毫不停歇一个扫腿踢过去,顺利将懒得反抗的皇帝陛下扫倒在地。 “……” 萧卿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面上无甚神色,心里却在暗笑,想看他究竟要干什么。 慕辞月双手摁住萧卿执的肩,整个人骑在了上面,几乎是跪在了萧卿执的腰上,也亏得萧卿执身体结实,这么跪着还挺稳。一旁的马匹大概极通灵性,好像知道此情此景很扎眼似的,直接掉头旋转个半圆,用马屁股对着姿势不雅的两人。 慕辞月也顾不得会不会被人看见了,缓缓低下头,在萧卿执的脸上亲了又亲,小鸡啄米似的时不时啄一下那张薄唇,觉得又好玩又甜蜜。大概临别在即,萧卿执也不忍心让慕辞月再度被压在下面自闭,便随他怎么弄,也不反抗。 这么一玩,竟有了继续下去的念头,慕辞月愣是把这善哉善哉的想法憋住了,满足地从萧卿执身上坐起来,笑道:“你现在可是我的人,我不在的日子,我希望你身边别多些什么女人。”顿了顿,又道,“男人也不行,陆玖城也不能靠太近!” 萧卿执终于忍不住笑出声,轻轻的,闷闷的,但又显得很温和,硬生生笑酥了慕辞月全身骨头。 慕辞月头皮发麻,一阵语无伦次:“那个,你别笑了啊,你再笑,我怕我要做出什么事……” “什么事?”萧卿执笑意不减,也不知是装的还是真不知道。 慕辞月嘴角一抽,喉结上下滚动,不知说什么好,他觉得这萧卿执完全是在装纯洁,一天天搞的,好像连房事是什么都不知道似的,简直比十岁小孩还要纯白无瑕。 “真会装啊……”慕辞月小声嘀咕。 萧卿执听力极好:“装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很棒,是我喜欢的类型。” 慕辞月是真的担心如果自己太过冲动,万一头脑发热和萧卿执玩起小树林,那简直……于是,慕辞月老老实实从萧卿执身上爬了起来,帮萧卿执掸掉身上的灰尘。萧卿执这衣服也是耐脏,明明一身丧服白,刚刚在地上躺着居然没怎么脏,哎,有钱人家的布料。 “我真走了。”慕辞月重新牵起马绳,“不能耽搁了,不然我怕再陪你耗下去,我会后悔,你也不希望我后悔的吧?” 萧卿执老老实实道:“我希望。” “……”慕辞月摸摸鼻子,“希望也没用,本教主是要干大事的人,不能一辈子拘泥在这里!想我的话,就当我游历了一番呗,没多久就回来了。” “嗯。”萧卿执没有多言。 一时再度陷入无言,慕辞月有点尴尬,竟然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告别。 败月教主哄小姑娘的语录可以撰写成书,真正哄自家媳妇……自家老公的手段,却是一窍不通。 憋了半天,顺便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慕辞月终于憋出了一句:“我会回来的,毕竟,我爱的人还在这呢,你自己也多注意,你处境比我难,别给那群小崽子暗害了。” “不会。”萧卿执极为坚定。 话再多,临别之际也终究无言,慕辞月还是辞了别,身影逐渐消失,萧卿执还是一如既往坚|挺在那,一直待他的背影再也寻找不见,这才缓缓离开。 躲在草丛里躲了不知道多久的弟子们,各个意犹未尽,轻者叹气表达不满,重者暴跳如雷。 “没……没了?这算什么告别,不应该那个……那个……” “闭嘴。”彭夙也从草里钻了出来,“污言秽语!” 说话的弟子很委屈:“我没有污言秽语啊,而且这不是左护法您告诉我们的吗……” “我没有!我警告你别栽赃嫁祸啊,不然我咒你一辈子嫁不了人!” 作为男儿身的弟子:“……” 有些时候,弟子们内心真的感慨。 这还叫什么败月教啊?为什么不叫搅基教? 大概是因为,他们的教主,曾经坚信过自己:“我绝对不是断袖!” 后来,他不仅断了袖,他还成了受,然后,就自闭了。 真好。 偷梁换柱! 从败月教, 马不停蹄赶到南康,路程正正好用了七日。 七天没和人怼,也没人撩, 孤身一人的败月教主表示很寂寞, 这一寂寞程度随着南康温度逐渐升高而正比例增长。 到了南康以后该做什么, 该怎么做,萧卿执早就帮慕辞月安排好了, 当然, 安排的很草率, 连个具体步骤都没有, 差不多就是把目标告诉慕辞月, 任务领进门,完成靠个人,前途一片茫然。不过现在还没什么开战的征兆,慕辞月倒也不急,实际上急也急不出个所以然,这么一想, 便悠哉悠哉在街上买了个烧饼边走边吃,还要思索着下面的路怎么走。 他要做的事, 说来也就一句话, 潜到南康朝堂中打听情报, 且时不时搞一些破坏,就这么简单,然而, 这句话包含的含金量,足以让慕辞月绞尽脑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