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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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能听明白就有鬼了。 - 万遥被民宿小院里传来的动静吵醒,一群小孩在小院里疯跑疯跳,叽叽喳喳跟欢快的小麻雀没什么区别。 又到周末了。 房间里窗帘拉得死死的,叫人分不清白天和黑夜,昨晚她还是不免受了凉,还没出声,喉咙就又干又疼。 简单的洗漱后,万遥才下了楼。 墙角花坛里的花枝上挂着晶莹水珠,拉巴和一群同龄的孩子趴在院子里玩弹珠。万遥的余光瞥向坐在收银台旁的陌生男人。 他穿着蓝黑配色的传统藏袍,个头很壮,黝黑的皮肤,深邃的眉眼,明显是迪庆土生土养的藏族汉子。 不出意外,这位就是格桑央珍的男人了。 万遥也没多停留,正准备出门呢,迎面又碰上进店的格桑央珍,只见女人化着精致的妆,面色红润有光泽,就连眉梢都挂着欢悦,看着心情非常不错。 “出去啊?”她问。 万遥也“嗯”了声,带着浓浓的鼻音,“里面那个就是扎西多吉?” 格桑央珍笑嘻嘻地往里面看了眼,“这你都知道?” “我有什么不知道?”万遥反问。 可以知道的,不可以知道的,反正她都知道了。 格桑央珍心情好,懒得计较她的语气,面上始终挂着几分淡淡地笑。 万遥偏过头问: “看你俩这阵仗……是准备复婚了?” “之前的事都是误会。”格桑央珍替扎西多吉解释着,“家里有我和拉巴等着呢,肚子里还有一个,他不回来又能去哪儿呢?” 万遥没接话了,她可没有精力去追究别人丈夫是不是真出过轨这件事。 “怎么样,多吉长得帅吧?”格桑央珍颇有些炫耀的意思在里面。 “帅帅帅!”万遥敷衍地夸了两句,“不知道跟你青盂哥比起来,你又觉得谁更胜一筹呢?” 提起程青盂,格桑央珍顺手把她拉到角落里,白紫色的小野菊散发淡淡清香。 “干嘛?”万遥不明所以。 “你跟青盂哥真搞一块儿去了?”格桑央珍神神秘秘地问。 万遥干咳两声,眼神里含有余惊,“没有的事。” 格桑央珍审视着她:“别装。我刚刚翻监控看得一清二楚,你昨晚上把人带去了你的房间。” “然后呢?”万遥两手闲散插兜。 “他在你房里待了将近两个小时才走。” “你俩难不成裹着被子纯聊天?我才不信。” “……” 我倒也希望能发生点什么,万遥腹诽。 “你变态啊,一天天盯着谁进了谁的房?” “对啊,我就专盯你这个变态!” “尊重客人隐私你懂不懂?” “不懂。”格桑央珍拨了下她的脑袋,“真是便宜你了,死丫头!” “……” 万遥失语,不是,她搁哪儿学些乱七八糟的句子? 格桑央珍用围裙擦了擦手,又往大厅悄悄瞥了一眼,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劝告着:“我没有要干涉你们的意思,只有一点,希望你能好好对青盂哥。” 万遥耸耸肩,“你这话说得。” 她好像那什么欺男霸女的恶人,关键是程青盂得给她这个机会才行啊。 “阿妈,阿妈……” “我饿了。” 拉巴蹭得满脸都是灰,手里捧着把玻璃珠子,屁颠屁颠地跑过来。 格桑央珍凶巴巴地训他几句,又拽着他去后院儿洗手去。 拉巴跟万遥挥手道别:“待会找你玩,姐姐。” “去吧。”万遥也冲他挥挥手,“噢,对了,下次见面别叫我姐姐了!——叫我阿姨。” 拉巴回过头看她,依依不舍,“为什么啊?” 万遥眼睁睁看着他被拖走,只抿了抿嘴唇不说话。没别的原因,她就是不想平白无故地就跟程青盂拉开了辈分。 - 万遥后面这两天都没期待过程青盂会主动来找她,毕竟这么短的时间让他那种人想明白确实也挺难的。 只有换个思维。 那就是换她想明白。 只要她能接受无止尽的暧昧直到感觉变淡,只要她能接受做不谈感情却又能亲吻的朋友。 一切都会变得轻松又无所谓了。 但这样,她又会不甘心。 留在香格里拉唐卡画院里的白度母像还没完工,反正闲着无事,她又恢复成前面两地来回跑的状态。 这天万遥忙着给度母像勾金边,所以回来的时间稍微晚了些,错过班车只好叫了辆网约车。 司机师傅不太熟悉达克措这一片,导航路线许久没更新,在小镇绕了一大圈都没找到民宿的位置。 万遥索性提前下了车,打算自己走回去。 夜晚的街道就像一条潺潺而流的小溪,只留下风吹石沙和枝叶的沙沙细响。 不知怎么,她竟绕到了开酒吧的那条街。 路灯照亮一整排黑漆漆的房子,快到转角处的那一片,街面都投射着不蓝不紫的星空灯,酒吧门口站着稀稀拉拉的几个人。 万遥低着头迅速穿过那条街,忽地发觉眼前的背影有些眼熟,她三两步追了上去,拍了拍那人的肩:“嘿!” 春宗猛地回过头来:“万遥?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