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玄幻小说 - 刺杀魔尊后被附身了在线阅读 - 第257章

第257章

    正是上午最舒适的时刻,微风和煦,阳川岛很大,随着逐渐到达山顶,马车外看去,视野中是一副醉人的浅蓝海湾。

    施青栾没有正形地和车夫并坐,闲聊般打听起来,这才知道阳川岛是陆永昌的家乡,待他坐上沧玄宗的长老之位,也全权接管了这里,说是岛主也不为过。

    至于陆夫人的病,车夫只听说是打娘胎里落下的,本来说只能活到十八,没想陆永昌这么有本事,硬生生留到现在。

    闲聊未完,归一山庄到了,果然豪华壮阔。

    凌风轩被安排住在一落僻静小院,他们一直未见到陆永昌,想必也无心前来,打扫的下人传话晚上一并用餐,叮嘱他们莫要离开归一山庄。

    严宁觉得不太对,决定前往内府打探打探,她才刚跃出窗外悄声飞至空中,却被突如其来的陆永昌几招切磋落回院中。

    陆永昌立身不远处,嘴角带着礼貌性的微笑,眼神里却是警觉与着急,“长秋小友啊,家中娘子生性喜静,近日身体抱恙,烦请各位在府中悄声步行。”

    “哎呀呀,陆长老,是在下管教不严,我们几人自由惯了,总爱飞来飞去的。”施青栾从门口迎出。

    严宁行礼道:“真是抱歉,在下一时疏忽,陆长老不要介怀,只是这归一山庄风景甚美,忍不住想看看全貌,不知陆夫人身体可还无恙?”

    陆永昌一听严宁询问,连忙扶起她,“多谢小友挂怀,在下前来正是为此事……”

    他很是为难。

    “陆长老有事不妨直说。”施青栾笑道。

    “娘子她身体确实有恙,马车颠簸,伤了心神……在下,还想请施医仙与长秋小友替她看看,长秋小友的灵力在下领教过……望能帮助娘子稳住心神……”

    严宁犹豫一瞬,长秋的灵力她现在可没办法使出来,可她现在这身份,在陆永昌眼里确实是长秋。

    “我……我去吧。”

    长秋走上前,站在严宁身前,向诧异的陆永昌解释,“我是师姐,这种事情我也很是擅长……”

    陆永昌从诧异转为震惊,又有些欣喜:“那再好不过了,有仙人在此,看来娘子这病定能痊愈!”

    “那走去看看吧。”施青栾率先抬步,却又停下,“唉,说到这,你们那挖出来的灵矿灵脉在哪呢?他们巴不得现在就想去修炼!可不能让他们闲着!”

    陆永昌理解性的一笑,“施医仙莫要着急,时间咱们有的是,待今日好生休息,明日便一同前往。”

    ……

    房间内只剩严宁四人,见陆永昌走远,他们离开小院想去观察打探,可很快都回来了,归一山庄不愧是陆永昌的宅邸,气派也很符合沧玄宗执事长老的地位。

    内院进不去,除了修为不错的下人把手,也自带禁制,出入得用他们腰间的令牌。

    严宁悻悻返程,此时尚不知陆永昌的目的,还是静观其变,动静不要闹得太大为好,陆永昌实力不容小觑。

    但也并非一无所获,隔壁几座小院完全没有人住过的气息,而他们住的这间,也是才打扫出来的。

    既然灵脉归陆永昌所管,之前来的那些人都住在哪里了?

    严宁正在和其他三人整理思路时,懒散的施青栾独自踏进门。

    “师父,怎么这么快?”赵念双问道。

    严宁回头看去,并没看到长秋。

    林可英率先问道:“我师父呢?”

    施青栾两手一摊,往太师椅上一躺,“人家嫌我是男的,只要小师弟近身啊,他们师姐不会介意的吧?

    严宁翻了个白眼,“有事快说。”

    施青栾立马坐直身,“这许云亭我倒是观察了下,身体损伤极其严重,我也只能开些凝神的药物,可她心脉冲撞受损,完全没有原因,等小师弟回来再问问吧。”

    他又问:“你们呢?有什么线索吗?”

    “这宅子里除了我们没有其他人。”严宁道。

    “这么说……”施青栾搓着胡茬,“要不之前来的人不住这,要么他们……”

    林可英问道:“咋了?”

    施青栾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会吧!”林可英缩起来,“那我们可是入了虎穴了?他们要我们的命做什么!”

    萧季业揽住林可英的肩膀,“放心吧,有师姐和师弟在,他做不了什么。”

    严宁和长秋此时是世间最接近成仙的存在,若他们想飞升,也不过是随意的事。

    严宁老老实实在厅堂等长秋回来,施青栾瘫在太师椅上百无聊赖,其他人都各自回房打坐修炼。

    这小院房间很多,严宁不知道晚上怎么住,若还是跟长秋一起,她害怕又控制不住自己……不过……现下只剩她和施青栾,刚好有事要问问。

    “咳,师父。”严宁正了正身,坐直了些。

    “哟,他们师姐有事求我啊,说吧!”施青栾摆起姿态,甚至端起了一旁的茶杯。

    严宁见他这幅喘上气的模样,懒得尊师重道,随口道:“教我做个药膏,立刻消肿止痛的,要润滑一些无色无味。”

    “嗯?药膏?你转性了要跟我学这个?”施青栾皱起眉,狐疑道,“做什么用?”

    “跌打损伤罢了。”严宁也端起一旁的茶托,人模人样的喝起茶,冷淡道,“教不教,是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