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玄幻小说 - [原神同人] 都说了我是璃月人在线阅读 - 第158章

第158章

    她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拉平了,很显然她的心情并不美好,视线没有明确的落脚点,她在思考和斟酌着自己的回答,说出口时因为声线过于稳定而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水龙王,”她叫破那维莱特的身份,“你不好奇吗,支撑他运行的究竟是人类还是元素生命的心脏?”

    即使刚刚已经订正了她对那维莱特的感情,即使目前所有的迹象都在证明她在说谎,莱欧斯利还是如她所愿说出了那句话。

    “褚师于期,你真是个混蛋。”

    剧情难产,但姑且在更新显示的时间上来看还是在一天内没有断更ing

    于期和那维莱特现在是双向了,感情也到达了非对方不可的程度,但是于期顾虑的很多,和那维莱特在一起的时候还能控制一下自己,但一分开就容易陷入“你看看你现在是该谈恋爱的时机吗?!”的焦虑感。

    第91章

    心脏在隐隐刺痛,但这种感觉反而让人感觉到了鲜活。用疼痛来代替麻木,不仅能给人在赎罪的错觉,还是一剂效果极好的肾上腺激素。

    “多谢夸奖……对了,作为这段时间招待的回报,姑且提醒你一下。”

    莱欧斯利看着起身后轻抚自己衣褶的褚师于期,从她的背影看不出她此刻的心情。

    “梅洛彼得堡和潘塔罗涅的合作——尽早放弃吧。”

    涉及到梅洛彼得堡,莱欧斯利转回来了自己不在重点上的注意力。

    “他很快就要顾及不上这边了,所谓的特许券只是一个价值符号不是吗?重新换一个效果也一样,不要再和潘塔罗涅沾上关系。”

    莱欧斯利的眼睛里闪过了几分疑惑,特许券确实是可以替换的,毕竟和摩拉不一样没有其他作用,但愚人众的执行官富人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连远在水下的梅洛彼得堡都要小心?

    “他惹到什么人了?”

    褚师于期回头冲莱欧斯利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我。”

    潘塔罗涅惹到了褚师于期,虽然她早就看这家伙不顺眼了,但因为同事关系不能撕破脸,其他人也总是说和,这让之前的褚师于期一直忍着没有采取行动,但就在最近他开始把手伸向璃月了。

    潘塔罗涅想要击碎摩拉克斯建立的提瓦特货币体系,但摩拉本身并不只是货币,单纯作为炼金材料和占卜用具它也是具有价值的,所以无法直接使用其他一般等价物进行替换。

    如果要强行取代它的地位就要改变摩拉本身拥有的价值,而这无异于对摩拉克斯动手,和武神比拳头的大小是冰神都不敢做的事情,更不用说潘塔罗涅了,所以他选了另外一个途径——制造经济危机。

    虽然制造经济危机也意味着要和商业帝国璃月硬碰硬,但毕竟摩拉克斯现在退休了,打商业战他的对手就是七星而不是神明。

    如果将动静控制在摩拉克斯察觉不到或者察觉到了也不会重视的程度,那么就可以出其不意对璃月经济造成重击。

    他的设想很好,也存在于理论之中,但唯一算错了一点——她褚师于期可不是他的队友。

    潘塔罗涅现在正在从至冬赶往璃月,褚师于期则是先去见了多托雷一面。

    她本来是没打算在枫丹的事情结束之前见他的,但上次钟离直接到须弥救她暴露了她的身份。

    虽然在愚人众里并不意味着和自己原有国家作对,但现在她要去对潘塔罗涅天降正义,为了防止多托雷知道她的身份后给潘塔罗涅送信,她必须提前做点什么。

    再加上多托雷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向其他人透露过这一点,褚师于期很确信他是在等着自己拿出更大的利益来交换对这个秘密的守口如瓶。

    在须弥的一处实验室里,褚师于期找到了正在提取原始胎海之水抗体的多托雷。

    似乎是猜到了褚师于期会在这个时候过来,多托雷很快就先结束了手上的工作朝她走了过来。

    “先坐下吧,待会还有一些试剂需要你试用一下。”

    褚师于期歪了歪头看着多托雷,眼睛里出现了一点冷淡的疑惑,“谁给你的错觉我还会配合你试药?”

    多托雷嘴角轻翘着,做出思考的样子几秒后点了点头。

    “确实,仅以试药作为交易代价的话我有些亏了,毕竟谁能想到一直做出那副偏执样子的[佩伦]是摩拉克斯忠实的簇拥者呢?不然交易内容换成……”

    多托雷面具下的目光划过了她的嘴唇,几秒后不做停留的又开始极具暗示意味的下滑。这种目光很容易引起被注视者的不悦,因为其中的凝视和打量都充满了下流的意味。

    但多托雷不一样,他的目光是纯粹的实验者对自己试验品的欣赏,他甚至曾经说过她的血管和内脏都很漂亮这种话,因为它们都长得和教科书上的标准案例一样。

    习惯了这种打量,褚师于期只是抱着双臂做出了拒绝的样子。

    “做是不可能做的,之前不可能现在也一样,而且其他的也到此为止了。”

    “你就这么狠心?”多托雷轻笑着开着玩笑,褚师于期想也没想就是一句,“我早就巴不得摆脱你了。”

    “……真令人伤心啊。”

    多托雷默不作声的和她拉开了距离,这次思考的时间似乎过久了些,将近两分钟后他才提出了代替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