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历史小说 - 快穿:疯批宿主他又凶又野在线阅读 - 第772章

第772章

    他时刻注意墙上挂着的钟。

    十一点五十五。

    霍启深差不多快醒了。

    全速赶到这里的话,最快只需要十分钟。

    他只需要在最后一分钟的时候,彻底完成结婚登记就行。

    到时候,也不知道小夜明珠会有什么反应。

    会因为霍启深的崩溃而后悔与他结婚吗?

    会因为想到了霍启深的好,而当场跟随霍启深离开吗?

    顾贺州想的多,眸子里的郁色一点一点的浓郁。

    摄影师顿时不满了。

    “顾总啊,我让您充满爱意的看着您的夫人,不是让您用眼神吃了您的夫人!”

    这恶狠狠,深含杀意的眼神,不应该是在工作的时候露出来吗?!

    现在露出来干什么呀?!

    吓唬谁呢!

    懂不懂得尊老爱幼?!

    摄影师摸了摸花白的头发,心里一阵牢骚。

    “知道了。”顾贺州隐去晦暗的情绪,淡雅如兰的笑了笑。

    他和摄影师都没有看到,何茗湫上扬起来又恢复正常的嘴角。

    第1013章 满世界都是霸总31

    九分钟后。

    顾贺州起身,“拍的够多了,登记吧。”

    他给何茗湫弄得身份年龄是结婚的合法年龄。

    摄影师意犹未尽的放下相机,“要不再拍会?”

    顾贺州冷冷的睨了摄影师一眼,摄影师立马从两人的颜值里清醒过来,“咳咳,我就随口说说,顾总和顾夫人,你们忙你们忙。”

    “我就不打扰两位了。”

    摄影师塞给何茗湫一些白边底片,“除了你们结婚要用的合照,剩余的我都放在你手上了。”

    “谢谢。”何茗湫礼貌点头。

    半分钟后。

    顾贺州和何茗湫都拿到了红本本。

    何茗湫举着红本本看半天,“这就是结婚了吗?”

    “当然没那么简单。”顾贺州轻声说:“我会补给小奕一个盛大的婚礼,让全世界都知道,小奕是我的夫人。”

    “婚礼?”

    何茗湫娇嫩的舌尖在柔软的唇瓣上舔过,巴掌大的小脸挂着幼态的婴儿肥,“能吃吗?”

    “婚礼不是吃的,是种形式,代表着我们以后要共度余生。”

    顾贺州知道小夜明珠不懂人类的条条框框,他卷了卷何茗湫日常凌乱的呆毛,“但是婚礼会摆设很多食物,供前来的客人品尝。”

    !

    听到有好吃的,何茗湫眼巴巴的望着顾贺州,“州州,我有点期待婚礼了。”

    “不急。”顾贺州失笑,“等我找个好点的日子。”

    “好~”

    何茗湫软软的抱住顾贺州,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州州真好。”

    顾贺州还没适应这种亲密的行为。

    他腰微微挺直,犹豫了下,把手放在了何茗湫的后腰上。

    民政局的负责人在一旁磕得醉生梦死。

    太般配了。

    没想到顾总的夫人这么小这么乖。

    跟个洋娃娃一样,娇弱可人。

    ……

    霍启深被摄入了过多的麻醉,醒来后头痛欲裂。

    手撑了撑快要爆炸的头,他迷蒙的睁开眼。

    入眼的还是熟悉的包间。

    桌上的吃食已经被收拾干净了,他正躺在两个椅子拼成的简易床上。

    还有人给他贴心的盖了件衣服。

    他豁然从椅子上翻身滚了下来。

    然后趔趄的站了起来。

    他面色沉如死水,一脚踢翻两个椅子,咬着牙低吼,“顾贺州。”

    霍启深推开包间的门,找到事先吩咐过看管何茗湫的女服务员。

    他大手掐住女服务员的脖子,“人呢?”

    “什,什么人?”女服务员一脸懵,脖子被掐住的窒息感让她的脸瞬间胀红。

    “我让你看管的人呢?”

    霍启深脖子处的青筋猛得暴起。

    他把女服务员抵在墙上,愤怒的拿女服务员的头撞墙。

    跟没有理智的疯子似的。

    “我,我不知道。”女服务员头晕目眩,疼痛和恐惧让她小便失禁。

    她试图掰开霍启深的手,求生欲促使她的语速加快:

    “我帮一位先生拿了那条毛巾,耽误了会儿时间,回来后就发现人不见了。”

    “我准备去包间通知霍总,还没敲门,包间的门就开了,里面走出的几位说霍启您喝醉了,让我不要进去打扰您。”

    “我不敢擅自闯您的包间,就,就先回去工作了。”

    “你可真负责。”霍启深冷漠嘲讽,“我让你看人,你去给别人拿毛巾。”

    “那个人,是顾贺州吧。”

    可笑的肮脏女人,为了爬上位引起高位者的注意,不择手段。

    玩忽职守,让顾贺州趁机而入。

    真好啊。

    好到让他想要一下子掐断她的脖子。

    女服务员仓皇落泪,眼泪鼻涕一块流下来,“是,是的。”

    她下班后用手机查过资料,那俊美儒雅的男人,正是顾氏的统领人。

    而她,只是一个服务员。

    他们之间的差距,好比天堑。

    “霍总。”女服务员求饶,“霍总,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您千万别为一个社会底层生气。”

    “你配让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