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历史小说 - 快穿:疯批宿主他又凶又野在线阅读 - 第409章

第409章

    青年脸色一白。

    他这个样子,全然是被折磨屈辱导致的。

    辛辛苦苦创立的惊羽宗也被裴瑾琛强硬解散。

    他什么都没有落下。

    说不恨裴瑾琛是假。

    爱也算不上。

    唯一的情绪,可能就是后悔。

    后悔,因为当时的心软、恻隐之心,而产生救人的冲动。

    如果当时他没有去救幼时的裴瑾琛,那么现在的一切绝对还是和以往一样平凡普通的发展。

    不像现在,一切都变了。

    那个从小黏着他,喜欢撒娇的徒弟,最终与他形成了对立局面。

    裴瑾琛为什么就不能相信他呢?

    要是他真的是杀害裴瑾琛全族之人,又为何要假惺惺的去救裴瑾琛?

    要是他真的想要裴瑾琛的根骨,又为何无数年没有动过手?

    他明明有很多机会的,可是他从来没有那么做。

    说到底,是裴瑾琛不够信任他。

    “裴瑾琛,你杀了我吧。”青年苦笑,睫毛颤抖,如沾了水的蝴蝶,即将陷入死亡。

    折磨太累了。

    精神与肉体的双层枷锁。

    过于沉重。

    “想死?”

    裴瑾琛的眼里升起暴虐的情绪。

    他还没有报复够,这人怎么能那么平静的说出想死的话语。

    任何人都有生死的权利。

    但是,顾浔羽不行。

    他的报复还远远不够,顾浔羽怎么能死呢?怎么能死呢?

    想到眼前的人,会在某一天悄悄的死去,裴瑾琛的心就像被大手紧握,闷得他发慌。

    他把自己的慌乱,当作没能报复完的不甘。

    他是不会承认,自己还在意顾浔羽的。

    “你明明看出来的,我没有活的欲望。”

    青年眉眼温润,却蕴着死气,绝色白皙的面容灰蒙蒙的,恍若下一秒,就会仙去。

    裴瑾琛狠狠的掐住青年的下巴,声音淬了寒冰,“师尊,你休想用死威胁我。”

    “只要我不同意,你永远都不会先我一步去死。”

    顾浔羽玩不过他的。

    现在的顾浔羽,只是他的禁脔。

    一个供人发泄的玩意儿。

    青年又叫了一遍他的名字,“裴瑾琛。”

    裴瑾琛抬眸看他。

    青年说:“给个痛快吧。”

    “明明恨不得杀了我为你的全族人报仇,却又犹犹豫豫,转而折磨我,将我禁锢在身边羞辱,倒不如,干脆一点,结束我,这样……我们俩人的痛苦就都会散去了。”

    卧在冰床上的青年风华绝代,没有生动的脸部神色,依旧美得惊人,美得夺人心神。

    裴瑾琛呼吸一窒。

    记忆中,师尊也是这样的性格,从不拖泥带水,从不会对任何食物产生持续性的兴趣,说放弃就放弃。

    就像现在一样,明明是用正常的口吻说话,偏偏把自己的命说的仿佛路边的野花野草一般,轻贱卑微。

    顾浔羽,铁了心……

    求死。

    裴瑾琛不敢想象,没了顾浔羽后,他的未来会是怎样的“光景”。

    他只知道,折磨顾浔羽,是他当下唯一觉得最有意义的事情。

    每天除了欣赏顾浔羽的痛苦,就是想着怎么让顾浔羽更加痛苦。

    要是顾浔羽死了,他……

    该如何是好?

    第529章 肤白貌美师尊vs腹黑狠绝徒弟5

    “我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你。”

    “师尊还是绝了你寻死的那条心。”

    裴瑾琛拿出粗长的锁链,握住青年那一截细白的脚腕,将锁链一圈又一圈的缠绕上去。

    “你做什么?”

    青年故作慌乱。

    他抗拒的想要从裴瑾琛的手里抽出自己的脚腕。

    但他被下了好几种的丹药,又经历了十天那种荒唐的事情,浑浑噩噩,全身都提不起力气。

    那一点动作幅度,就好像在跟裴瑾琛玩情调。

    裴瑾琛的喉结微滚。

    师尊那衣袍松松垮垮的,从脚踝那里,又慢慢的贴着白皙的皮肤往下滑动。

    仿佛是一场极具诱惑性的邀请。

    “干什么?”

    “你说呢?”

    裴瑾琛拉着锁链用尽,满意的看着青年吃痛含泪的眼睛。

    “当然是锁着师尊,让师尊时刻谨记,你是属于我的禁脔。”

    何茗湫:“???”

    这是什么恶趣味?

    这年头,禁脔是不是没有人权的?!

    还得被锁着?!

    “怎么?”

    “瞪我?”

    裴瑾琛俯身,渐渐靠近,在青年的腰侧的软肉掐了一把。

    “我更喜欢做那种事的时候,师尊瞪我。”

    “那样,会加重我对师尊的破坏欲。”

    何茗湫使出吃奶的劲,踢了裴瑾琛的胸口一把,“裴瑾琛,你疯魔了?!”

    胸口的衣服有一小处的凹陷。

    裴瑾琛低头看了眼。

    有些好笑。

    “就这种力气,也想试图挣扎?”

    “乖乖的做一只被我栓起来的狗,不好吗?”

    何茗湫假意生气,怒视这个态度恶劣的男人,“裴瑾琛!”

    “你究竟想做什么?”

    “如果是凌辱,那就直接来,说那么多,有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