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科幻小说 - 我在规则怪谈空手套boss在线阅读 - 第144章

第144章

    预收文2《混上地府编制后我还阳了》(民俗恐怖 异能)

    预收文3《无限流boss娱乐圈再就业》(异能 综艺)感谢在2023-09-07 13:11:42~2023-09-08 17:33:4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熊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芽神本神 10瓶;囡囡 5瓶;*、女人类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98章 玫瑰花与手术刀

    11:05, 八楼护工寝室区。

    易北站在紧闭的大门前,从口袋中翻找那一枚圆扇形的铜钥匙。

    为了防止丢失,钥匙的孔洞里特意串了一根红绳, 即使工作服的口袋比较深也能很轻易的摸到。

    当指尖触碰到一处柔软的绳结时, 易北的手指顿了一下。拉住绳结的顶端向外一拽, 红绳带着钥匙就被拖出了口袋。

    疯人院怪谈第十条,护工宿舍为单人间,如果你不慎遗失员工宿舍的钥匙,请独自前往院长办公室领取备用钥匙。

    易北很微妙地地挑起眉梢, 没想到自己居然真能在口袋里翻出宿舍的钥匙。

    倪晶在进入副本的前一天曾使用过“窥明”, 那时她感受到的是至高者的愤怒。

    易北太清楚主神为什么愤怒了。

    或者说为了能让主神更加愤怒, 他甚至还做了一些了不起的努力,至少现在他的后腰还有一些不明显的酸胀感。

    他将红绳在手指上缠了两圈,慢悠悠的将钥匙塞进锁芯,向左扭动。

    ——锁芯纹丝不动。

    退出钥匙, 检查方向后重新插入, 向右扭转。

    ——锁芯不动如山。

    易北:“……”

    事实上,在第二次转动之后,那把扇形的铜制钥匙的颜色轮廓就缓慢开始模糊。

    当他想将钥匙从锁芯里再次拔出时,手指竟然从钥匙柄的末端穿了过去。

    下一秒,那把正插在锁芯里的钥匙就像是沾了水的棉花糖,在面前得空气中化得一干二净。

    如果不是缠绕在手指的上的红绳还在, 易北大概会怀疑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半晌,他轻缓摩挲着缠绕在手指上的红线,不由自主地轻笑了起来:

    “有点意思……”

    多出来的红线被易北全部缠绕到右手的无名指上。

    当最后一圈缠上以后, 整根红线就像是一枚红色的指戒, 被他戴进无名指的根部。

    易北的目光不咸不淡地扫过无名指上的红绳……嗯, 有点像婚戒。

    *

    电梯最高只能到九楼,想要去十楼的院长室只能通过楼梯。

    与其余楼层黑洞洞的楼梯间不同,九楼和十楼就像是一道分水岭,光线在这里被一堵无形的墙格挡开。

    易北站在九楼的黑暗里,盯着那条分界线看了许久,随即伸出手试探地摸了一下。

    “没有空气墙。”他有些遗憾地收回手,“看来不是模型碰撞了。”

    作为大多数程序员都有的职业病,易北也极其热衷于探索各类游戏中大大小小的bug,从进入到这个世界开始,他就注意到这个世界的各项细节都完成的近乎完美。

    大型多人游戏常见的问题,比如掉帧、穿模、卡顿以及丢档在这里一次都没有出现过,所有的一切都严格的像是一场科学实验。

    易北让双眼适应十楼的光线,然后穿过无形的墙壁,悠闲地朝十层走去。

    在这一场游戏里,玩家并非是完全没有主动权,至少只要是严格遵守游戏的规则,玩家就会受到规则的保护。

    他也相信主神会比任何人都更加坚定这一点。

    一个游戏的缔造者,内心里绝对有一柄权衡游戏平衡的秤。一味的加强某个阵营,只会让原本精彩的游戏变得索然无味,这是任何一位游戏创造者都不会允许发生的。

    正式进入十楼的范围之后,易北就将金纹蛇放了出来,冰冷的鳞片摩挲过他的手腕,就像是一件危险又神秘的武器。

    周围的光线变得明亮了许多,而楼梯的尽头居然矗立着一扇合拢的大门。

    门板有一种历史的厚重感,整块木板上雕刻和纹理清晰可见,两侧的镶金浮雕异常精美,就连最细窄的地方都涂抹有鲜艳的红色油彩。

    当易北走到大门前的时候,原本紧紧关闭的大门缓缓裂开了一条缝隙,狭窄的门缝里散发出丝丝血腥气。

    将手里的漱口盆换了一只手,易北推开了这扇尘封的木门,门缝间的灰尘簌簌抖落下来。

    大门仅仅是开启了一个狭角,堆积在门板后的乳白色头骨就咕噜噜地顺着门缝滚落下来。

    等到大门开启了一半,易北才发现门背后的空间非常大,像是一个足有两层楼高的复古中世纪宴会厅,繁重的金器吊灯悬挂在正中央,宽大的圣经牛皮挂画从天花板上垂坠而下,墙壁上的铁艺花器中插满了新鲜的树枝和鲜花。

    不过现在那些华贵的地毯上堆积满了皑皑白骨,残尸断臂之上落着一架巨大的青铜王座,十二根骨刺从王座的后方竖起,每个尖端都挑着一具白骨化的尸体。

    白色的皮毛一直从王座上铺陈到几阶台阶以下,皮毛上随性地靠着一个高大的男人,白色的医师服被腥红的血液浸染,而那双鲜艳的红底皮鞋,此刻就踩着一具跪伏在他脚边的干尸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