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历史小说 - 小炮灰被主角团盯上了[穿书]在线阅读 - 第233章

第233章

    那两个月,他几乎能切身的感受到云宿是多么可爱多么香,他沉沦在了漆黑密闭的床帐里,闭眼、呼吸都是云宿美丽可爱的样子,鼻腔里都是云宿的迷人的香味。

    他心爱的妻子脸颊一片绯色,在他怀里快乐的沉沦,仿佛是灵魂都被他控制了,是他掌中永远也逃不出的白鸟。

    可是,像是恰恰相反一般。

    他坚信自己只是有些喜欢云宿、只是想要得到他,他想要什么从来都会得到的,他从小到大从无失手。

    他以为云宿也是一样。

    只是他好像失控了,他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心,他以为自己掌控了云宿,可是恰恰相反他仿佛被云宿掌控得分毫不能挣扎,他哭、他笑、他欢愉、他皱眉、他痛苦,他身上所发生的一切都能勾起他的情绪。

    他像是把他的心死死捏在了手中,能轻易的让他快乐或者痛苦。

    他无法抑制的、发疯一般的嫉妒起了了柳金戈,为什么如此废物的弟弟,竟然能拥有这么可爱善良又美好的人?

    “如果我能预知未来,知道我会这么爱他,在宿宿向我求救的那一次,我见到的他的第一眼,我一定会救他。”

    他心爱的妻子,因为他的冷漠,就这样被他愚蠢的弟弟占有了。

    这一次,又是因为柳金戈,云宿对他产生了怀疑。

    他说了“不是”,云宿已经不再追问。

    只是他开始自己查傀儡的事。

    他在辨认柳邵身边的一些侍卫是不是傀儡。

    如果傀儡头上有红点的话,云宿一定会惊恐的发现,他的周围,除了柳邵之外,没有一个活人,全部是傀儡。

    可是他们那么的灵活精妙,肉眼几乎无法辨认。

    他也不再让柳邵抱了。

    他的身体还没完全能脱离柳邵,却在自己忍耐。

    柳邵深深皱起了眉头,“宿宿别硬撑,我一直在你身边。”

    云宿紧紧的握着拳,漂亮的脸上是不正常的红晕,咬着牙告诉他,“我没有,我应该已经好了。”

    怎么可能会好?

    柳邵用了一种禁术。

    整整两个月,深入骨髓的,让云宿全身上下,连同灵力和海识都只能认定他,只要云宿在他身边,只要嗅到他的气味、感知到他的灵力。

    几乎能随时随地的发.情。

    他要让云宿离不开他,先是离不开他的身体,随时随地的需要他,接着,总有一天会爱上他。

    眼看这一天就要到来了。

    没想到被柳金戈这个贱人拦腰斩断!

    他能够控制自己的灵力和周围的气场,会让云宿以为自己“好了”。

    可是他现在正在控制云宿,想让云宿要他。

    云宿却告诉他他已经好了!

    柳邵深深的垂下眼眸,语气是那么温柔残忍,“既然宿宿现在不需要我,我便出去了,你要我便唤我。”

    他俯身,怜爱的吻了吻云宿光洁的前额,“我好爱你,宿宿。”

    他说着已经离开了,他就在隔壁。

    他在房间里等着,等着云宿喊他的名字,喊他过去,让他帮帮忙。

    即使像个工具一样他都是愿意。

    可是云宿忍耐着,一个字也没有说,没有任何需要他的意思。

    他在房间里等待着,仿佛他才是被控制、需要云宿的那个人,他几乎是一刻意不能等,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希望云宿在喊他的名字。

    而他的修为是那么高,神识早就探到了云宿的身边,在贴蹭他、舔舐他,希望他需要他。

    他终于理解了当年柳金戈为什么在云宿修炼的时候自己不去修炼,而是枯坐在他的门外,等待着、等人有了动静、等他修炼完了便快乐的迎上去。

    他比柳金戈的手段高得多了,竟然比他还要束手无策。

    因为修炼总会结束的,云宿需不需要他,却是个未知之数。

    他等到了第四天的时候,云宿突然跑出了门外,他在整个宫殿里彷徨的走着,好像要找一个男人帮助他似的。

    如果这里的是人,一定会如同恶鬼般的扑上来。

    他不知道自己是多么美丽多么迷人,像是饥饿的野兽群里一只雪白的鹿,彷徨可怜让人怜爱到心碎。

    可是他又那么可恶,竟然不要他!

    竟然出去、找别的男人也不要他!

    云宿没有要找谁,他只是急需要一个出口,他要走,去哪里都好,他觉得自己在这里要坏掉了。

    整个行宫实在太大了,他几乎分辨不出方向。

    在路过某个绿荫花丛的时候突然被人一把搂在了怀里。

    柳邵的肩头落满了紫色的花瓣,他把云宿搂在怀里,深深的亲吻他,“宿宿在找我是吗?”

    “不……”

    还没等云宿反驳,他便再次吻了下去,缠绵的搂抱他。

    ……

    柳金戈之死还是让他受了很大的影响,他的父母与他决裂了。

    柳邵这一次终于卸下了伪装,他直接回了柳家,以雷霆之势,残暴狠辣的手段,迅速掌控的柳家。

    他把云宿带了回去。

    他成为了新一任柳家家主。

    他对云宿说:“不是我,怎么可能对宿宿做那么残忍的事情?那两个月我有人证在的,母亲可以证明我一直在院落之外。”

    作者有话要说: